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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念尘有些着急,若是让师父知道自己又偷偷进来得罪了这位大长座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会把自己赶出师门,立刻挤出眼泪装悲痛道:“秋长座,我师父说了,如果我再敢未经允许进入您的地盘他就不认我这个徒弟了,我在外面流离失所这么多年,好不容易与我师父重聚,虽然为了与我师父见面而使用的方法有些不当,但也是情急之下无可奈何,您就看在我一个小女子无依无靠孤单影只这么多年的份上,您就放我一马吧。”
秋慕客似乎有些动摇,道:“本座会替你在你师父面前说情的。”
说情有个屁用啊!叶念尘咬牙,但见他略有些松口,继续攻打他的心理防线,道:“秋长座,您就给我一次机会,七天之后是医术大会,如果到时候我还不能劝说您接受我的治疗,我自己离开仙宫再也不会回来也不会参加医术大会,秋长座,不瞒您说我这次来仙宫不仅是为了见我师父,更是为了参加医术大会,但是我没有邀请函,如果我能说服您治疗眼睛,说不定师父就可以让我参加医术大会了了。”叶念尘胡编乱造一通,还真把秋慕客诓骗过去,毕竟他没有叶长青那么有经验。
秋慕客道:“你是为了医术大会?”
“是。”叶念尘毫不违心地答道。
秋慕客笑了笑,道:“如果你能说服本座,本座亲你邀请你去医术大会。”
“秋长座,您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不能将您的眼睛治好?”叶念尘信心百倍地说道。
秋慕客打击着这个年少轻狂的小姑娘道:“从前不下百为名医来为本座治眼睛,也都曾像你这般有信心。”
叶念尘从没有把那些菜鸟与自己混为一谈:“那是他们医术太烂,我不一样的。”
“那就让我看看你怎么不一样。”秋慕客转身准备离开。
“秋长座您这是同意让我试一试了?”叶念尘问得小心翼翼。
秋慕客提醒她:“我并没有同意让你为我治病。”
叶念尘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如果自己能说服他,他就同意让自己为他治病,看来这个任务比看眼睛还要困难,不过,叶念尘最喜欢的就是困难了。
“秋长座,”叶念尘还要再思量一个问题,“医术大会之前您能不能收留我一段时间?”
秋慕客有些惊讶:“怎么?叶长座那里竟然简朴到留不下一个徒弟么?”
“当然不是——”叶念尘苦笑道,“我和师父说要外出给别人看病,他不知道我来了您这里,这几天不能在师父面前露面的。”
秋慕客觉得有些好笑,堂堂一宫之长,竟让自己的小徒弟骗了还浑然不觉,道:“那好,但如果七天之后本座没有同意,那本座不仅要在叶长座面前告你对本座无礼之罪,更要告你一个诓骗师长之罪。”
叶念尘不禁有些无奈,你都多大了,还玩这种告老师的游戏,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接下来的几天,秋慕客,你就等着接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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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医者风范
叶长青被小徒弟蒙在鼓里还浑然不觉,医术大会的日子一天一天地接近了,忙着忙着差一点把秋慕客那边的事给忘了,不过最近那边也没有什么动静,想来自己的小徒弟真的是在安安分分地给别人看病,自己也就安心许多,不过医术大会要给自己小徒弟开个方便的这件事情自己想了想还是不能做的,反正医术大会三年一次,到时候劝劝她等三年之后也未尝不可,倒是——世间流传的那个医仙,怎么着都找不到,邀请函始终都没有送出去。
叶长青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不过很很快又打消了:开什么玩笑,医仙怎么会是自己的小徒弟?他实在没有办法把自己吊儿郎当做事不着调看起来完全像是在混日子的小徒弟和世间流传的如圣人一般存在的医仙联系在一起!
仙宫满世界寻找医仙也不是医术大会这一两天的事,从几年前就开始有医仙的传闻,遍布在离忧各地,赤幽、墨川、蓝渊、紫瑶到处都有他/她的光辉事迹,可每一次要寻找他/她却连个毛都没有,只是因为谁都没有见过医仙真正的模样,只知道他出现的时候总是穿着一身黑色丧服,有一个斜挎的小黑色布包,衣角上绣了一个“祭奠”的“祭”字,腰间系个铃铛。
小黑色布包——铃铛——没有见过真容——叶长青又开始怀疑,除了黑色丧服之外她几乎每个标志都符合,而且叶念尘戴了面具他不是没有看出来不过人在江湖他也很能理解。而且世间相传这个医仙的脾气有些古怪——会不会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