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说,你犹疑的问题。”(第1/2 页)
拓跋晋指节轻轻地敲打着桌面,等在猎场勘查的人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时,才放下心,对这二人进行嘉赏。
但山芷和崖祈漪听完赏后,脸色变了又变,表情复杂,这与她们设想的不一样。
山芷更是叩首在地,言辞恳切,“侍奉狼主、娘娘是奴婢的荣幸,奴不需要出宫,奴想一直陪着娘娘。”
拓跋晋眉心微蹙,视线在山芷身上停了一会,指腹摩挲着。
山芷心跳碰击着胸腔,紧张的咽了咽喉。
狼主在看她。
扑闪着眼睛,刚想抬起头,就见男人起身抬步离开,并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一直陪着她?”
山芷抬起头,慌乱不已,狼主生气了。
屋子里没了旁人,崖祈漪站起身,拍拍膝盖上灰,“你们狼主真的很在意她。”
崖祈漪很高兴,她弯着唇看向还在愣神的山芷,笑着出声,“怎么挂着个脸,虽然说让你离开王庭嫁人,至少你没了奴籍,你该高兴啊。”
山芷握紧拳头,愤愤不平的盯着拓跋晋离开的方向。
“有意思,别气馁。”崖祈漪拍着山芷的肩,弯身在耳畔轻言细语提醒道:“你不是说,她是个傻子吗。”
山芷视线对上崖祈漪眼睛,耳朵听到她的唇一字一顿的说:“去哄哄傻子,把我弄过去,我帮你,要不然你可就要嫁给旁人,连见他的机会都没有。”
一阵针扎似的疼席卷而来,山芷双手紧握,指尖深陷掌心。
“好。”
……
拓跋晋回来时,萧玲琅已经没心没肺的睡下。
他立在床前,盯着她睡颜看了良久,不时用手试试她的鼻息。
最后一次,小姑娘被他扰醒了,睁着困倦的睡眼,软乎乎的问候他。
“狼主,您回来了。”
她往里侧移了移,空着位置给他。
“妾给你暖好被子了。”她红着脸道。
拓跋晋目光转柔,喉结重重的动了动,低沉的应着她,“嗯。”
伸手解开腰带,褪去衣裳,掀开被子躺进去。
不需要他去揽,小姑娘自己便往他怀里钻,还偷偷的把脚搁在他腿上。
他垂眸看她时,她轻轻一笑,脸半埋进被子里。
拓跋晋握住萧玲琅放在他胸膛上的手,在唇边贴着。
“月儿。”
“嗯。”萧玲琅有些不舍得将脚拿开,他身上就像个火炉,比他煖了好久大被子还暖。
“月儿。”
萧玲琅在心底小小惋惜一声,小气鬼。
她将脚缩回来,蜷缩着,“妾收回来了。”
话还没落地,一座大山压向她,并且夹住她的脚。
她讪讪地抓住他身侧的衣摆,被他眼底浓稠的欲给吓到。
然而男人只是暴躁的亲吻着她,吻到她极尽窒息。
萧玲琅隐约觉得他现在的情绪与在猎场情绪相同,似乎在怕什么。
唇色纠缠,他剥夺了她学弩弓捕猎权利。
夜半,拓跋晋睡着睡着突然睁开眼,怀里的人,身上烫的惊人。
他低头抵住小姑娘的额。
萧玲琅吸了吸鼻子,见他醒了,也不再忍着,轻轻蹭了一下他,“狼主,妾难受。”
“月儿起烧了。”拓跋晋沉着脸,翻身下床,匆匆召来军医。
三更半夜,军医提心吊胆的来到客房,屋子里灯火通明,他踏进房门的那一刻就想缩脚。
屋里的气氛实在压抑。
“大夫,可算是来了,快些给我家娘娘瞧瞧,我家娘娘不仅起烧,还吐了。”
山芷先一步迎上去,把军医往里间带。
军医听到她的话,扶着药箱,打起十二倍精神。
进了屋,立即小跑。
萧玲琅脸上没有一点血色,靠在拓跋晋怀里,眼眶里的泪珠一滴一滴的顺着脸庞往下砸。
“妾扰着狼主了。”
拓跋晋目光落在小姑娘憔悴的脸庞,心底一阵闷疼,“没有,你难受,应该早些告诉孤。”
萧玲琅眼睫颤了颤,早些告诉他,她的苦不就白吃了吗。
“妾不想让狼主担心。”
“现在,不仅孤担心,月儿自己更是遭了苦。”拓跋晋瞥着军医,蹙着额,磨叽什么呢!
军医寒毛卓竖,两步跨到拓跋晋面前,“狼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