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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明摆着是暗合圣意的痛打落水狗,还有谁会顾忌?风潮一起,正常的,不正常的,合理的有根有据的弹劾,不合理的私人怨愤,甚或只是耳闻的流言都一股脑的化为一本本弹章劈头盖脸向四世家出身的官员们头上砸去。
这股风潮发展到最后,赫然已经演变为一场清算,近乎所有在朝为官,乃至在地方上五品以上的四世家子弟悉数被囊括其中。
究其规模,这实是自太宗皇帝李世民命人撰《氏族志》打压北地旧族之后,四世家遭遇的最大一次政治风暴。…;
就在这一风暴已经到达沸腾的最顶点时,白马寺中卧看潮起潮兴的唐松迎来了一个新的客人。
太平公主带着一脸的吟吟笑意走进房来,唐松眼神一缩,先让坐在身边看书的水晶出去之后,又吩咐上官谨看死了门户。一时间,这间不大的禅房里就只剩了他两人。
“怎么,我来你不欢迎?”脸上的笑容使太平更添艳媚,这间素雅的禅房因为她的到来都多了几分照人的光彩。
禅房不大,话说完的时候太平也已到了榻边,细细看过伤势后就在榻边贴着唐松坐了下来,一只娇嫩的纤手带着淡到似有若无的香味抚到了唐松脸上,“给我送信的狗才简直就是个混账行子,将养了许多天还是如此怕人模样,这伤势哪有他说的那般轻松?且等我回府之后必饶不得他。若知道你真实伤情我必早几日就回来了……”
这时,她的声音就像她的手般柔情滑腻,“好在你绝非福薄之人。只是这伤好了之后也难免留下两道疤痕,可惜,可惜”
太平的一只手在唐松脸上,而此时唐松的一只手却到了太平的腰上。对此,太平不仅没有闪躲,反倒是媚眼如丝的吃吃而笑。
此前在江南时,不管是苏州还是杭州,太平都曾多次跟唐松玩儿暧昧游戏,唐松虽嘴上应答自如,但手脚历来都是谨守规矩。
但这一回,再次面对太平这样的手段时,情况可就不一样了。
唐松的手沿着太平的腰肢继续向上游走,一样的轻柔,一样的滑腻,口中淡淡声道:“是可惜,可惜我没兔。
太平的眼睛陡然睁大,紧紧盯在了唐松脸上。
与此同时,唐松的手向右一滑,穿过夏日轻薄的裙衫直接探入了太平怀中,握住一团粉腻丰隆的凸起后重重悔……捏了下去,“我在公主眼中就是个可供随意调笑的玩具吧!死活有什么相干?譬如这次我若是死了,局势怕是会更乱,岂非更合公主的心意?”
疼,剧疼,唐松现在做的是太平从没有遇到过,甚至做梦都想不到的。但她居然忍住了没动,甚至脸上的表情都没怎么变,“你以为杀你的人是我指使的?”
唐松保持着手上的姿势不变,力度不变,持续给太平送去绵绵密密的巨疼。口中依旧是淡淡的语调,“难倒不是?出身于军中的悍勇死士,还有那手弩这可不是谁都能弄到手的……”
太平没扯什乡四世家,甚至连崔元综提都没提,只是迎着唐松的眼神缓缓声道:“信也罢,不信也罢此事非我所为……”
唐松与她对视良久,实在看不出什么破绽,“那你为何擅自更改我们的计划,那两个乌中书舍人子门下给事中究竟是怎么回事?”口中说着,手上已松劲儿退出。
他想抽出手来,太平却是不干了,一只手将他的手按在了裙内的丰隆滑腻上,另一只春葱般的手却是直贯而下,最终隔着衣服攥住了唐松的要害。
“老娘虽然顶着个公主的名头却没有半点儿实权,要收拢那两个中书舍人和给事中好容易嘛?为了你的事情把压箱子底儿的本钱都掏出来了,你却恩将仇报真以为老娘是好欺负的……”口中疾风暴雨般的说着,太平攥住唐松要害的手也随之收紧,那力度一点也不比唐松刚才的差。
痛,剧痛,唐松咬牙挺住腰,“你别避重就轻……”…;
太平手上没再加力,却也没有放松,“哼,不喜欢你那什么循序渐进的手段,中间要出点儿什么变数,最终可就只能捞几条小鱼小虾了。老娘既然参与进来,若不冲着要害招呼,岂不折了我公主的名头儿更让好容易收拢起来的这些官儿们小看了……”
太平说完,唐松也不再继续追问,“我就信你这个解释了,贼婆娘还不松手你真要老子断子绝孙不成……”
太平应声松手,唐松也抽手而出,随后两人不约而同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恰在这时,屋外叩门声响。太平起身离榻整理了衣衫后,才向唐松打了个眼色。
进来的是贺知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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