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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重回郢庭之後,强迫自己宽容和忍耐的爱,有时也是那样牵强。
但这一夜,在天地间,只有彼此两颗真心相对的时候,当彼此生命相连相依的时候,有什麽突然开始变得不同了。
慕容定祯来回轻抚著卓允嘉的黑发,贴著他的头,低低的道:“这些日子,我一直很想你,想见到你……”
“但你恨我,所以……我不能勉强你……”
“我只是恨自己”卓允嘉轻摇了摇头,说道:“知道麽,定祯,我日日夜夜都牵挂你和我们的孩子。”
慕容定祯听後,淡淡自嘲苦笑道:“谁都有不能为爱而妥切的尊严,但在生死一刻的时候,才发觉自己竟是那麽愚蠢。”
“那麽愚蠢……”慕容定祯的声音越来越低,突然喉中似乎夹杂著一丝难挨的呻吟。
“定祯?!”卓允嘉一手环抱著慕容定祯的腰身,警觉的抬起头。
慕容定祯剑眉紧皱,托住水中的肚子,低吟道:“这孩子……大概等不及了……”
天还未亮,解毒还需将近一日的时间,慕容定祯却已经再支撑不住。
卓允嘉一直按压著慕容定祯的脊柱下侧,输入的内力不能有片刻分离,否则即会功亏一篑。
“定祯,你觉得怎麽样?”看著慕容定祯的表情,卓允嘉便知道一定是腹中的孩子折腾的他很疼了,揪心的问道。
慕容定祯按著腹侧,难耐的喘息著。
“我这就传承远他们过来,给你诊治”眼见慕容定祯临产,卓允嘉焦急不已。
“不必”慕容定祯轻声制止了他,道:“让他们歇歇,再等些时候……”
卓允嘉听了犹豫不绝,慕容定祯明显越来越疼,可自己却无能为力为他分担产痛。
慕容定祯靠在卓允嘉胸前,水中浑圆高耸的腹部抵著卓允嘉的身子,卓允嘉甚至能够感觉到那腹中胎儿的次次挪动。
漫长焦灼的忍耐之中,晨曦渐渐吐露。
坐立在卓允嘉双腿上的姿势也随著产痛越来越剧烈而让慕容定祯难以招架,卓允嘉不得不紧托著慕容定祯的腰背,以至於他还能维持先前的姿势。
薛承远更是心思周密,夜里仅仅歇息了两三个时辰後,还不等卓允嘉请人传唤,便又一次下到了泉塘之中。
看到慕容定祯的样子和面色,发生了什麽已经不用多问,薛承远很清楚他们即将面临什麽。
“皇上,顺其自然,要是疼您就用力一些……不用担心”薛承远站在慕容定祯身後,不断的帮他揉抚著浸泡在温泉中的肚子和腰背。
慕容定祯挺著赤裸酸痛的肚子,无论坐立都难耐的要命,而此刻和卓允嘉还不能分开,受制於两人狭小的间隔中不能挣扎,又要承受著泉水的重力,不由让慕容定祯更加疼痛烦躁。
这种煎熬不知忍耐了多久,正午烈日高照,刺目的阳光开始让慕容定祯觉得晕眩。
“呃──”
胎儿不断的向下涌动,随著下体那隐秘之处渐渐撕裂,慕容定祯捧著肚子再也抑制不住的呻吟了出声,身体也不受控的扭动挣扎了起来。
卓允嘉用尽一切努力的维持著先前的姿势为他解毒,但眼见著慕容定祯生产的痛苦,心像被碾碎了一般,连安慰他的话都不知如何说出口。
“承远,好痛──呃──”慕容定祯直直的挺起了腰身,面色惨白的像窒息了一般的摇头唤道,脸颊旁的湿漉已经说不清是泉水还是汗珠。
薛承远一手紧托著慕容定祯垂隆的肚子,一手扶著他的腰背,回道:“皇上,卓允嘉还在为您解毒,无论多疼痛,为您和孩子,您务必都要忍耐到子夜。”
慕容定祯心中明白,可是这种令人癫狂而根本不受身体控制的阵痛,即便他有再强的意志和坚持,都不知如何能够抵御到深夜。
卓允嘉感觉慕容定祯松软低垂的性器在他的胯下摩擦著,修长的双腿却紧紧绷直,身子因阵痛而在水中忽起忽落,像任何一个临产的人一样,无助而痛苦。
每一次慕容定祯下意识的挺起身子,卓允嘉和薛承远都要使尽力气将他按住。
在这一刻,卓允嘉突然有些恨那腹中的孩子了。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诞生,慕容定祯又怎样会承受这样有如鞭笞一般的煎熬。
两次为人父的体验,对卓允嘉而言都曾是那麽陌生,根本没有这般感同身受。即使是简之诞生的那一夜,感觉也是不同的。
胎儿却没有另一位父亲那般体恤慕容定祯,而是用一种最强烈的方式昭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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