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竭。”
在高台之上的宋一方看着已经制住柳惠的杵门背部,在杵门背部背着那柄银环大刀在 阳光照射下反射出让人发寒的白光,白光晃动在营门之上,营门前严阵以待的士兵都不 由得后退了一步。
柳惠的枪头正是刺在了这柄银环大刀之上,这也是杵门一直没有动用兵器的原因。
兵者,不祥之器,圣人不得已而用之……
杵门不是圣人,只是他明白兵器既可攻,也可守,守得好,还可以成为最后杀招发动时 的前奏
柳惠额头上的汗珠慢慢的滴落,掉在抓住自己咽喉的杵门手上。
紧挨着的两人都一动未动,因为柳惠另外一柄枪就在不远处,只要他拉动机关,那柄枪 便会回刺过来,这也是柳惠为自己留的一条后路……但如今这条后路既有可能成为自己的死 路,已被制住,就算枪头回刺,杵门抓住自己一回身,自己便会成为枪头的标靶。
高台之上,营门之前,两方人马都未动,静静地等待着。
这如同一次谈判,两人对数人,要谈,就必须有条件,但任何条件都比不上在阵前的胜 利,打不过?如何谈?
高台之上的宋一方自语:“投军的?”
陈志:“也许。”
宋一方:“众将随我来……”
VIP卷 第八回
白甫见营门又一次缓缓打开,宋一方带领众将出现在营门之间,白甫笑了笑。
白甫:“迎客了。”
白甫举手示意杵门放开柳惠。
杵门放开柳惠,退了两步,道:“柳将军,承让,得罪了。”
柳惠咬紧牙关,这是自己出战五十一次第一次战败,虽然没有丢了性命,但却是奇耻 大辱。
柳惠愣在原地没动,一直到宋一方走到自己面前,这才抬起头。
宋一方伸手按住他的肩膀道:“辛苦。”
辛苦……这两个字包含的意思太多,柳惠一时没有明白过来,还是呆呆地站在原地,他 没有走,并不是走不动,更不是因为制住他的杵门做了什么手脚,而是他想知道宋一方下一 步会对那个战胜自己的杵门说什么。
宋一方走到杵门面前,身旁的安谦死死地盯着杵门的双手,担心杵门有不轨之举……
宋一方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上下打量了杵门一眼,抬脚向远处的白甫走去。
白甫下马,迎面向宋一方走去。
两人在离各自三步之遥的地方同时停下脚步,白甫抬手道:“宋将军。”
宋一方还礼道:“白先生……”
白甫:“宋将军,得罪了。”
宋一方:“白先生言重,是我麾下先锋官过于鲁莽,冲撞了白先生。”
白甫笑了笑:“只是武士之间的切磋而已,看得出柳将军并未尽全力。”
白甫故意将提高自己说话的声量,试图让远处的柳惠听到,言语之间给了柳惠一个台阶 。
柳惠轻轻地“哼”了一声,接着提起自己的双枪,转身大步走回营寨之内。
走过杵门身边时,柳惠停下脚步,说:“好功夫。”
杵门:“运气好而已。”
柳惠:“你的意思是我的运气不好?”
杵门:“将军多心了。”
柳惠:“还是说……我在战场上一直靠的就是运气?”
杵门:“身为武将,在战场上除了武艺,还得靠运气。”
柳惠重复道:“运气……只是败者的理由。”
柳惠说完大步走开,杵门回身看着在远处的宋一方和白甫。
宋一方道:“白先生,今日来我反字军大营,所为何事?”
白甫微笑答道:“投军”
宋一方笑问:“天下兵祸四起,东北有天启,南有蜀南王,西有焚皇,我这小小的 反字军只占有江中一席之地,先生又为何看得起?”
白甫答道:“天启为天下大乱之祸首,我投岂不是违背天意民心?蜀南王领兵围困京 城,却未发一箭,便后撤回蜀南,不救江中百姓,我投一样失民心违天意。焚皇占地称皇, 坐收渔翁之利,乃天下最大之罪人,我如何能投?宋将军这反字军虽小,但却是为了百姓 ,为了天下,已尽得民心,得民心者得天下,我为何不投?”
宋一方哈哈大笑,上前一步,抓住白甫的双手道:“先生随言正顺我心意既然先生来投 军,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白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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