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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赶紧往前走,走慢一点。”
马夫驾起马车,春华微微掀起帘子,目光一直注视着牛二媳妇和那个孩子。看样子,俩个人很是亲近的模样,好似就像是一对儿母子。
牛儿媳妇走得很悠闲,不时还停下来,给那孩子买一些沿街叫卖的吃食和小玩意儿。小孩子拿到礼物,高兴得不得了,跳着脚道:“娘亲真好。”
春华闻此,忍不住小声嘀咕道:“奇怪了,她什么时候还有了一个儿子?”
宝珍正好也看见了这一幕,心里也觉得很蹊跷,暗自道:看来这个牛儿媳妇,还真是个有很多秘密的人。
马车跟随者两人,兜兜转转,进入了一条宽敞的胡同。牛儿媳妇抱着小男孩,走进一户人家中再没有出来。
春华想了想,跟着坐回到宝珍的身边,语气困惑道:“这里是秀才胡同,里面住着的都是一些喜欢舞文弄墨的人。”
宝珍听后,吩咐马车下车去看看,那户人家门匾上的姓氏。
马夫看过之后,小跑着回来道:“主子,那上面写着的是胡府,从门口上看很气派的样子。”
想起还在地牢受苦受罪的牛二,不知他可曾能料想到如此的情景。
到了第二天,辰时刚过,宝珍便吩咐春华前去地牢,再去探望牛二。春华的性子急,不像兰芝那般好声相劝,只讲昨天在街上偶遇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部告诉了他。
牛二闻此,果然大吃一惊,布满血丝的眼睛瞪得好大,又是摆手,又是摇头地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的,玉如明明已经走了。”
不过,被关进来半年不到的时间,牛二就像是衰老了十岁,他眼圈发黑,蓬头垢面,胡子拉碴,满身脏兮兮地,隔着老远就能闻见他身上的异味。
春华见他自己在那里嘀嘀咕咕的,忍不住着急起来,蹲下身子道:“牛二,你媳妇到底是什么来历?自从你入了大狱,她未曾来见过你一面不说,这会竟然还成了孩子的娘。你们是夫妻,可是你却连她有个儿子都不知道。”
牛二的神情变得痛苦又复杂,几次张了张口,好像有话要说的样子。可是,每一次话到嘴边,却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春华看着直来气,顺手拿起竹篮里的白面馒头,打向他的脸道:“牛二,亏你之前总说自己是敢作敢当的男人,这会却吞吞吐吐的,让人着急上火。眼看着自己都要被砍头了,你难道就真的不想活了?”
春华扔了一个馒头不解气,随即又拿起了一个来,却瞧见牛二眼中突然涌上来水光,只好作罢。
“牛二,大家都很惦记着你,尤其是格格,每月出银子打点狱卒,就是为了让你能好过一点。可你自己却一点都不配合,反而让大家更加操心。”
春华放缓了语气道:“你有什么苦衷,只管说出来就是,格格会帮你想办法的,我们大家也会尽力帮你的。”
牛二的眼中迸出泪珠,低下头来,犹豫了好久方才开口说出了那天的情形。
待他说完,春华若不是及时掩住嘴巴,差点就要惊呼出来了。她稍稍平稳了一下心绪,跟着道:“这些事,你怎么当时不说呢?如果你早说了的话,没准儿还有救命的机会,客栈也不至于关门大吉了。”
“牛师傅,你这是被人骗了啊”
牛二自己也是觉得很内疚,原以为自己这么做,能换来最好的结果呢?
因为探狱的时间有限,春华不能多留,临走时,她不忘叮嘱牛二道:“牛师傅,你稍安勿躁,我们会在外面帮你想办法的。你自己多保重。”
回府之后,春华连水都顾不得喝上一口,便来到宝珍的跟前,将牛二的话重复给她听。
“原来所有的事情,都是牛二媳妇搞出来的事情。牛师傅都是为了替她顶罪,才会自己往菜里下毒。”春华越说越气愤,眉头皱在一起,“兰芝姑姑说的没做,那女人的确有古怪。”
宝珍听后,微微握紧手掌,只道:“牛二不过只是个厨子而已,没钱没势,如此大费周章陷害他,还闹出人命来,究竟有什么目的呐?”
春华想了想才道:“格格,您说会不会是冲着咱们来的。若是没有那场人命官司,客栈也至于会关门。”
这么下作的手法,究竟是什么样的敌手,对自己有如此的深仇大恨呢?宝珍微微摇头,沉声道:“既然,事情都是由那个女人引起的,咱们还是找她来当面问清楚比较好。”
春华闻言,颇为赞同,点头道:“绝对不能轻易饶过她。”
京城虽大,但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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