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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劲睁开眼睛却一点力气都用不上。谁呢?
是以前拥有和煦笑容的少年吗?还是在楼梯口蹲着大哭的孩童?呵,可是最后都变成包藏险恶用心的他啊。这种一直以来被窥视的感觉,就如同周身的蚊虫叮咬。可是,真的是他吗?该不会是幻觉吧。
那隐藏在心底的不甘是为了什么?为什么还要如此哀伤呢?
驾驶员嘴角衔着笑看了眼后面彻底陷入睡眠状态的温翔宇,对旁边的人说,“别说啊,你给的咖啡还挺管用,现在就睡得和死猪一样了。”
“是啊,干吗非得动刀动枪呢?”这人从旁边的箱子里不知道在翻什么东西。
“就那么着,快把降落伞拿过来,咱应该到指定海域了。”
“嗯,你准备好了吗?”忽然笑出了声,驾驶员觉得应该是在为马上就能完成任务而高兴吧。
“OK,咱准备上路吧。”扭头冲着旁边的人眼神示意一下。
“不,是你该上路了!”
旁边的人掏出了手枪。
枪响掩藏在行驶的巨大噪音下,然后在苍茫大海上继续上演着从来就没有休止的罪恶。声音仅仅在封闭的空间里停留了不到一秒,但是却开启了人力不能阻止的境况。
正如海面上的风波,在滔天之前总是会有一个平静的假相。蛰伏在巨大温柔下的网,是该死的爱亦或是那该死的恨。
岛。
映入眼帘的是蔓延的蓝色和深沉的绿色。往上看去,山峰中夹杂着些许山岚。眼睛无论怎么扫,都不能将整个小岛纳入眼底。溪水缠绵,紫色的小花,花瓣落人水中,树影晃动。那么究竟是什么样的变化呢?
祁晓腾从小木屋出来,坐在溪水边,看着流动的水,眼睛找不到焦点。
该如何面对温翔宇呢?不对,是该如何去面对现在的温翔宇呢?一定会恨我吧,可是该如何从头到尾的解释呢?这下子好像故意变成了自己蓄谋已久一样。口口声声的说要对他好,结果,却……
祁晓腾第一次感受到那种从头到脚的无力。虽然和杨天齐说不用担心,可是事到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一步步走下去。即使前路你不在对自己微笑。
就这样吧,起身,往小木屋走去。
头还是很疼,触觉逐渐还原,发现自己现在在平躺。耳边没有飞机的某些仪器音。似乎不太对。迅速起身,这是?
一个小木屋?称不上多简陋,可是心底蒸腾出不安的躁动。
为什么会在这里?
耳边一直在响着窗台上摆着的收音机的噪音。可能是频率问题,一直在撕拉撕拉的响。温翔宇稳定心神,走到窗台前,看着窗外。
在茂密的树木后,是白色的沙,然后是携着浪花的海水。现在风比较小,浪花只是些的高度。太阳已经是下午的光景,分不太出现在的具体时间。
那么,造成现在这些状况的是谁呢?
随手摆弄着收音机。手上不断的在来回换台,脑子纷纷扰扰的厮杀着很多线索和情绪。忽然听到了什么消息,手上一顿。
“现在本台插播一条重要报道。今日14时,渤海上空因操作失误造成一架私人飞机坠毁。飞机上3名成员皆以丧生,现场打捞已经基本结束。据悉,该飞机为S市温航地产总裁的飞机。这件突发事件有可能会对温航股票造成重大冲击,那么温航如何应对这次的突发事件就变得尤为重要……”
什、什么?!
有人推门进来。祁晓腾低着头,还在想事情,然后惯性抬起头,却发现窗户边站着人。发现是温翔宇醒了,刚摆出了一个笑容,就发现对方神色有些不正常。
温翔宇一只手使劲握住收音机,看着对方那么淡定的表情,忽然就生出一种厌恶感。
思路从模糊变清晰,然后一下子清明起来。
是你!飞机失事也是你搞的鬼!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抬眼对上对方的眼神,祁晓腾站在门口附近,欲言又止。
有什么不一样了。
当时间穿越了彼此的记忆,拉伸镜头,长焦。带过远方潮湿的空气,有点腥。
我们都觉得彼此应该是曾经的那个记忆中的人,但是谁都没有想到,我一直没有变,可你却变了。或者是,自以为是的觉得自己没变,可是却变了,那没变的却是你。
那一刻,温翔宇忽然厌恶起这差不多半年来的相遇和相处。手上一用力,收音机向着祁晓腾砸了过去。
【二十九】FYI;W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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