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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洁儿抖了抖,一地的鸡皮疙瘩。身上像是有小虫子在爬似的,麻酥酥的痒。偷眼看向澹台冉皓,却发现他的目光仿若黏在了自己的身上,一直朝着自己傻笑。
眉心皱起,洁儿有些担心地问:“你到底怎么了?干嘛一直看着我笑啊?”
“咳咳!”钱昕故意大声的咳了两下,趁水瑶和洁儿转移视线的空当,忙不着痕迹的向澹台冉皓使了个眼色。
澹台冉皓瞬间回神儿,稳了稳心神,对洁儿说:“从今天开始,你上午随钱昕习字学画,下午与水瑶学琴,晚上我会亲自教你下棋,一个月之内你必须要学会琴棋书画。”
“什么?”洁儿惊得目瞪口呆,“一个月?你当我神仙啊!还琴棋书画,我干嘛要学那些方小说西!”
“因为我要你学会这些!”澹台冉皓俊脸一绷,“如果你想要留在我身边,就要得到我母妃的同意,而我母妃并不认同你所谓的‘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歪理。”
“谁要留在你身边啊!”洁儿不满的反驳,募地心思转动,她不无疑惑地问:“你怎么知道我说过‘女子无才便是德’这句话?”
第一百一十四章 一叶障目真亦假(二)
第一百一十四章一叶障目真亦假(二)
澹台冉皓一怔,抿了抿嘴唇,目光一时晦暗不明。
右手情不自禁的握住左腕上的水晶手串,洁儿忽然甜蜜的一笑:“我知道了,一定是魅风告诉你的!”
澹台冉皓气息微窒,眉心渐渐蹙起。
以手覆额,钱昕仰头望天十分夸张的长叹了一声。“唉!老天爷,不待这么折磨人的!”
洁儿不解的扭头,“你又怎么了?”
“草草,小花!”澹台冉皓突然一声暴喝,“还不去准备笔墨纸砚!”
吓得一抖,小花惊惧的看向草草,却发现她一脸的波澜不惊,仿佛早已习惯了一般。不敢再多想,她连忙随着草草走进书房。
真是的,又变天了!洁儿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十分吃不消澹台冉皓的变化不定。“你吼什么呀!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压下胸中的闷气,澹台冉皓也很无力,眉梢一挑丢下一句:“想留下就得学!”转身便走,只是走得不如以往那般潇洒,倒仿佛有些狼狈而逃的味道。 !
洁儿哭笑不得的望着澹台冉皓走进书房的背影,真想大声的告诉他:“本姑娘根本不想留下来!”可是转念想起魅风的嘱咐,她又不得不忍下一肚子的气恼。不甘心的吐出口气,她愤慨地嘟囔:“真是个希特勒!大独裁!”
然而生气归生气,为了魅风她必须得留下——留下来等他来带她离开,留下来继续忍受那个变脸小王爷的“折腾”。不情不愿的走进书房的大门,她甚至觉得自己有种奔赴刑场的悲壮之感。
钱昕若有所思摸着下巴,琢磨着:“西特了是什么?”正要迈步,却被水瑶一把拉住。
“昕,”水瑶手心微湿,手指冰凉,“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她……究竟是什么人?”
钱昕目光一黯,语气干涩地说:“你是想问,她与皓是什么关系吧?”
提着一口气,水瑶没有做声,却也没有松开他的袖子。
万般灰心,钱昕拂开水瑶的手,咽下心头的酸涩,一边向书房走去,一边痛心地说:“你想知道他们的关系,问皓不是更清楚吗!”
……
文字,人类智慧的结晶,也是一个时代不可磨灭的印记。不认得它会令人觉得无比的遗憾,而想要认得它却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洁儿对画画兴趣缺缺,可是对于认字和写字却是迫不及待。
拿着一本书,她一边听钱昕讲解一边用拼音标注下字的读音。
“这是什么?”钱昕疑惑的问。
“拼音。”她不抬头的答。
“何为拼音?”对于她,他的疑问又何止于此。她学得很快,根本不像是一个从未接触过书籍的人;她的字虽然写得不怎么好,却也不像是一个从未提过笔的人。可是她确实不认得字,无论他怎么试探,都没有一丝破绽。
“就是……”洁儿搔搔头,搜肠刮肚的说,“可以帮助我……记住字的读音的……符号。”
“为什么这些符号如此怪异?记住读音,呵呵,居然为了记住读音而做些符号。”钱昕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洁儿,“是你想出的办法吗?”
“当然不是!”洁儿耸了耸肩,“我可没那本事,我也是从别人那里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