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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情,意外的,南弋也挺配合,该问的问,该表态的表态。
吃喝差不多的时候,刘哥招呼他到屏风旁边的隔间,“来,乐乐,哥这边刚收了幅字,你过来看看。”
“哥,我不懂啊。”吴乐乐推辞。
“没事儿,就是瞧个热闹。”刘哥亲切地搂着他肩膀往那边带了带,吴乐乐心领神会,没再拒绝。隔了两分钟,贺恺也慢腾腾地起身,拉起他旁边的人,“走,咱们也过去凑凑热闹。”
只剩下两个人之后,肖继明从上到下,把南弋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两圈。
“没事?”他问。
南弋破天荒地出口不逊,“关你p事?”
烧烤摊吴彦祖
南弋喝了不少,但不至于到醉酒的程度。在门口分开的时候,他的暗示吴乐乐秒懂。
“我最近住在南哥那,我们俩一起走就行。今晚我照顾他,你们放心。”
刘哥和贺恺作为旁观者,自然没有异议。
肖继明无话可说,有点儿悻悻地,“好,那你们注意安全,到家了让他告诉我一声。”
吴乐乐用软件叫了有格挡的商务车,把南弋扶到后排座位,他跟着坐了进去,朝余下地人挥了挥手。
车开出去之后,南弋坐直了身子,眼中也没了朦胧的醉意。
吴乐乐侧过视线,小心翼翼地偷瞄,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南弋问他,这会儿他酒气散了,心口那点儿闷着的不快也消解不少。其实,南弋心里明白,也不是针对肖继明,他只不过是个导火索,点燃了自己心底那些堆积的火星子。
他怎么可能像表面看起来的似的安然无事,陡然经历家庭、事业、身体的多重打击,饶是钢筋铁骨也得扒下三层皮来,何况他不过肉体凡胎。只是,除了面对现实,他又能怎么样。喊疼叫屈的都是有人疼的,他孑然一身,不如省点儿力气。
吴乐乐又端量了一会儿,“哥,那个姓肖的,不会是你前任吧?”
“嗯,”南弋没什么不好承认的,“算是初恋吧。”他和肖继明是真正的发小,在外公还是领导医疗团顾问,他叔父担任领导秘书的年代,两人就在北戴河一起度过了好几个光屁股和泥的暑假。
“啊?”吴乐乐愁眉苦脸。
南弋被他逗着了,“怎么这幅表情?”
“哥,我能说实话吗?”
“想说就说,言论自由。”南弋单手拇指和食指揉了揉太阳穴。
“我觉得吧,”他犹豫片刻,“算了,我一个刚刚被甩的失败者,还是别给你什么意见了。”
南弋吐了口浊气,“谁昨天说是自己主动退出的?”
吴乐乐瘪了瘪嘴,“唉,那不是给自己留点儿脸吗?”
南弋不认同,“不用妄自菲薄,乐乐,你很勇敢,而且你这么年轻,以后会好的。”
吴乐乐还是没忍住,“南哥,那你呢,会吃回头草吗?”
南弋讶然,“怎么会?”
“还好,还好,”吴乐乐连拍前胸,“吓死我了。”
南弋好奇,“至于吗,他那人好像挺人模狗样的,不招人烦吧?”
吴乐乐挠头,“我也说不好,有些东西就是个感觉。我刚才不敢说,是怕没根据瞎捣乱,再影响你什么的。要是你这么肯定不可能复合的话,我就敢说了。”
“复什么合?我没那么无聊。”南弋心道,比起跟肖继明复合,恐怕他被女人掰直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吴乐乐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那人瞧着道貌岸然,是挺具有迷惑性的。”
南弋乐了,“乐乐,你火眼金睛啊。”
“过奖,过奖。”见南弋情绪恢复,吴乐乐也松了口气,“可能是刚刚经历过渣男,有那么点儿鉴别天赋,算是第六感吧。我不是说他一定渣,我就是觉得从气场上来说,这人有点儿飘忽不定,跟你不是一条船上的。”
南弋有一瞬间的无措,他不知道是自己太迟钝,非得撞了南墙才看明白,还是吴乐乐天赋异禀,真的有点儿悟性在身上。不过也无所谓,对他来说过去太久了,久到要不是肖继明今天又说些有的没的,他都快想不起年轻时候那点儿破事儿了。
吴乐乐自顾自继续道,“反正吧,感觉这玩意挺玄乎的。这位姓肖的外交官,乍一看给人感觉斯文有礼,很有风度教养的样子,做朋友肯定是体贴又大方,但这种人往往太精明,更在乎自己的感受。举个例子比较吧,就那个邵禹,瞧着拽了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