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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眼前晃了晃。
“畜生……你们都是畜生。”武安福这一晃起到了效用,陈月香咬牙切齿的吐出了这句话。
“香姑娘,我知道是我不对………”武安福伸手想去扶她起来。她却怪叫一声,身子蜷缩成了一团叫道:“别碰我,别碰我,你个畜生!”
武安福脑子嗡的一声,明白了怎么回事,一拍桌子道:“把户主给我带进来。”
户主喜笑颜开的走进来,以为武安福要打赏他,武安福一瞪眼睛道:“大胆狂徒,给我跪下。”他吃了一惊,站在那里期期艾艾没有反应。身后军兵也不多话,一脚踢在户主的腿弯上。他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大人……这是……?”他惊慌的问武安福道。
“还敢问我。你倒是说说你对她做了什么?”武安福一指陈月香。
“我什么也没做啊……。”户主嘴硬道。
“嘴硬是吧?来人,割掉他一只耳朵!再硬的话就割另一只,直到把身上凸出来的东西都割光为止。”武安福怒道。
军兵也不废话,抄出腰刀在户主脑袋上一挥,户主惨叫一声,一只血淋淋的耳朵落在地上。户主狂呼乱叫,捂住脑袋在地上打滚。武安福喝道:“还不老实招来!”户主忍着疼痛伏在地上叫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我前晚是有歹意,可她誓死不从,一晚都没有得手,这才出首的。”
武安福看他吓的魂不附体,估计不敢说谎。陈月香的样子看来是受的惊吓和刺激太大,便吩咐道:“把他带到天牢里看管,等候查问。”
那户主哭天抹泪的叫着冤枉,被架了出去。武安福试着去扶陈月香,又被她怪叫着推开,死活不容靠近,还在武安福手背上抓了长长一道血痕。武安福只好叫了两个手下把陈月香制服,叫人把她送到王家邸店去,让人好好照顾。
陈月香被送走以后,武安福走出那户人家,看着当空的红日。这短短一夜,犹如沧海桑田,人间大变了模样。
策马带兵走在一片萧条冷清的大兴城中,满目是战乱之后的创痍,一夜之间的政变,大兴城已经搞的如同人间地狱一般,若是真的兵荒马乱的年头,真不知道百姓该如何过活。
心中藏着各种心事,武安福带队绕了个远路从狐组店铺门口路过,之间店铺紧紧关着大门,拦着门的五条木板,两边两条黑色的,中间三条黄色的。武安福看到这约定好的暗号心里一动,知道事情成了。
回到皇城时,已经过午。城里到处都是卫兵,不断在搜索漏网的杨勇余党。不时的有藏在皇城各个隐蔽的角落里的残兵剩勇被抓出来。反抗的就地杀掉,不反抗的就随便一绑,押进大牢去,他们的下场比死也好不到哪去。
承天门城墙许多地方都已经塌落,到处血迹班驳,昔日鲜衣怒马招摇从此路过的贵人们如今多已如秋日寒蝉藏在家里等待着杨广的裁决。而如武安福这样一个月以前还不为人知的偏远地方的公子哥,皇城三百丈之内都不准靠近的小子,已经成了这个国家最高权力中心的一员。到底是历史荒谬,还是命运荒谬呢?
“武大人,你回来了。”守卫太极宫门的将领是晋王府的人,见到武安福立刻点头哈腰的打着招呼。
武安福带着王君廓和李靖进了太极宫大殿。前晚事情太过仓促,没来得及好好看看这个掌握着中国命运的地方,如今再次进入这里,心情轻松平静了不少。仔细看太极宫大殿的时候,才感受到了皇权的尊贵。
龙椅立在高台之上,如今坐在上面的人,昨天还只是一个被他父亲和哥哥压制着的王爷,如今却已经掌握了无数人的生杀大权。他杀父囚兄,偷天换日,为的不就是这种至高无上的权力吗。而这天下无数的英雄,虎视眈眈的,不也正是那可以随意夺取别人性命的权力吗。
“微臣参见晋王千岁千岁千千岁。”武安福三人走到殿中,一起跪下行礼。
“起来吧。”杨广已经习惯了宽大舒适的龙椅,如今身穿一身只有皇帝才能穿着的九龙黄袍,正襟危坐在龙椅上,让人有种敬畏之感。
很多时候人本身并不可怕,比如杨广,如果不是个皇子,如果不是身穿着龙袍坐着龙椅,身处这太极宫的庄严肃穆的环境里,谁会惧怕他呢。人们怕的是权力,是他背后的那种力量,这种力量往往通过烦琐的礼仪来体现,礼仪多了,就成为了制度,就把人划分为了阶级。于是有些人生来就享受荣华富贵,有些人生来就被人践踏,有些人生而自由,有些人生而悲惨。权力衍生制度,制度维护权力。既得利益者维护权力和制度,被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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