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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在乎你让我做什么,我只想你清楚你需要为我做什么。”
“说来听听。”
霍深也不讲究规范了,提笔在那张简笔画上写下第一条条款:在我发病时帮我治疗,接受我的抚摸、拥抱和肢体上的触碰,当然我会尽量在你可接受的范围内,不会太过火。
“不过火是哪种程度?”沈月岛问。
“看我发病的情况。”
“那我怎么知道你病到什么情况了?”
“看我心情。”
“那我具体怎么帮你治病呢?”
“看我需要。”
“行。”沈月岛点头,拿扇柄挑起霍深的下巴:“明天带我去你家祖坟祭拜一下吧。”
“去那干什么?”
“看你大爷!”他拿着扇子啪啪在霍深脸上拍了两下,偷报梦里被揍的仇。
“霍会长玩得挺野啊,看来我使唤你做事时也不需要把控风险了对吗?”
霍深舌尖顶了顶被拍的脸颊,没说话,在纸上签名按手印,按好推给他,沈月岛也签好后他把协议交给陆凛,让印成一式两份。
“要彩印啊,我还给我的月亮上色了呢。”沈月岛边说边走,要去吃叉烧。
霍深起身朝他走过去,扯住他的胳膊一把拧过半个身子,语气骤然阴冷:“协议也签了,包我也包了,该算算别的账了吧。”
沈月岛顿觉不秒:“还、还有什么账?”
“早起打电话说要我挨你三个巴掌,刚才偷着打了两个了吧。”
完了,被发现了。
他吞了下口水,以最快的速度扯开霍深拔轮椅就跑:“闹着玩闹着玩的!会长别——”
他的话没能说完,因为霍深比他快得多,一手从侧面掐住他的腰,另一只手顺到前面攥住他脖子,然后就这样把他一个一百四十斤的大活人给凌、空、提、了、起、来!
沈月岛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只觉得胸口一凉,紧接着就像只小鸡仔似的被他按到身后的实木长桌上,上身贴着冰凉的桌面,无力的废腿垂在桌下。
霍深对他的姿势尤为满意,只觉得昨晚发病剩下的最后几丝烦躁也一扫而空。
他拿起那柄扇子,试了试手感,然后扬手照着沈月岛拼命扭动挣扎的地方狠狠来了一记,笑问:“谁挨谁巴掌?”
【?作者有话说】
小岛:怎么回事?敢情我每天吃饱睡睡饱吃养出来的一身膘就白给了呗?
落在我这里
沈月岛被那一下打懵了。
从小到大,二十多年,从没有人打过他那里,即便是当年阿勒发现他擅自闯入马队时揍的那一下都是打在他背上。
一瞬间恼怒、羞耻、不敢置信,充斥脑袋,他的脸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涨红,拿起桌上的砚台转头恶狠狠瞪着霍深:“这他妈也是你要的治病内容?!”
“我说了怎么治看我需要。”
霍深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夺过砚台放到一边,“这都不行,我当沈少爷有多厉害。给我一张空白协议让随便写,就不怕我给你写成卖身契?”
“写啊,写成卖身契我就转手把你卖给富婆!”沈月岛猛地弹起上身扑向他,但没什么准头,就像只发怒的小狗,也不管扑到哪里张嘴就是一口,狠狠咬下去。
手腕登时一痛,这一口少说也得破皮。
霍深没出声,倾身把他捞进怀里,手刚伸下去要再罚他一下,门口就传来敲门声。
“咳嗯。”陆凛端着蒸叉烧站在门口,指指霍深:“我不是故意打扰二位雅兴的啊,但哥,你伤口崩开了。”
门内两人对视一眼,同时侧头看向旁边的镜子,这才发现霍深背上的伤不知道什么时候渗出血来,已经透过衬衫。
沈月岛眼睛眨巴,想起他之前处理伤口时受的那些罪,良心小小地痛了一下。
霍深没在意,捏住他下巴晃晃:“撒嘴。”
沈月岛悻悻放嘴,被他捞起来放回轮椅。
陆凛端着叉烧进来,正为难该放哪儿,沈月岛顺手拿过来就放到那张实木桌子上了。
“哎别——”那是霍深办公的桌子,他最讨厌桌上沾上饭菜的味道,陆凛刚想拦,可话还没说完就听霍深道:“让他先吃,刚才就没饱,吃完再说。”
“得。”陆凛耸耸肩退到一边。
后背的痛感不太强烈,霍深就没管,把沈月岛拉到桌边,看他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