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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君没敢回头,可是她知道,背后的那一抹深邃的眼光,她几乎是僵硬的随着军须靡的步子,向里走,直到他一手拉下厚厚的垂帐,空间瞬间变得极为狭窄,侍女们纷纷退出。
就连外面也悄然的撤去了所有的桌盘,脚步声叠塌而出。细君突然恐慌起来,因为她居然看到了军须靡掠夺的眼神。
“怎么?难道不该为本王宽衣吗?”军须靡神色不悦的看着若有所失的细君,难道她在想那个男人?
下一秒钟,他已经抓住她的腰身,将她压在床上,望着她痛苦的表情,他的嫉妒、愤恨更加强烈,飞快的除去她的衣服:“难道你就这么不情愿?”
“当然!请你马上离开我的帐篷!”刘细君指着外面冷冷的说道。
“放心,等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你想留也没用!”说着他已经开始褪下自己的衣服,露出精壮的身体。
刘细君把头狠狠的转向一边,因为她知道所有的反抗全无意义,那样只会让他更加兴奋,索性闭上了眼睛,可是她的泪水慢慢的渗出,用行动证明了自己有多么反感和排斥。
军须靡懊恼的扯下自己的衣带,他肆虐一般的吻向她的唇,在得不到任何回应的情况下,居然狠狠的咬着她的唇,强迫她呼痛,疯狂的卷入她的唇齿之间,感受着她的甘甜,孰料——她居然敢咬他?
军须靡居然笑了,“很好,我就喜欢烈性的女人,这你该知道,还是故意这样做的?”他不再留情,大手游移而身子开始动作。
心理上的痛疼,让身下的女人轻呼出声,她似乎忆起了那天流产的痛苦,眼泪流的更凶,不!她不要再任他糟蹋,也不要给他再伤害他的机会,用尽全身力气,她拼命的推开他:“你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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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归来:大家周末愉快,给周末都不能休息的雨一点鼓励吧!
第三十章 再承君恩(2)
军须靡正在那出奇的紧致中无法呼吸,极度的满足瞬间被她的抗拒惹起了怒火,他大手抓住她试图反抗的手腕,将之高高束起,同时加重了身下的运动,在细君的痛苦中,他似乎得到了最大的快感,从未有过的,想要全部与之融合的快感。
可是就在他要攀升极致的时候,身下的女人,居然趁他不备,屈起了膝盖,狠狠的向他踢来,虽然被他压住,可是怒火再度升腾,难道他的力度还不能够让她丧失理智吗?或许他应该让她更痛……
无休无止的折磨,直到她已无力反抗,却始终没有发出一丝求饶的声音,而在挫败和渴求之间的军须靡,直到黎明,才放开身下的女人,沉沉睡去。
直到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睡过了时间,这还是少有的一次,望着女人赤luo背上的浅浅伤痕,他才有些发愣,她的身体能否经受得住他的索求?一丝前所未有的怜意,悄然升起。
想着她的倔强神情,他居然有些懊恼,什么时候自己居然开始强迫女人?更何况,是强迫自己的女人?或许他的仇恨该放在国家之间,而她毕竟是无辜的,不是吗?
当他的思绪已然变化之际,床上的女人已然沉睡不已,眉头上有着舒展不开的忧郁。
…………雨归来…………
军须靡刚出帐篷,就看见细密的雪飞舞旋转,大地一片茫然,每顶帐篷上都落满了雪,已看不清荒草,帐外全无足迹,他掀开主帐的幕帘,突然看到银戈坐在他的帐子中,脸色略略有些不佳。
“你怎么在这里?”她竟然不召自来,军须靡有些不悦,抖落身上的雪,脱下外袍,扔到衣架上,径直向炉火前走去,将一个装了水的银壶放在炉火上,从茶桶里拿出一些茶叶,这是他在长安熏染的习惯,居然也喜欢上了喝茶。
银戈裹着红色的长袍,领子处是白色的雪貂,更增减了几分明艳,她站起身来,去取下一个大碗,来到军须靡身边:“王,昨天汉使来了?”
军须靡冷冷道:“是。”
银戈冷哼一声:“我父王说,天已入冬,汉人不耐严寒,不若此时发兵,定可获胜,以备冬粮之需,不知王意下如何?”
军须靡看了一眼银戈,心中冷哼一声,道:“此事稍后再议。”
银戈脸色一变,高声道:“王心软了?还是刚从那个狐狸精处回来?您可不要忘了,她本非我们族类,其心叵测!难道王的弟弟阳孙死在汉地,王都忘了吗?”
此语一出,军须靡怒火突炽,他一把捏住银戈的脖子:“女人,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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