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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看看病人呀!”脚步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不必!”
碰地一声甩上大门。
东彻拎起桌上的大型保温罐走到厨房。
极少开伙的厨房闪闪发亮,如样品屋般一尘不染。
找出碗盘、小碟,将保温罐的蛋粥、小菜盛起,他端着托盘上二楼。
推开房门,大床上的人儿依旧睡着。
他将托盘放在床侧的小柜上,拉来椅子坐下,静静看着她的睡颜。
“你吓了我好大一跳,知道吗?”说着,他温柔牵住她露出床单外的右手。“早该知道你是会勉强自己的人,而我竟相信你的说词而忽略掉你身体不舒服的事实。”
他看看时间,该吃药了。
“你不需要太过坚强的啊!我多希望你能依赖着我,你明白吗?”
说出最最渴望,他唤着她的名——
“洁笙,起来,吃药了。”
半醒状态的她,将他的一言一语听得明明白白,浑沌的脑袋无法思考太多,乖乖睁眼。
首先望入眼帘的是他俊朗且不掩担心的面容,她张嘴欲言,便教他轻轻捂住。
“别说话,我知道你有一堆问题想问,但是吃药优先,吃了药,我把事情详细说给你听。”
她瞧着他,只觉双颊又热又烫。
他那番话她听得明白,一时间竟觉得害羞,她从不知他对她是这样看待的。
依赖他……呵,头一回有人这样对她说呢!
他扶她坐起,喂药片入口,才道:
“你连自己发烧到三十八度半都没感觉吗?”
吞下温开水,她摇头。“我以为只是喉咙痛,咳、咳。”她声音哑了。
“医生说只是感冒,休息几天就好了,等感冒好了,你的声音也会恢复正常。”
见他提着感冒的事,她也聪明地不去讲她听到他对她说的那番话——
依赖他。
想着想着,她又脸红了。
“你的脸怎么那么红?体温又升高了吗?”他伸手去探她额头。“温度跟之前差不多啊!拿体温计来量量看,要是温度不退,就得吃退烧的药才行。”说完,他真拿耳温计来量体温。
“三十八度,比刚才好了点。”他瞧着她的脸,不甚明白她的脸为何发红。
给瞧得不自在,胡洁笙连忙转移话题:
“这里是哪里?”看起来像是某个男人的房间。
“我家,我的房间。你不觉得床单的样式颜色很眼熟?”他端过蛋粥,吹凉一匙送到她唇边。
胡洁笙微往后倾,靠向床头柜。“我、我可以自己来。”
她伸手欲接,却遭驳回。
“你是病人。”他坚持。
粥就在她唇畔,见他一脸坚定,她只得张口含下。
“你睡倒在车上,叫也叫不醒,我载你看完医生后就带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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