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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利于我陈邓在攻郑胜利后,以一部或大部或全部向东行动,协同3、广两纵,不但牵制孙、刘全部,而且可能牵制邱、李一部。具体行动,可在攻郑后决定。我们预计是以一部留在郑州、淮阳之线,以主力于邱李两兵团大量东援之际,举行徐州、蚌埠作战,相机攻取宿县、蚌埠,坚决彻底干净全部地破毁津浦路,使敌之交通断绝,陷刘峙全军于孤立地位。”
南京黄埔路。蒋总统对战局的发展愈加顾虑重重,难下决断。
人民解放军攻克济南后,蒋总统想避免以往所犯的错误,他在与美国军事顾问团团长巴大维会晤时说:“必须研究中G的战略与战术以及野战部队的组织与训练情形,借使在济南所犯的错误不致重复。”他所说的“错误”,是指把王耀武的7万部队放置在孤立无援的济南城,束手就歼,没有在徐济间尚可通行时及早撤离济南。但是,蒋总统在政治上的需要决定了他在军事上不可能有如此的明智之举。就在他说过这话不久,他在东北的精锐之师又由于他的撤守不定而陷于绝境。现在对于徐州,蒋总统仍然是举棋不定。
蒋总统对徐州守将刘经扶的能力很不放心。刘经扶是国军部队中最无能的将军之一。甚至在国军将领中,大多数人都瞧不起他,称他为“福将”,这是因为他指挥作战不行,却在国军军队中连连高升。抗战初期,作为第一战区第二集团军总司令的刘经扶,率部一溃千里,丧师失地,因此又获得了“长腿将军”的称号。只因他“忠实可靠”,又有何部长在朝里作为坚强后援,所以一直是蒋总统的心腹将领。1948年5月,蒋总统任命他为徐州“剿总”总司令,引起国军许多将领的不满,他们私下议论说:“徐州是南京的大门,应派一员虎将把守;不派一虎,也应派一狗看门,今派一只猪,眼看大门会守不住。”时至淮海大战爆发前夕,蒋总统对刘经扶能否指挥徐州各军也表示怀疑,为了预防万一,决定临阵换将。
刘经扶本人早就有离任的想法。在10月下旬时,刘经扶看到解放军主力由鲁中南南下纵队有10多个,就忧心忡忡,想找一个有威望的黄埔生来当副司令兼前线指挥部主任,其目的就是想将前线指挥部放在徐州。自己可脱身到后方指挥。
这时,东北战局已急转直下。10月15日,锦州国军10万守军全军覆没。19日后,长春10万国民党军或起义或投诚,名城易色。28日,包括“五大主力”中的两大主力新1军、新6军在内的国军东北10万精锐之师土崩瓦解。失败的阴影浓重地笼罩着南京国防部。
10月28日下午,何部长在南京再次召集国防部作战会议,研究如何应付日益不利的中原战事。第二天,蒋总统的参谋总长顾墨三又邀请何部长等人研究中原作战方针。会议提出守江守淮的主张,但对守淮又有两种意见。一种意见是以攻为守,徐州“剿总”除以一至两个军坚守徐州外,所有陇海铁路上的城镇一律放弃,集中所有可以集中的兵力于徐州蚌埠之间的津浦铁路两侧,作攻势防御,并以黄维兵团进出周口附近,配合徐州方面作战。另一种意见是将徐州兵力撤到淮河南岸,凭河防守,避开易攻难守的四战之地徐州,依恃淮河阻止解放军南下,以便争取时间经营长江防线。两案比较,国防部和参谋总部的基本意见是采取第一意见。
可是,作为第九“绥靖区”司令官的李延年,直到11月5日开始行动时仍然蒙在鼓里,毫无所闻。
10月30日,东北卫俊如集团全军覆没的结局已注定。蒋总统对东北已无事可做,便把杜光亭留在葫芦岛,让他指挥葫芦岛的国军部队撤退,自己则返回南京。
在南京,蒋总统立即根据国防部和参谋总部的意见,确定了一个徐蚌会战计划,其内容为:将徐州“剿总”的主力收缩到徐州、蚌埠之间,依托这段铁路实行攻势防御,可进可退,同时布防淮河,阻止G军南下。
10月30日下午,何部长再次在国防部召集开会讨论中原作战问题。这时,白健生也从汉口赶来参加会议,坚决不肯指挥徐州“剿总”和华中“剿总”联合作战,在兵力调配上也不像日前那么慷慨了。
白健生关键时刻拆蒋总统的台有他自己的打算。美国政府对南京政府的腐败早就不满了,在暗中支持李德邻、白健生等,试图扶持桂系上台,建立一个由他们直接控制的政府。以李德邻、白健生为首的桂系巴不得蒋总统早日垮台,由他们取而代之。白健生左右权衡,一方面为求自保,另一方面也希望蒋总统在战争中进一步失败,支持李德邻夺权。所以,当蒋总统邀请白健生兼任徐州“剿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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