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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喜欢的作家之一王尔德,曾以莎乐美在《圣经》里的故事创作过同名戏剧,在欧美很有名的。但那个戏剧里的莎乐美,和《圣经》里的莎乐美出入比较大。《圣经》中的莎乐美是纯洁与美丽的象征,她美的无与伦比,也单纯的无与伦比。正是因为太单纯了,她被她充满了欲(望)的母亲给利用了,杀死了施洗者约翰。”
硬着头皮听欢子讲故事,黄国仑脸上带着蛋蛋的苦笑。
他并不是很爱听这样的故事,但出于礼貌,他没有打断欢子。
欢子继续讲着:“鸭鸭就有点像《圣经》里的莎乐美,她很单纯,美丽,也很多愁善感……”
欢子话音未落,就见赵静搬着手鼓横冲直撞的回来了。
一进包间,就听欢子在讲赵彦多愁善感。
赵静打岔道:“我姐的多愁善感是病!根治不了,但必须得治!”
黄国仑就像看到了救星,赶紧起身去帮赵静搬鼓,不听欢子讲这些虚无缥缈的故事了。
赵静也很不爱听欢子讲这些,她更看不惯欢子逮谁和谁讲她姐的陈年往事,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姐有过这么一段不堪回首的情史。
赵静并不是很喜欢欢子这个人。
她甚至觉得欢子的脑子有病,总是神神叨叨的。
在赵静看来,如果没有这欢子一直在她姐身边影响她姐,她姐应该早就把那臭画画的给忘了,没准早就迎来新的恋情了。
这欢子平时不上班,吃她姐的,穿她姐的,还总在她姐家蹭住。
出去吃饭,欢子从来没买过单,不管干什么,都是赵彦花钱。
欢子在她姐身边,一点好的作用都没起,净瞎添乱了。
不对,也不是一点好的作用都没起。
欢子守在她姐身边,倒是把她姐的贞洁给守住了。
受到欢子这种虔诚的基督教徒的影响,她姐一直没**给那臭画画的,没被对方占便宜,这还算不错。
这算是欢子对她姐唯一一点好的影响了,除此以外,赵静实在想不出这欢子还有哪里能帮到她姐。
赵静一直就搞不懂,她姐为什么交这样的女闺蜜,还要做一辈子的不离不弃的好闺蜜!
她身边要是有这样的闺蜜,早就被她一脚踢飞了!
不再给欢子“烦”黄国仑的机会,赵静把手鼓抱到了沙发前,对两人讲:“别聊我姐了,咱们玩玩手鼓吧。黄老师,上次听完你打手鼓,我对这玩意来了兴趣。这段日子没事我就来姐店里打鼓,现在练的相当不错哦。”
“是嘛,打来听听。”相比听欢子讲《圣经》,黄国仑肯定更愿意看赵静打鼓。
在打之前,赵静问黄国仑:“你去过丽江吗?”
“年轻时去过。”
“你现在也不老吧。”赵静恬然一笑,侧着头,将飘逸的长发往后潇洒的一拢,有模有样的拍上了手鼓,随着节奏韵律对黄国仑讲:“我给你打一段丽江街头经常出现的音乐,我当年去丽江时听这歌都快听吐了。但现在自己学着打了以后,觉得还挺好玩的。”
赵静说话间打的,正是当年风靡丽江街头的《一瞬间》的鼓乐。
虽是初学,赵静打的却还挺好,节奏感把握的尤其好,给黄国仑听得跟着鼓点点起了头。
欢子见这两人聊一块了,面露不悦,拍了拍手里的瓜子皮,还想找机会再插话把刚刚想和黄国仑讲的都讲完,但怎么也插不进去话了。
她一直在跟黄国仑讲莎乐美,其实不是想讲《圣经》里的莎乐美,而是要讲现实中的那个更有名的俄罗斯流亡贵族女莎乐美。
这个莎乐美是个才华横溢的作家,也是个特立独行的女权主义者。她被尼采所深爱、受弗洛伊德赏识、与里尔克同居同游,人们都叫她“征服天才的女人”。
起初欢子给赵彦这个店起名叫“莎乐美”时,并没有和这个征服天才的女人有什么联系。
但最近黄国仑突然出现了,还被赵彦和赵静同时誉为天才,黄国仑出现的这个时间点又是这么的微妙,这让总喜欢寻找上帝启示的欢子,觉得黄国仑在salomecafe和赵彦相遇,绝对是一种启示!
或许,当初赵彦开这家咖啡厅,给这家咖啡厅起名叫salome时,就注定了这两个人的缘分。
她之前为什么特意强调黄国仑是天才,就是想告诉黄国仑,赵彦很可能就是征服他这个天才的女人。
但可惜,被赵静这一打岔,她没机会给黄国仑揭开这个上帝的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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