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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发暗器。叶凌风已忍耐不住,先叫出来。
叶凌风既出了声,江海天怕那“贼人”先下毒手,只好表露身份,并用“狮子吼”功震慑对方。
江晓芜的内功出于父亲所授,父女同一路子,江海天的狮于吼功震得她耳鼓嗡嗡作响,但对她身体却是无伤。字文雄已是在受伤之后,怎生禁受得起?耳闻霹雳之声,心头蓦地一震,“哇”的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
江海天身形一起,疾如飞箭,自山坡上直“射”下来,脚步不停,衣油一卷,已卷起几颗石子,扣在掌心,他随身没带暗器,就地取材,信手拈来,双指一弹,一枚石于,破空飞出!
武林高手,飞花摘叶,伤人立死,何况是以江海天的功力,飞出这枚石子?江晓芙听得暗器破空之声,大惊之下,无暇思索,把字文雄一搂,便将自己的身子遮掩着他!这才声音颤抖,叫出了“爹爹”二字。
江海天这一惊更是非同小可,连忙把第二颗石于发出,幸而他第一颗石子只是用了三分力道,这一次却是全力施为,第一颗石子堪堪打到,给第二颗石于赶上,碰个正着,“卜”的一声,两颗石子改了方向,斜斜飞出,恰好从江晓芙额边擦过,却没有伤着她一分一毫。
江晓芙的“爹爹”二字方才出口,说时迟,那时快,江海天已是闪电般地赶了到来,衣袖一拂,轻轻把女儿推开,手便抓着了字文雄,江晓芙连忙叫道:“爹爹,不可!……”话犹未了,江海天一掌就在字文雄的背心印了下去。
江晓芙吓得呆了,要想扑上,双脚已是不听使唤。只见字文雄身躯微微颤抖,却并非她想象那样,给她父亲一掌打成肉泥。
江海天“噫”了一声,说道,“这人是谁?他是重伤之后,又受风寒,运功不当,以致真气走歪,心神迷乱,幸而还没有走火入魔!”江晓芙这才知道父亲是以绝顶神功,助字文雄收束真气,令他恢复心智,而不是要把他毙于掌下。
江晓芙道:“爹爹,你千万要给他治好。他是救女儿的恩人。”刚刚说了几句,谷中莲亦已赶到,只看了江晓芙一眼,便大惊失色,将女儿搂入怀中,说道:“是谁将你打得如此重伤?”江晓芙道:“不是此人,是一个名叫尉迟炯的恶贼。”谷中莲道:“海哥,你不先看看女儿?”江海天道:“我早已留心着了。芙儿伤得虽重,并无性命之忧。至多调养一月,便可复原。这少年嘛,哎,哎,可是有点,有点不妙……”
江晓芙应然欲位,颤声说道,“爹爹,女儿这条性命全是靠字文大哥救的,爹爹,你可不能让他死去!”江海天道:“我尽力而为便是。”
江晓芙听得父亲的口气不是怎么肯定,更为着慌,连忙问道:“爹爹,你倒是说句实活,他到底有无性命之忧?”江海天眉头深锁,半晌说道:“这个么,性命、性命大约是可以保得住的。我先把他救醒了再说吧。”江海天本来还有“不过,如何如何……”一大段话的,为了怕女儿担忧,“不过”后面的一大段话就省略不说了。
原来字文雄重伤之后,又受风寒,运功不当,真气走歪,已是病入膏盲,更加上给江海天“狮子吼功”震伤心脉,即使暂时能保全性命,最多也只能活三年,而且在这三年之内,还有随时死去的可能。
谷中莲却想到另外一件事情,望了女儿一眼,问道:“你和这人已是结拜兄妹了么?”江晓芙双颊泛红,说道:“在这患难之中,哪有心思想到结拜的事情。不过我的性命是他救的,他又对我很好,我早已经把他当作大哥看待了。”谷中莲默然不语,如有所思,过了一会,方始说道,“你是怎么碰上他的,你把经过都说给我听吧。”
江晓芙从那日与祈圣因的遭遇说起,一直说到她与字文雄一同受伤,险死还生的种种经过,足足说了一顿饭的时间,字文雄还没有醒来,谷中莲心道:“如此说来,这少年对芙儿实是有大恩大德,也算得是侠义中人,只是他的来历尚未深知,只凭芙儿所说的一鳞半爪,井未可靠。”
江晓芙说到一半的时候,叶凌风已经来了。他虽然没有听得完全,也已知道这少年是师妹的救命恩人,而且从师妹的神情语气之间,还可以听得出来,她对这个少年,除了感激之外,也似乎还有一种难以名说的感情。叶凌风满不是味儿,心中暗怀妒意,面上却丝毫不露,说道:“这位字文大哥的恩德,咱们须得好好报答才是!”
谷中莲看了他一眼,说道:“你以为应该如何报答?”叶凌风道,”待师父将他救活之后,我愿意将他护送回家。他不是镖局出身的吗?师父交游广阔,还可以荐他在京师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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