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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四处摸,不知把什么东西划拉到地上,直到找出这个噪音源头,把电池卸了下来,
世界总算清静了。
忽忽悠悠得不知道睡了多久,再醒来是被那门铃一遍遍惊到了,我恨不得拿把刀冲出去,没人就走吧,还在那摁个没完,还咚咚
得砸门。你不得不承认这世上没眼力见的人真多啊。
我就不开!
门铃继续响,间接,咚咚得砸几下门!
我起身,不睡了,这人比我能耐,都用上坚持到底了。披着棉被窝在客厅的沙发上,正对着门口,我露出个头瞅着咚咚作响的门
,就那么看着。
这样的事我以前就干过,刚毕业参加工作那会,租的是很旧的楼房单间,有年头了,条件不好,楼道的窗户没几块完整的玻璃,
我哥来看我,站在楼下,问出一句,“被本拉登炸过吧?”
有一天,同租住的隔壁忘带了大门钥匙,敲了半个多小时的门,我也是这么待在屋内不给开,那人在门外边冻了一个多小时,以
为屋里没人。后来,别屋的人回来,一起进屋,才发现我在里面。
一看到我,那人一副掐死我的表阴,眼睛冒火,都快瞪出来了,“你TM聋了啊?”
我很诚实,“听见了,但我就是不想开。”
五尺高的汉子,长得挺膀,气得大喘气,直想跟我动粗,“找揍吧你?”
我这人当时跟个缺心眼似的,还往上顶,不卑不亢的,“你打我试试?”我憎恨暴力!
“别以为我不敢!”扔下狠话,那人冲回自己的房间里再不给我好脸色,进屋前嘟囔一句,我听得清楚:“女的就了不起啦?”
别屋的人都愣愣的看着我,我平静的问,“知道敲门和砸门有什么区别吗?敲门,别人会去给你开;砸门,只有打家劫舍的人这
么干。”不是我较真,那门敲得,咣咣得,震得房顶直往下掉渣子,我都怀疑他跟那门有仇,不心疼那门连手都不像是他自个儿的一
样。
敲门声停了,我有点无聊,确切的说我头更疼了,窝在那,想着小时候,最喜欢吃罐头,山楂、苹果、菠萝等所有水果都喜欢,
但只能生病时候才能吃到,就想,长大了就好了,可以给自己买老多老多的罐头。
小时候,盼着长大,似乎长大能解决一切烦恼。
长大了,盼着以后,人一现实,就懂得了怎样把希望支得更远一些。
因为现在,不喜欢吃罐头了。曾经以为喜欢的,再无法喜欢。吃,太容易满足。现在,最难的只剩下心填不满,空着,装不进去
东西。关键是,你都不知道那里面需要什么。
比如眼前,虽然无法确定门外的是谁,但肯定是关心我的人,他的用力敲门是因为焦急担忧,但我就这么看着,不开!
我都分不清这一刻的排斥与拒绝是源自于倔强还是冷漠!或者脆弱的时候最易生依赖,而依赖过后,便是放不开,所以防备般隔
离?
我紧了紧身上的棉被,想,接下来睡觉还是吃东西?门在我认为不会再想起时,再次响起,三下,微顿,又三下。
我走上前,打开门,唐志辉!在看到我的那一刻,他的表情很不友好,尤其眼神复杂,急怒交加,快速打量了我一下,冲口而出
,“有能耐就别开啊。”
这话真噎人,我直接关门,将要关上时,他一只脚伸进,手跟着用力拉开,“还来劲了你!”
我瞪着他,觉得这世上真有仇人一说。“我又没让你来!”
“是,我自愿来的,我替你撇清。”他看着我,表情缓了缓,径直走进来,“还行,气势汹汹的,很有精神头。”顿身回头看我
,“瞪什么瞪,生个病脾气还长了。”
我关上门,语气软了些,因为我看到他手中的水果了,都拿东西来了,这礼多人不怪,来者都是客,“那个,我睡着了没听见。
”
他四处瞅了瞅,边打量边回话,“想睡睡不成才开的吧?”
看在水果的份上,东西是无罪的!“大夫说我得多休息。”
“嗯,大夫没跟你说睡多了人容易痴呆?”
我按了按头顶,因为我怕那火从头顶窜出来。“你怎么知道我住这?”
“小新告诉我的。”他看向我,“小新说他在这住过一段时间。”
“嗯,他的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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