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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地转过身,对着牢房内的最暗处,“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见。”
回答他的是一道寒光白刃,带着点点腥血,这些血自然是牢房外的那些狱卒刚染上的鲜血,被滴到的甚至还能感受到它们的热度,花满楼的脸上正好别滴上了一滴,灼热得似要穿透他的皮肤。
“你杀了那些狱卒。”花满楼沉声,声音中透着痛心的责备。
“哼,是又如何。”雌雄莫辨的声音,竟然是之前醉仙楼杀死舒云的黑衣刺客。“花满楼,你不觉自己太悲天悯人了嘛,既然你这么舍不得他们死,那我现在就送你下去,和他们一起上黄泉路。”
诡谲到极致的剑法,招招透露着冰冷的杀意,剑刃过去,每朵剑花都透着碧绿的光芒,剑身藏毒,来人今天是非置花满楼于死地不可。
狭小的牢房内,剑刃白光交缠不下,两人过招已不下两百招,花满楼的额角沁出了不少冷汗,这个黑衣刺客的剑招太过灵诡毒杀,照这样下去,他势必要死于这刺客手下。
舒云的死不可挽回,今次又加上了一批无辜的狱卒,花满楼失血淡薄的嘴唇一抿,右手成型急转直下,竟是朝自己的胸口直直地抓去。
“不要!”
电光火石的刹那,花满楼以肉眼无法辨识的速度将黑衣刺客的穴道点住,“对不起,你输了。”
“花满楼,你竟然骗我!”黑衣刺客根本不曾想到眼前这个温润善良的人,竟然会以残害自己的假象来骗他上当,所以他才会傻傻地将刺出的软剑方向偏移了半寸,让花满楼有了可趁之机。
“你说花某骗你,那你又何曾不是欺埋花某至今。”花满楼微微一记长叹,踱步到黑衣刺客身前,伸出的手先是一顿,后坚定地将黑衣刺客脸上的黑面纱摘下,“金樱子,不,应该称呼你为北野樱子吧。”
面纱下的赫然就是一张娇俏可人的漂亮脸庞,熟悉又带着陌生,熟悉的是眉目,陌生是那不羁骄横的眼神。
“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份的?”金樱子,不,现在已承认身份的北野樱子道。
“在醉仙楼,舒云刺中了黑衣刺客的左臂,而在花府过生辰的时候,我曾不小心碰撞到你的左手臂。”
“但是我当时并没有表现出左臂有伤。”北野樱子不信。
“你当时确实左臂已经无伤,因为在受伤后,就及时服用了天香丸,不仅成功解了毒,甚至在一天后就让伤口愈合,与正常无异。”
“呵,这一切不过是你的胡乱猜测,我根本就没有杀过舒云,左臂也从未受过伤。”北野樱子一阵冷笑。
“不,不是我的猜测,而且确定,因为碰撞到你,本就不是为了去证实你左臂是否受伤,而且是去闻你身上的气味。”花满楼摇摇头道。
“哦,想不到像花满楼这样的正人君子,也有剽香窃玉的癖好。”
花满楼并没有去反驳北野樱子故意地嘲讽,“我在你的身上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这是天香丸所特有的异香,香味持续时间有七日之久,且这异香的味道除非是贴身相闻,否则绝不会被他人察觉。而且之前在珈蓝寺,我曾脖间受过微伤,服用了天香丸后,伤口在一个时辰后便彻底痊愈,了无痕迹。所以,我敢肯定你就是那日在醉仙楼出现的刺客。”
“呵呵,如此简单的逻辑推理,花公子就将这刺客的嫌疑冠在我的头上,是不是有点瞎猫撞上死耗子的意思。”北野樱子不服。
“有时候看似复杂的案情往往很简单,就如原本毫无联系的两个人可能就存在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你还记不记得在红袖添香阁,死去的黑衣刺客首领徐明达,他没有在你开口的第一刻就识破你的身份,甚至在你亮出六扇门女捕快身份的时候,身形有过一滞。如果不是两人熟识,听惯彼此的声音,花某想不通做何其它解释。”
听罢花满楼的这番推理,北野樱子先是不可抑制地瞪圆了双眼,随即垂下眼发出苦笑,“呵,花公子果然观察入微,那是不是在醉仙楼,你已经隐约从我特意伪装过的怪声中猜出了是我。”
“不错,不仅是黑衣刺客的怪音、脚步声还是使用的兵器,都不得不让我联想到的是你。”花满楼颔首道,一如上官飞燕假扮上官丹凤,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脚步气息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如果有,那就说明,她们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就算你能推理出我是杀害舒云的凶手,那你是如何知晓我东瀛人的身份,而且还这么肯定我姓北野,不是其他。”北野樱子再问。
“首页还是徐明达给我的提示,方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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