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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压力。
这座城市,有人圆梦,有人梦粹;有人入梦,有人梦醒。白天,朝九晚五;夜晚,光怪陆离。谁都不见谁的心伤。
两个同样失意的男人,彼此都端着酒杯,正在肆意买醉。
有摩登女郎不时走过,扭动着水蛇腰,抛一两个媚眼,眼神暧昧不明,向他们递出橄榄枝。
可是两人谁都熟若不堵。
“看不出来何总这么洁身自好?”徐稚风淡然开口。
“徐总还不是一样。”
“我和您可不能比,您从华尔街镀了一层金回来,我望尘莫及。”
“徐总你还真是看得起我。”何书源回他。
“怎么说你也在美国待了五年,怎么就没学会美国人的开放?”
何书源抿嘴喝了一口杯子里的红酒答:“没这个心力。”
其实他已经碰不得烟酒了,但是一直戒不了。很多时候烟酒能麻痹他的大脑神经,能让他不会觉得这样痛苦。
他的时间不多了,舒荨的心结,她父亲当年的死,还有女儿,该解决的事情他必须尽快解决。
“是么?”徐稚风挑着眉,显然是不太相信。
“说吧!约我出来干嘛?”徐稚风收起自己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正经起来。
“舒荨父亲在五年前去世这事你知道吗?”何书源问他。
徐稚风抿嘴回答:“我知道。”
“那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那时季暮雨搅得我心烦意乱,我完全没心思顾别的。只隐约知道舒荨那时在高考前体检被查出怀孕,她爸妈四处奔波,托人找关系将那件事压下来。舒荨足足有一个月没去学校上课,等高考的时候我再见到她时,她父亲就已经离世了。这其中有什么隐情我也不太清楚,但肯定和你脱不了干系,具体的事你得去问季暮雨,她应该比较清楚。不过……”
“不过什么?”
徐稚风仰头将酒杯里剩下的酒一口气饮完,他说:“不过以季暮雨和舒荨的关系,她不见得会告诉你。如果舒荨不让她说,你估计很难撬开她的嘴。”
“把季暮雨号码给我。”即使徐稚风这样说,他还是要试试。舒荨父亲的死是一切事情的症结所在,他必须要弄清楚。
“我把她号码给你我有什么好处。”徐稚风挑眉问他。
“你也知道我是一个生意人,我可不做没有报酬的买卖。”
“舒荨谈的那笔单子,原定的是每公斤2。1,我降成2。0,这里头的差价我回头让秘书还给你。”何书源语气平静得就像在卖白菜。
徐稚风轻笑一声,“呦,这是下血本了呀!”
几十万换一个电话号码,徐稚风心觉这男人还真舍得。
他本就是和他开个玩笑,没想到他还当了真。不说别的,单说舒荨和季暮雨的交情,他也不可能真要他回报。他徐稚风一辈子没在谁那里栽过跟头,唯独在她季暮雨身上,所以但凡她认为重要的人,他都倾心相待。
“何书源你严重了,不必如此,号码我给你就是,过不了多久我还有要麻烦你和舒荨的地方,这个就当是提前投资。”毕竟对付季暮雨那个女人,舒荨的话还是相当有分量的。
“我徐稚风这大半生没佩服过什么人,她舒荨是一个。若是季暮雨那女人有舒荨一半的勇气,我和她也不至于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男人的神色有些哀伤。
何书源知道这必是深爱,不然徐稚风这样骄傲的男人不会这样。
徐稚风最后总结:“何书源,你比我幸运。”
何书源见徐稚风言语至此,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人顿时相顾无言。
两个男人又在一起喝了几杯,就各自离开了。
何书源一回到家就拨通了季暮雨的电话。他言简意赅,道明目的。
果然如徐稚风所料,季暮雨对舒荨当年的事只字不提。只告诉他:“这是舒荨心里过不去的坎,我答应过她对谁都不说的。”
既然人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何书源再问就强人所难了。两人简单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这个电话还是没问出所以然。看来只要舒荨不开口,在谁那他都不要想打探到什么。
何书源烦躁地去冲了个热水澡,匆匆睡下。
又是一夜无眠。
这几夜一直头痛,吃了止痛药也不见有所缓解。
半夜头痛欲裂,脑袋好像要炸开了一样。何书源一只手按着太阳穴,一只手去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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