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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忘记歃血盟誓,心里还有我这个大哥。我这么说,也许将军会问,我为何无情,置将军身陷牢狱?可能为此愤恨不平,甚至悔恨莫及,实在是迫不得已,虽然你我交情甚厚,必定我主事张楚,不能因私废公,即使对我们这些生死弟兄,也不能循情枉法,希望你能理解。”
“大王,不知葛婴所犯何法?”
“私立楚王,该当何罪?”
“葛婴立楚王,是为了赢得楚地百姓的拥护,更快的攻下楚国各地,为张楚打下一片天地。尽管我一时糊涂,先斩后奏,可必定征得大王的恩准,大王难道还要秋后算帐吗?”
“我若不好言安慰,葛将军必公然反叛,为了张楚国大业,为了不让你在岐途上越走越远,我才不得已而为之。说句心里话,从大泽乡起义,我始终待你不簿,视为亲兄弟一般,把几万大军交给你,信任程度你心知肚明,可是你却置歃血盟誓于不顾,心怀异志,私立楚王,这难道不是背叛张楚,不忠于国,不念生死弟兄之情,失信于义,你有何话可说?”
“大王,葛婴决无叛国之心,更无失义之错,拥立楚王,如同大王借项燕、扶苏之名,为的是取得楚地百姓之心。当葛婴得知大王立国封王,立刻杀襄强而前来朝贺,葛婴赤胆忠心,天日可鉴。”
“私立楚王,就是背信弃义。”
“葛婴若有拥立楚王,背叛张楚之念,还会回来参加张楚国的大典吗?”
“葛将军心如明月,可我不能因私废公来袒护你。张楚刚立,百废待兴,若不依法治国,赏罚严明,何以服众。如果各路将领都和你一样,拥兵自重,各行其是,即便张楚立国,也会四分五裂。为了张楚国,为了号令统一,你应该理解我的苦衷。”陈胜明知葛婴冤枉,可是为了张楚国,为了称王的需要,他必须痛下决心。
“大王的为人,果然被一人言中。我有一位谋士,曾经对我说,大王心胸狭窄,沽名钓誉,劝我不要来陈县朝贺,果然如此。大王明知葛婴忠心耿耿,可是为了树立大王的威名,竟然想借葛婴的人头,震慑那些在外将领,恰恰适得其反,连一个知错必改,忠心报国的生死弟兄都不放过,天下还有谁信服大王,投靠大王?”
“葛将军,你应该明白,是你背叛在先,而我断义在后。尽管我们是生死弟兄,但国法不能循私,至于我是否心胸狭窄,沽名钓誉,是否想借生死弟兄的人头,染红王冠,天下自有公论。”
“大王,当我走进这个大牢,已意识到大王不肯放过我了,我悔不该太信任大王。”
“这么说,葛将军怨我无情无义,后悔不该来陈县,而是拥兵自重,将来好做楚王。可你更应该清楚,背叛张楚,天下英雄必讨之。即便你能立足于楚地,可是楚人不会拥戴一个背信弃义的人。”
“大王所言,葛婴闻之心如刀绞。我决不怨天忧人,更知道世上没有后悔药,可我恨自己有眼无珠,悔的是枉有忠心。”
“葛将军,不要提伤心的事啦,我们还是叙叙私交吧!”
“这是叙旧的地方吗?你贵为张楚大王,我是阶下囚徒,秉公而论,何谈私交?现在我只想知道,大王如何拿我开刀?”
“如何开刀?问的好,你心里明白,我心里清楚,何必再费口舌。尽管你不愿提生死弟兄的交情,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事已至此,我就是把心掏出来,也不能化解你的怨恨,看来你只能抱恨终生了。不过你放心,你的家室我会尽力照顾的,特别是贤侄,我会培养成像你一样能征善战的大将,为国建功立业,为家光宗耀祖。”
“有大王这句话,葛婴感激不尽了。虽然我非叛逆,却有叛逆之嫌,罪在当诛,死不足惜。可私立楚王,是我一人所为,与我的部下毫无瓜葛,请大王手下留情,不要杀伐太重。还有我的侍从,都是张楚的好兄弟,大王不要因为他们跟随我而斩草除根。如果大王觉得他们留在张楚大军不好,那就让他们解甲归田吧。不知大王能答应葛婴走时的牵挂。”
“国有国法,张楚国一切都按律行事。”
“看来葛婴真的含恨而去了。”葛婴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葛婴的漠然感叹,让陈胜十分尴尬,本想痛痛快快和葛婴喝几杯酒,不得不草草收场。
陈胜从大牢回到王宫,不知是受到葛婴一番话的刺激,还是这些天为立国封王的事高兴的过份,他感到身心疲惫,不得不谢绝臣子的朝见和祝贺,躲在王宫逍遥自在。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尽管和王妃卿卿我我,总也抹不掉葛婴的事,闷的心里发慌,实在难熬,独自来到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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