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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的？”斯琴高娲有些不相信，哪有那么玄乎。

“本来我也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但是拍了这两天的戏，我发现，只要演员没出错，工作人员按照他的吩咐来办，不要出错，结果总是一条就过了，我这才发现，原来这个顾文武还有这样的本事。”程道明道。

见斯琴高娲还是一副将信将疑的模样，程道明道：“不信没关系，待会儿拍戏的时候留心一下，就知道我说的有没有道理了。”

刚吃完饭，自然不可能立刻就开工。借着这个机会，顾文武自己也休息了一会。休息了大概有二十多分钟，顾文武看了看表，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这才准备开始下午的拍摄。

“两位老师，请先去化妆吧。”一个剧务走到程道明和斯琴高娲面前道。他这称呼是跟顾文武学的，不只是他，整个剧组都是这样。因为程道明的咖位实在是远超过剧组其他人，怎么称呼也是一个问题。称呼先生的话太生硬，叫哥的话有攀关系的意味，叫叔的话人家也没那么老，直呼其名的话又太失礼，总之怎么称呼都觉得有些不合适，但是在听到顾文武对程道明的称呼后，大家都觉得十分的合适，这个问题也就不再是问题了。

今天下午拍的是付莫、华生与房东高姐的对手戏。三人化好妆，如往常一样先排了一遍，斯琴高娲也趁这个机会再熟悉了一下台词。

排了一遍，顾文武觉得没问题，便吩咐各组人员准备好开始正式的拍摄了。想起之前程道明说的话，斯琴高娲也特意留心了一下。她发现在拍摄之前，顾文武讲的很详细。不是对演员，而是对工作人员。

顾文武详细的把拍摄过程中镜头该如何使用阐述给摄影师听。什么时候远景，这么时候给特写，什么时候两人入镜，什么时候三人入镜，而对于灯光，他同样说的很详细，拍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光线亮一点，那个地方的光线要柔一点。讲完之后顾文武确定所有人都记住后，这才喊了“action”，拍摄正式开始。

由于注意着顾文武，斯琴高娲在顾文武喊开始后还有点没能进入状态，说台词的时候慢了一点点，表情也有些没到位。在旁人看来这样的表演是完全没问题的，但是顾文武却是一眼就看出来了。他并没有在意，只是觉得斯琴高娲可能是因为时间紧，台词没记熟。

“cut，再来一遍。”顾文武道。

虽然顾文武没说是谁，但斯琴高娲却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误，顿时脸上微微一热。重新开始的时候她不再去想其他事，认真的表演了起来。

“好，过，准备下一条。”顾文武手一挥，进入状态的斯琴高娲自然没再失误，这场戏算是过了。

然后，斯琴高娲又听到了顾文武的详细描述。紧接着，又是一条过。下一条，还是如此。

“好，三位老师先去换服装，再稍微改一下妆，咱们准备下一场。”顾文武道。这几场戏并不是连在一起的，故而拍几条还需要换服装，妆不需要重新画，做一些略微的修改即可。

化完妆，斯琴高娲第一个出来。她心中实在是好奇。俗话说事不过三，连着三条都是如此，让斯琴高娲也不由得开始相信程道明之前的话了。

“顾导，我能看看回放吗？”斯琴高娲走过来道。顾文武闻言一愣。虽然不知道斯琴高娲这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很爽快的同意了。

“那太好了，我正想让老师给我点意见呢。”顾文武笑道。说完让开身子给斯琴高娲看回放。

按理说既然顾文武已经喊了过，那么斯琴高娲再要求去看回放就有点不合适了。毕竟顾文武才是导演，而斯琴高娲只是一个演员，演员只要演好自己的戏就行了，看回放这种事还轮不到她管。

可是，因为之前程道明的那一番话斯琴高娲可一直记着。见演员和工作人员都没出错，竟然就真的一条过了。而且拍三条三条都是如此。所以，要么程道明说的话是真的，顾文武的确有着特殊的才能，要么就是顾文武在偷奸耍滑，不管拍成什么样都说过。

斯琴高娲认真的看起了之前的三场戏的回放，待看完之后，心中再无怀疑。程道明说的果然是真的。眼前这个年纪轻轻的导演，竟真有这般令人咋舌的才能。

“怎么样，高娲老师？”见斯琴高娲看完，顾文武问道。虽然搞不清楚她为什么要弄这么一出，但是对他而言这只是小事，倒没有说觉得斯琴高娲是不相信自己。

“不可思议。”斯琴高娲感慨的道。

“啊？”顾文武呆了一下，不就是几条普通的戏吗，怎么就不可思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