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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次,苏信一个人杀了一头成年巨虎。也就是那一次,苏信开始意识到:自己身上蕴藏着无穷无尽力量。
魏叔给老虎抓伤,再也不能干重活,从此苏信负担起家里大小事务。在他十三岁那年,便跟随魏叔上了铜山。
这一干就是四年。
盲目的挥动着手中铁锤,苏信在心底又一次发出疑问“难道这样的生活,我真的要一辈子干下去?”这个问题他已经问过自己不下千百遍。
可自己一介贱民,又有什么能力改变命运?
※※※一连串皮鞭脆响,将苏信带回了现实。
睁眼看去,一阵怒火涌上心头。
面前一个肥肥胖胖的管事,满脸横肉,手中皮鞭刷地一下抽在魏叔身上,大声责骂:“老东西,谁叫你偷懒了。”
魏叔刚才小腹伤口发作,疼痛难忍,便靠在矿石上歇息。本想借机喘口气,哪知就给管事发现了。
那管事满脸怒火,皮鞭又是凌空抖落,朝魏叔身上抽打。苏信气往上冲,手一伸,将皮鞭抓入掌中。
那管事发力回夺,皮鞭纹丝不动,脸色胀得通红,骂道:“小杂种,你不想在这干了?快给我放手。”
苏信恨恨瞪了他一眼,放开皮鞭,怒道:“你给我听好了,要是以后再敢骚扰魏叔,我要你的命。”
那管事身上一阵寒意传来,苏信那充满杀气的眼神让他不由自主心生畏惧,恨恨道:“小杂种,你狠。有种别跑。”
苏信最恨别人骂他杂种,手一伸,噼里啪啦扇了管事几个耳光,冷冷道:“滚你妈的。”
那管事脸颊高高肿起,火辣辣疼痛。他撒腿便跑,连滚带爬,顷刻间去得远了。
不多时,那管事怒气冲冲,带了一帮手下赶来,手指苏信,大声道:“就是他,给我打断这小子狗腿。”
这时齐少晋也已赶到,见状刷地一声拔出佩剑,便要出手。
杨正手一拉,笑道:“别急,他应付得了。”
苏信眼神如刀,轻轻一声冷笑,双手叉腰,冷冷道:“今天少爷就教训教训你们这帮狗腿子。”
发足狂奔,如虎入羊群,他手掌伸出,认准一人后领,将他提了起来,随即发力后抛,那人腾云驾雾般从空跌落,重重摔落地面。
苏信不发一言,手掌继续抓人,他招式简单,就这么轻轻一抓而已。但场上众人却无一能够躲避,顷刻间十三名打手给他随手抛出,跌落地面。
少年手法巧妙,那十三人给他扔在同一位置,后者压前者,叠罗汉般聚成一堆。
最下面那名打手双眼一阵乱翻,一声尖叫,眼一闭,已给上面十二人活活压死。
苏信眼神淡漠,冷冷注视着那肥胖管事,忽然一个箭步上冲,右手扣住管事胸口,将他高举过头。
那管事肥肥胖胖,足有三百斤重。此时给苏信抓在手中,便如三岁婴孩一般,半点动弹不得。苏信一声轻喝,沉声道:“臭猪猡,少爷今日便超度你归西。”
手臂一振,那管事凌空飞起,砰地一声震天巨响,重重跌落地面,溅起漫天尘土。这一摔势大力沉,那管事双眼一翻白,眼见是不活了。
苏信一弯腰,将魏叔扶起,柔声问道:“魏叔,老毛病又犯了,现在还痛么?”
魏叔满头汗出如浆,痛得更加凶了。只见他咬牙忍耐,嘴唇上已给咬出圈圈血迹,一张本就瘦黄的面孔此时更是眉头深皱,面容扭曲。
苏信急得连连搓手,四面来回走动,不住顿足,急道:“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忽听得一柔和的话语响起:“让我来瞧瞧。”
苏信一愣,去瞧说话之人:一袭白衣,面带微笑,不是杨正还有谁?
杨正向他点头一笑,打过招呼。俯身弯下腰来,掀起魏叔衣服,瞧他伤口。
只见一条长达数寸的伤痕从小腹斜斜划过,深有一寸。
那伤口虽有些年头,兀自红肉翻卷,面目狰狞。
杨正心下一惊,手中斗气漫溢,一股淡蓝色水之斗气凝聚掌心,他手掌轻轻拂过魏叔伤口,一股纯净之极,温顺之极的能量流过魏叔小腹,令他浑身清凉,说不出的舒服,嘴角竟也露出几分笑意。
苏信见魏叔神色缓和,眉头渐渐舒展,顿时放下心来。
杨正面色凝重,蓝色斗气不停流转魏叔小腹,滋润伤口。慢慢的那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奇迹般恢复,一炷香时间,伤口已复原大半。
杨正收回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