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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腔作势介绍道:“诸位,这位是瓒县张都尉,刚从战场下来。”
“败军之将,惭愧之至。本来无颜参加庆功会,怎抵得姜大人盛情难却。又因败将之辱,承蒙洗刷,心中不胜感激。”
“这话可就扯远了。我们同在大秦朝为官,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何必客气呢。张大人请上坐。”
“末将是待罪之人,姜大人不弃,已是荣幸,岂敢喧宾夺主。”
“那就客随主便。”
庆功宴开始了,姜县令傲气十足的说道:“诸位,我们和陈胜贼寇两次交战,都取得重大胜利,贼寇损失惨重。据报,敌我双方交战时,掉进护城河的蟊贼,就像那下锅的饺子;劈里啪啦,死伤无计其数。由此看来,苦县城池,果然壁垒森严,固若金汤,尤其将士们勇猛如虎,战无不胜,守卫城池,毫发无损,本县高兴,略备薄酒以示庆祝,并奖赏有功的将士。此时此刻,我必须冷静的提醒诸位,这只是初战告捷,恶战还在后头。我们不是为守城而守城,目的是消灭贼寇,取得最后的胜利。我相信,大秦朝所向无敌,六国连横,都为我朝灭,天下谁敢反矣?苦县坚不可摧,区区蟊贼,奈之我何?让我们共同举杯,为最后的胜利而干杯!”
姜县令一通炮放完了,下面是一片嘈杂声,阿谀奉承的话不绝于耳,张都尉感到阵阵恶心,一股无名火直攻脑门,但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装做难为情样子,举盏向姜伯祝贺。
姜伯一时高兴多喝了几杯,但是没忘了告诉手下人对张都尉严加看守,若发现什么风吹草动,立刻向他报告。
衙役送张都尉回到驿站。刚才听姜伯说,陈胜攻城损失惨重,真是心急如焚。凭他多年经验,强攻如此坚固的城池,如果没有内应,伤亡肯定很大,城池很难攻下。眼下姜伯戒备很严,派衙役把守驿馆,他失去了行动自由,可时间不等人啊!必须想办法潜出驿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其不意,突袭城门,然后点火为号,迎义军攻城。张都尉思来想去,唯有孤注一掷。
在驿馆值勤的只有衙役捕头带三个差役,明着是保护,实则是看押,想走出驿馆,必须先把这伙人除掉。
孙子兵法有言:擒贼先擒王。张都尉带人冲进捕头单独住的屋里面,刀架在捕头的脖子上,捕头刚喝完庆功酒,睡得像一头死猪,觉得脖子凉飕飕,还以为做梦呢,迷迷糊糊,似醒非醒,张都尉低喝一声,捕头朦胧中睁开惺忪的双眼,立刻吓的妈呀一声想喊救命,忽然意识到要喊就没命了,刚出口的呼叫憋了回去,变成连口的告饶。张都尉低声喝道:“你敢叫我就一刀宰了你。乖乖的听话,我会手下留情的。否则,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周年。”
“大……大人,刀……架在脖子上,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一切都听您的。”
“识时务者为俊杰。那就陪同我们去城门一趟吧。”
“将爷,你想出城,那不是要我的命吗?还不如现在死在将爷手里,落个忠烈之士,也免遭满门抄斩之祸啊。”
“告诉你,我们是陈胜的人,想干啥你心里清楚。”
“将爷,那城门不归我管,恐怕……”
“只要你陪我们到城门下,你就立功了。”
“将爷,你不能往死路上逼我呀。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妻儿子女,我不能死啊!”
“少罗嗦,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张都尉转对随从说:“既然他不愿意合作,先割下他的舌头。”
“别……别,我照将爷吩咐就是了。”
“还算是个明白人。”
“唉!命该如此,只好听天由命了。”
张都尉押着捕快,径直走到城西门楼下,那守城的士兵认识捕快,但还是例行公事,问个明白。捕快按照张都尉的话,对城上士兵喊道:“我奉县太爷之命巡城到此,请开门。”守城门上的士兵也没多想,立刻打开城门楼的便门,张都尉等人顺梯而上,斩杀哨兵,睡梦中的守敌,不知不觉,身首异处。
南正门分东西两个门楼,吊桥的锁链是两个门楼共同控制,张都尉趁着敌人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又一鼓作气拿下东门楼,放下吊桥,点燃烽火信号,迎义军进城。
陈胜正在军中帐内苦思良策,忽闻士兵高喊,城中起火,陈胜来不及披挂战袍,冲出大帐命令众将士攻城。刹那间号角连天,战马嘶鸣,陈胜大军犹如排山倒海之势,冲进城池。
城门失守,最叫苦的是姜县令。只见他朝靴未穿,就冲出内寝,直奔衙门。外面陆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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