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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清没好气地应和着。肚子痛只是小毛病罢了,而且休息了大半日后,他已经恢复原来生龙活虎的模样,根本看不出来他曾捂着肚子蜷缩在马车上过。
也许根本不是那珠子在作祟呢?也许只是单纯地肚子痛呢?也许宁安王只是在吓唬他们呢?也许那颗珠子并没有说得那么神呢?
慕容清这样想着,问玉兰若道:「兰若啊……我们还是逃跑好了。我看那个宁安王根本就是在耍我们,说什么要对他绝对服从。仔细想想,那种可以让人不听话就死的东西,根本就是神话嘛。」
「是呢……」
玉兰若表情严肃地点了点头,其实这个问题他已经想了一整天,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如果要对主人绝对服从的话,那么那只吃了『遵命珠』的老虎也就不会逃跑到树林里去了呀。对主人绝对服从的老虎,怎么会到处乱跑呢?
想到这里,玉兰若坚定地朝慕容清点了点头说:「好,我们逃!」
此时,就在他们两人的隔壁房间里——
「允承……」轻飘飘的声音,宁安王从身后轻轻环住了周允承的脖子,把下巴搁在对方的颈窝内,柔声说道,「放心吧,我一定可以治好你的。」
那被唤作周允承的人,正是宁安王此次随行的马夫。
此时的他,已经除尽衣物,泡在一桶温水里。而宁安王则拿起一个小盆,往他身上浇水。
今天他们车行不到半日,就停下来休息,并不仅仅是因为慕容清的肚子痛,其实更重要的原因是——周允承的身体!
身中剧毒的他,虽然是有些承受不住长途赶路的折磨,但还不至于连半天都坚持不下来,这点,倒稍稍显得宁安王有些担心过头了。
「亦清。」周允承突然拉住了萧亦清的手,垂目说道,「你不用再为我白费力气了,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即使回京求药,能康复的机会也小之又小,还要你看陛下的脸色,受些窝囊气,我怎么忍心?」
话刚说到这里,周允承的嘴就被萧亦清封住,两人唇舌交缠了好一阵子才舍得分开。
萧亦清认真地注视着周允承的眼睛,抚着他的脸颊说;「这才不是白费力气,为了你,做什么都是值得的。允承……你听好,不可以死,绝对不可以死……这是命令,本王的命令。」
周允承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此时的他,一改装扮成马夫时的蓬头垢面,脱去粗布衣,洗净脸的他,显得英气勃勃、气度非凡。宁安王本就生得出尘脱俗,普通人和他呆在一起,就像是仙人相隔般差距明显,但是周允承和他靠在一起,不但不会让人感到奇怪,反而觉得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只听『哗啦』一声,周允承突然从浴桶里站了起来,把身旁的宁安王吓了一大跳。一双美目瞬间睁大了好多,急忙起身道:「怎么了?水凉了吗?我叫人再送点热水过来。」
「不是凉,是热。」周允承不由分说地一把抱起了宁安王,坏坏地笑着说,「热得我在里面呆不下去,找你降降火气。」
「说什么傻话呢,你?」
宁安王双眼含笑,搂住了对方的脖子,慢慢凑上去,含住了对方的嘴唇。周允承把宁安王安置在床上,伸手探入对方的腰腹位置,一边抚摸,一边褪去衣物。不到十秒钟,两人已经热辣辣地交缠在了一起。
「与其想方设法把我的命拖长,还不如想法好好享受所剩不多的时日。」
周允承曾经这么对宁安王说过,但宁安王听到这句话后,立刻板起了脸,正色道:「允承,如果你死了,我也不会独活,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如果这辈子不行,就下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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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听到什么了啊?」
慕容清推推玉兰若的肩膀,心急地问道。他们已经顺利解开了缚住手脚的绳子,正打算伺机逃跑,但是玉兰若却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硬要弄清楚宁安王他们那边的情况,才肯出逃。不然一个不小心,刚逃出去,就被逮回来,岂不是冤枉?
「别吵,我正听着呢。」
玉兰若朝慕容清作了个噤声的手势,皱皱眉,再次把耳朵贴到了墙壁上。凝神一听,脸色『唰』一下大变。
「到底怎么了?」
察觉到不对劲的慕容清也照着玉兰若的样子,把耳朵贴到墙壁上。但玉兰若却猛地把慕容清推开了,紧张兮兮地说:「啊!不可以!你不可以听的!」
「为什么你能听,我就不能听?」
慕容清不满意地瞪着玉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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