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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偷偷屈起右腿做了个攻击的姿势,紧握着匕首的手里满是冷汗。
王阿福被欲/火焚烧得昏了头,也没发觉清卉的异样,立刻饿狼扑食般压上女子较小玲珑的身躯,另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地从开叉的旗袍下面探入,沿着修长的大腿向上摸。
清卉身上一阵恶寒,她猛然睁开闪着寒光的眼睛,屈起的膝盖狠狠朝着王阿福的裆/部猛击。王阿福立刻梗着脖子发出一声惨叫,捂着下——体踉跄着后退了几步。说时迟那时快,清卉扬起匕首顺势在他伸出的脖子上一抹,锋利的刀刃准确地隔断了他的颈部动脉,滚烫的鲜血喷涌而出溅了清卉一身。王阿福像垂死挣扎的鱼般张了张嘴,可是此刻的他竟连发声的机会也没有了。他又伸长手臂想去掐清卉的脖子,但没走几步就轰然倒地,蹬了两下腿就再也不动了。王阿福致死也没有闭上的眼睛里盛满了不可置信的神色,因为他怎么也不相信自己会死在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手里。
匕首当啷一声从清卉手里滑落,强烈的血腥味让她脚一软扑通坐倒在地。她看着几步之遥的死尸脑子里一片空白,吭哧吭哧地喘着气,仿佛连站起来都被抽干了。清卉慢慢举起那只纤细的手,上面星星点点地占满了血迹,此刻她自己也不相信刚才怎么那样容易地就杀了一个人。突然,清卉将手死命地往衣服上蹭,本想蹭去那些血迹,谁知衣服上也是血迹斑斑,那只手不但没擦干净反而越擦越脏。看着满手的鲜红,恐惧慢慢涌上心头,逐渐没过了她的头顶,一向坚强的清卉不禁浑身颤抖地嘤嘤哭出了声。
眼泪起到了宣泄的作用,让清卉感觉心里舒服多了,身体的颤抖虽没停止,但是力气又慢慢回到身体里。她撑着桌子站起来,摇摇晃晃地拎着茶壶走到床前,将冰冷的茶水浇在两个毫无知觉的男人脸上,然后蜷着身子在炕沿上坐下。她知道不久后这两个男人就会醒来。
果然不多时,萧佑霖和张明赫相继醒来。萧佑霖睁开没有焦距的双眼望着清卉问道:“我睡着了吗”张明赫也坐了起来,捶捶晕晕乎乎的脑袋同样迷茫地看着清卉。
再次听到活人的声音,清卉感到无比亲切。她抬起头,无神的眼里还残存着劫后余生的恐惧,抬手指了指隐在黑暗里狰狞的尸体,语气里没有情绪的波动,仿佛只是在陈述别人的事情一样:“他给我们下药,我杀了他!”
虽然语气是平静的,可萧佑霖就是听到了清卉牙齿打战的声音。他深若幽谭的眼睛一刹不刹地盯着火光里忽明忽暗的单薄侧影,他不知道眼前这个柔弱的女子当时是以什么样的勇气举起手中的匕首,刺向一个数倍强壮于自己的男人。
“过来!”萧佑霖坐起身,朝着清卉伸出手。而清卉似乎没有明白他的意思,呆呆地望着男人的方向没有动。
萧佑霖舔了一下嘴唇,又一次轻柔地说道:“你累了,到这里!”
清卉盯着那只稳定修长的大手,潜意识里觉得似乎不太妥当,他们彼此之间甚至不知道姓名。可是另一方面,她又感到那只手在此刻是那样具有诱惑力,那样令人安心。于是,清卉的大脑仍在斗争的同时,手已经先一步替她做出了决定,她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男人的手干燥而温暖,清卉的手白皙且柔软,黑和白、力量和柔美在火光中奇异地交织着。
女孩的手潮湿、冰凉,瞬间就让萧佑霖感受到了她内心的颤栗和恐惧。于是他很自然地将清卉拥进怀里,用醇厚的嗓音轻轻安慰:“没事了,没事了!”男人身上有股青草的气息,让清卉不觉想起春天的原野,很是安心。
而地上张明赫早已爬了起来。他走到趴着的尸体旁踢了踢,然后俯下——身撩开男人脸上的头发不觉大叫起来:“少爷,是王阿福!”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萧佑霖的眼睛微微眯起,他轻轻抚摸着清卉柔顺的长发,眼里闪动着精光,但怀里的女孩却一动不动。他低头一看,才发现清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只是睫毛不安地微颤着;像是合翅的蝶。
这时张明赫的声音又狠狠地响起:“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萧佑霖忙朝他的方向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小心地将清卉挪到了炕上。张明赫一捂嘴拖着像狗一样的死尸走了出去。
女孩的身上淡淡的香气混合着血腥的味道,却没让萧佑霖感到厌恶。他用仅有的被子盖住清卉娇小的身体,然后慢慢躺下。在迷迷糊糊间,他脑海里突然冒出个念头:这个女孩似乎和时下其他女子很不一样诶!
作者有话要说: 请假,请假,今天晚上出差去北京,今明两天停更!
☆、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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