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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也不存在任何爱,除 非两人在情浓之时,阴阳相隔,又或者如牛郎织女一般每年鹊桥相见一次,这份爱才会永存 。
其实男女皆是如此,前朝那些生为公主、郡主,皇亲国戚的女子,一样豢养男宠面首, 只是因为她们可以在相同的条件之下做和男人相同的事情,这是一种公平,就如矛和盾的关 系一样,矛能够进攻,同样可以用于防守,挡住袭来之利器,盾能够防御,但同样能够用于 进攻……
我此刻很想告诉王菲——除非王子死,否则你的愿望没人能够实现,又或者王子一夜之 间成为普通百姓。
溪涧已经完全消失在了通道内,通道内此刻一丝光明都没有,我睁开眼睛,却和闭上眼 睛一样,我有一种感觉,过不了多久之后,这个国家中的每一个人都会和我一样,明明睁开 了双眼,却看到周围都是一片漆黑,睁眼犹如闭目。
不知为何,一股寒风迎面扑来,虽然我戴有面具,不知怎么却感觉到面部一阵阴冷,就 如有一双阴冷无比的双手在脸上抚摸着,随着风越来越大,那双无形的手开始用力向脸上抓 去,风中带出的那种力道似乎就想在我脸上留下如墙壁上一样的痕迹,随风飘来的是那一阵 阵的喊杀声,惨叫声,哀号声,甚至还有本不应该听到的哭声。
那种掺杂有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哭声,是天下百姓的吗?
第三十三回
一个要求。
一个似乎每一个女人都会提出来的要求,换三个充满诱惑的条件,且在这个女人的能 力范围之内。
我并没有心动,因为我知道,王菲根本没有办法满足我最想要的三个条件。
所以我继续向前走,虽然密道内只能听见我一个人的脚步声,但我的后背却能感觉到她 的呼吸,吸气呼气,吸气呼气……一呼一吸那么的均匀,可在均匀之中我却能感觉到一种委 屈,不,或者是怨恨。
一种只要有女人,都会感觉得到的怨恨。
我是谋臣,所以我感觉得到是怨恨,我想如果我是一个武士,那么现在王菲所散发出来 的气息,肯定是杀气
一个坐拥天下的人,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天下,这叫爱江山,更爱美人。一个坐拥天下 人的妻子,为了自己独自一人能够得到他的人,而去变相地毁灭天下,这叫什么?
我不知道。
我只想知道,为何王菲会和溪涧在一起,她和溪涧又有什么关系?
我的前方又一次亮了起来,我首先看到的是溪涧那只举着油灯的手,油灯又被他重新点 燃,而另外一只手垂在一旁。油灯的光被密道里不知道从哪儿窜出的风,吹得忽闪,隐约之 中,我看到面对溪涧身旁有什么东西,在油灯的映照下微微发光。
我不由得向前走了两步,这才看清楚,那是一把长刀——一把满是缺口,锈迹斑斑的长 刀。
从长刀的刀身上就可以看出这把刀的主人经历了一场恶战,奋力杀敌,以血肉之躯抗住 敌人的进攻。
溪涧低头看了一眼那把长刀,脸上依然带着那种笑容,说:这是八十八侍卫首领当年留 下的刀,因为他一人,在这里挡住了叛军五个时辰的进攻,最后力竭被杀……
我看着那把长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溪涧摸着那把长刀的刀柄:他死前,奋力将这把刀插在了这,我离开之时,只看到他跪 倒在那的背影,当他倒下的时候,我才看到他的胸前插着数把被折断的利剑。
溪涧的眼神有些奇怪,面带笑容的他,闭上了双眼,仿佛又回到了当年。
溪涧睁开双眼,忽然双膝跪地:谋臣老夫有一事相求
我忙一步上前,想扶住,但却没法承受他双臂的重量,只得仍由他跪倒在地。
我说:溪相国何须如此大礼?这样到底所为何事?
溪涧说:为天下
我愣住,半响才又问道:我并不明白。
溪涧抬头,用那双似乎可以洞察一切的眼睛看着我说:择秀之末,过凤台之时,天下 将乱,有奸人篡夺皇位
我一惊,起身问:何人如此大胆?
溪涧轻叹一声:一个月之前,老夫收到鹰骑的密保,北陆、纳昆、商地和蜀南四个边防 重地都有大批的军队调动,而且加紧了粮草的筹备,整日都能听到打造兵器之声
我说:四地?你的意思是四位王子都有谋反之心?
溪涧摇头:还不知,据老夫猜测,镇守边疆重地的四位王子,其中至少有两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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