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二回 庆立功野利兄弟承皇恩 赠美人天都王府种祸根(第2/4 页)
人,未曾对男女之情有所挂心,对没藏氏的天姿国色亦无感觉。但在酒宴之上亦能感觉出二人之情谊。当即便暗暗叫苦,这府上姨娘被大王看上,那可是左右为难之事,若是如此,还不若主动将此婆娘奉上,也算是顺水推舟的人情。而且,这婆娘自我天都王府出去,也是我野利家的人,在宫内也算是皇后的家人。
当即,野利遇乞便有了献美之心,但碍于席间众人,未有言语。待到席毕,便与那李元昊后厅议事,趁着大王心情大好,又有几分酒劲,便将贡献没藏氏一事说与李元昊。
那李元昊心内自是一惊,随即暗喜,再后便有几分不安,毕竟这君臣有别,莫不是前日之事泄露了踪迹,让着老家伙起了疑?于是故作镇定道:“天都王,这是何意?”
野利遇乞笑道:“今日宴上,观大王对府中跳皮鼓舞的没藏氏颇有看中,臣有意将此女献与大王。”
“难得你有这个心。今日天都王不太一样啊,平日里未见你对女色有何用心,更未曾对这男女眉来眼去之事有所用心。”
野利遇乞听那李元昊话中有话,慌忙跪地:“大王此言差矣,为帝王分忧,乃臣子本分。看大王颜色行事,也是理所应当。这没藏氏,来我天都王府上也有些时日,但因臣日里繁忙,冷淡了她。且臣年事渐高,有些事难免力不从心。这女人,原本娇花,何必放在臣这里待其枯萎呢?”
李元昊原本亦是好色之人,尤其对那没藏氏已是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听得野利遇乞建议,心下已是一动,再经其唇焦舌干一番劝说,便是点头称好。李元昊亦有考虑,原本与没藏氏就是暗度陈仓,愧于臣子。不若今日顺水推舟,允了此事,也成全了与没藏氏的一桩好事。
当下便也半推半就,与野利遇乞约了送没藏氏的时间,并且许了些许实惠,别了野利兄弟,满心欢喜地出了天都王府。
野利遇乞自李元昊允下纳没藏氏一事之后,便将一颗心放到了肚子里。这女人许了大王自是能保野利一门平安,否则,这帝王相中了臣子的姨娘,不论是巧取还是豪夺,都失了和气。
没藏氏那边,野利遇乞寻了个日子,大清早便去了北笙的大小姐府邸。自打那“香玉阁”别院出事以后,没藏氏便暂居北笙府邸,在院落的东南角,北笙当初修了一处小墅,用以读书之用,没藏氏来了以后,北笙便遣人将小墅整理了一番,倒是比那“香玉阁”别院更为雅致。
夏日炎炎,没藏氏正临窗照镜,野利遇乞远远望去,倒是觉得这女子颇有几番姿色。但是确也提不起那一颗温热的心。在他看来,不若与兄弟们马上论武,喝酒吃肉来的痛快,这女人家不是莺莺燕燕,就是凄凄切切,理她时她恃宠而骄,不理她时她又战战兢兢,实在是无趣得很。
他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了,当年那一腔热情,许了一个女子之后,好似再也没有能力再去谈及感情,谈及爱和生活了。他漫长的岁月里,更多的是冰冷的盔甲,令人胆寒的刀剑,还有战场厮杀的尔虞我诈。
这么美好的皮囊,赠予一个懂得欣赏她的人,倒也不错。这么想着,野利遇乞心中枷锁也解开了。
入了小墅,上了层楼,那没藏氏依旧临窗。见了野利遇乞进门,甚是意外,连忙欠身,上前行了个礼,叫了一声“老爷”。
野利遇乞当下就坐,没藏氏叫下人端了热茶,神情颇为意外。
“姨娘,那日请你跳皮鼓舞,实在是有劳了。”
没藏氏听得野利遇乞此番言语,受宠若惊,却没了言语。
“姨娘的皮鼓舞跳得真是好极了。”
“少时学了一二,老爷见笑了。”
“今日我来,便是想跟姨娘道贺,这皮鼓舞跳得太好,大王……大王他将你看上,要接你进宫呢。”
野利遇乞说罢,便等着没藏氏上前谢恩,但半晌却未曾有动静。抬头一看,没藏氏一张粉脸梨花带雨。
“姨娘,这是为何?”
“我是替老爷哭呢,一哭那大王将老爷看作是什么人了,好端端的家眷,他看上便说带走就带走,老爷你这天都王做的可不窝囊?二哭我没藏黑云身世寥落,入你天都王府第,未曾有过一天安身日子,好不容易有个崭露的机会,却被你像礼物一般送与别的男人。三哭我大夏女子,何曾有谁逃得出这命数,谁不是今天送了王家,明天又许了李家,何曾一日是为自己而活?”
野利遇乞听闻此言大惊,原本以为没藏氏会高兴允诺,不想竟然有此番道理。尤其是诟病其“天都王做的窝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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