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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儿心里为自家的小主子的智慧暗暗高兴,脸上也是笑意连连,连声音都带了笑声儿,“姑娘净是说笑了,奴婢当差这么多年了,哪里还在夫人的院子里见过这般的奴才呢?况且,就算奴婢是夫人院子里的,犯了错也是任由姑娘您处置的,这个是夫人的意思,咱这府上一众的奴才但凡是叫您抓住错处儿的,都是由着您处置呢 !哪里还由得其他人来说三道四呢?”说完还用眼睛瞟了瞟站在座位上一脸绛紫色的宋格格。
现在宋氏算是明白了,自己这一次来纯心就是让这个小姑娘逗着玩儿了,自己根本就不该来这一趟。如此想着,恨恨地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翠红,这个死蹄子最好死了才好,省得她还要想办法去周旋。这小贱蹄子握在手上的东西大不了折了就是了,断不能因为这件事儿把自己折进去!
拳头暗暗攥着,心里却下着决心。只能放弃翠红和她手上的那样东西了。
舒敏只是静静看着面前的宋格格,看着她攥紧的拳头,舒敏已经能大概猜出来这个现在已经有些无计可施的女人的想法了。其实瓷器的事儿小,舒敏关键是想要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地给宋格格一个警告。
这么多年来,宋格格并不是真正安分的人,只是胜在额娘尚是很有些办法的人,所以,宋格格固然能够在钱财上多贪图一些,但于权利却是一点的办法都没有。而这个翠红无非就是舒敏的一个石子而已,一个一石二鸟的石子。现在能够严惩了翠红,是对宋格格的一个警告,也是对那些个手脚不干净的下人们的一个警戒。
终于,宋格格重新在脸上铺上了笑容。她不能因为这个小丫鬟把自己搭进去,她还要想办法生下来儿子,要想办法让自己的儿子成为继承这个家的人,脸上的笑容是和当初的舒云一样的僵硬苍白,但是说话的语气明显就要稍微动听些。“姑娘,照着竹儿姑娘这般说,我也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遂又看了一眼瘫坐在地上的翠红,“真说起来,像这起子毛手毛脚的下人,还真得姑娘好好惩治一下,要不这府上还不得让这些个该死的玩意儿掏空了不成?”
舒敏听到宋格格这样的话,微微低头,就着手中的茶杯,嘴角却默默勾起了一抹微笑,自己果然没有想错,这个女人肯定不会舍弃了自己的荣华富贵只是为了护着这么一个对自己并没有多大用处的小丫鬟的。现在的翠红,纵然手上还有些宋格格的把柄,但,在宋格格看来已经无疑就是一颗弃子了。因为,在宋格格的心中,翠红如今到了二小姐的手里,肯定是不问缘由地打一顿赶出去,怎么可能还会把自己让她做的事情说出去呢?
抬起头来,舒敏正好迎上了宋格格自得的笑容,这样便是自作聪明的典型了。“格格说的没错,这下人啊,还真得好好管教呢!”
说着站起身来,朝着宋格格的方向走去,“看样子格格是打算回去了呢,敏敏便送上格格几步吧!”
宋格格欠了欠身子,“姑娘说哪里话,我自去便是了,那还能劳烦姑娘呢?”其实她现在根本不关心这个嫡女究竟会不会给自己面子什么的,她只是希望着舒敏赶紧将那个翠红收拾了才算完。
舒敏摆摆手说,“我这事情既然已经明了了,不急于一时的,还是送送格格要紧,毕竟像格格这般的贵客一般不来我这个小院子的。”
跪在地上的翠红虽然已经看不出脸的轮廓,但是一双眸子仿佛是喷火一般看着想要轻易脱身的宋格格。便是这样,她为之付出了那么多的主子就将她当做身外之物一般毫不在乎地留在这里任由这位小姑奶奶收拾了。她根本不念着一点儿主仆恩情,当初自己又是为何要拼命地替她维护?!翠红现在是有些后悔的,后悔自己跟了这样一个不讲情分的主子,后悔自己眼拙要帮着这么一位主子,更后悔当初信了那贱女人的胡言乱语,把自己落得如此田地。
两人相携往晴雪阁的外院走去,舒敏故意和宋格格并肩走着,春书则是识相地将宋格格带来的唯一一个丫鬟挤在了后面,因为,她知道她们向来懂礼节的主子这般肯定是有什么话要和这位宋格格说了。
外院的阳光很是明媚,宋格格看着舒敏将自己送到了院中,转过身来准备道别,舒敏轻轻用手牵住了宋格格的袖口,“格格,您知道么,有些奴才们做事情是因为被主子捉住了把柄才不得已为之的呢,这做主子的啊,如何管教奴才可还真是一门儿学问呢!”
宋格格的瞳孔一下子张大了,“你,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舒敏微微笑,还是用着那种极低却让人有些后背发凉的语气,“宋格格当真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