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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那样说说笑笑,贺兰瑾很欣慰,他没有看错人,亦没有爱错人。
何荣朝干脆放下了锄头,一屁股坐在了贺兰瑾身旁的椅子上,端起茶杯牛饮了一口,道:“防人之心不可无,能进这后宫又能活到今日的有几个是好想与的?公子就是太淡泊了,这样不好,不好……”边说边摇头叹气。
贺兰瑾笑了笑,道:“我与他两人之间的事,我不负他,他不弃我,旁人又能如何?”
何荣朝继续摇了摇头叹息,刚听到这俩人的故事时,以为是慕轻执痴缠的辛苦,谁知这贺兰瑾却是沦陷的厉害,那句话要怎么说呢,就是有种让人瞎了狗眼的感觉,贺兰瑾是何荣朝为数不多的看得起的人,却被慕轻执这个白眼狼给抢走了,鲜花插在了牛粪上,而且这鲜花也是个不争气的,一心想要插在牛粪上,对此,何荣朝心里很是愤愤不平。
“你到底是看上那人哪一点?”何荣朝不无惋惜的问出口。
贺兰瑾被问得愣了愣,一边绞尽脑汁的回忆,一边磕磕巴巴的道:“我也不知道,先开始好像是因为觉得他可怜……”
“可怜??他哪里可怜了?!!天天欺负公子你!老头子我!还有这里的花花草草为乐,这种人哪里可怜啦?!!哪里?!!你指给老头我看看哈!我看公子你是不是邪魔入体,病糊涂了!”何荣朝几乎是咆哮出声,就差上前抓着贺兰瑾的衣领吐血了。
贺兰瑾眼神有点迷惘,他傻笑了一声,道:“我确实是病的不轻。”
何荣朝:“………………………………………………”
作者有话要说: 男二你在哪里呀~还在我娘胎里……
☆、阴鸷
北羿西侧,山水之前的珏国王都之中,依旧压抑如初,贺兰瑾走后,此等环境并无改善,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珏国朝内朝外,都在为新帝之事奔走忙碌。
入夜,墨色凝了一晚,珏国王宫中,一位长相再普通不过的宫女端着碗莲子羹,拐进了五皇子贺兰瑜的偏殿。
殿内,桌案前,贺兰瑜握紧了宫女递给他的纸条,稚气的大眼睛里透出与他平日里作风完全不符的阴郁,整个脸掩映在灯火下,有些毛骨悚然,许是连一直护他左右的贺兰瑾也不会想到,其实贺兰瑜不笑的时候,看起来很是凶狠。
他将纸条投掷于烛火之中,自言自语地道:“兄长,你已经忘记阿瑜了么,你……”
话未尽,一口嫣红从口中溢出,滴落在烛台之上,火光摇曳,血气氤氲。
“主人!”地上跪着的宫女心急,想要上前去扶,却被贺兰瑜一个狠戾的眼神吓了回去。
他抹干净嘴角的血,徒手掐灭了烛火,笑道:“雪魈,三皇兄和皇后那里可有什么动静?”
被唤作雪魈的宫女摇了摇头,道:“陛下病危,怕是命不久矣,贺兰瑾走后,皇后与三皇子对帝位势在必得,已无心其他,我们的人并未引起注意。”
贺兰瑜低低的笑出声,声音时断时续,他笑得眼角泛泪,才停了下来,道:“柳飞雪真是糊涂了,她虽然逼走了二皇兄,可这珏国皇宫内,还有我这五皇子在……不是么……”似是又想起了什么,贺兰瑜眼中泛着寒光,勾起唇角道:“哦~我差点忘记了,我那一母同胞的好姐姐似乎也对帝位有所企图呢,女帝?想得倒是挺周全的,只有我那二哥才会傻乎乎的冲上前,自己要求做了那质子,也要换回所谓的骨肉血亲……”
最后几个字他咬的很重,似乎将其掐进了手心里,嘴角又泛起嫣红,血亲?我的母后……我的父皇……我的好姐姐……
黑暗中,贺兰瑜挥了挥手。
雪魈知趣的退下,临到门口,听到里面人说的那一声平静的“开始吧”。
雪魈知道自己改变不了主人的心意,能够在主人面前说得上话的那人,远在北方,她很难过,但她是个杀手,杀手是不该如此的。
雪魈离去后,屋中再无他人,贺兰瑜没有点灯,借着月色,盯着那殷红的鲜血顺着烛泪滚落在桌边,带着那人滚烫的温度,他抚着心口,笑得狰狞又可怖。
“兄长……阿瑜没有时间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人记得这珏国的各位皇子公主么……
☆、杀戮
不知从何时开始,北羿帝被一个珏国质子迷得晕头转向之说传遍了街头巷尾,一时之间,流言四起。
宫中更是花样百出,各种版本都有,却没有一个是有利于贺兰瑾的,贺兰瑾不是没有听过,但他并没有将此等流言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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