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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清卉。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清卉顿时感觉似乎心口被什么撞了一下。
待看清清卉的样貌,萧佑霖突然笑了,那笑仿佛春风拂过,瞬间扫去了男人脸上的寒冰。他有些惊讶地脱口而出:“怎么是你,小姐!”
被他这么一问,清卉脑子里突然划过那天在帝豪酒店被他强吻的情景,脸上不由一阵发烧,无奈地苦笑道:“怎么每次遇见你都那么惊心动魄?”
萧佑霖听罢狐疑地望着自己的副官张明赫,张明赫便简要地说了一下经过。萧佑霖听罢对于自己手下逼迫女人涉险一事显然很不赞同,狠狠剜了他一眼,看得张明赫低下头不敢看自己的上司。
萧佑霖又转过头冲着清卉歉意地笑笑说:“真是抱歉,我的手下行事鲁莽了!现在只能委屈小姐和我们一起去青村了!”
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清卉耸耸肩,洒脱地一甩长发说道:“时间不早了,走吧!” 三人默默无语,朝着青村的方向走去。
萧佑霖这次川南之行为了说服陆擎风同意结盟确实花费了不短的时日,但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取得了阶段性的进展。可昨天他却接到父亲萧祺明的密电,说他们北面一直对靖州虎视眈眈的段学昌近来似乎有蠢蠢欲动的迹象,要萧佑霖尽快赶回去。靖、川的结盟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儿,萧佑霖便急忙于今早启程赶回靖州,谁知在路上又一次遭到不明身份人的暗杀。其实在川南他也试探过陆擎风,但陆擎风似乎并不知情,还很热心地帮着追查凶手,表面上看暗杀的事应该不会是他所为。那又会是谁泄露了他的行踪?是想单纯地置他与死地,还是要破坏靖、川的结盟呢?川南之行的迷雾重重,让萧佑霖百思不得其解。
此刻,清卉正走在萧佑霖右边。她瞥了一眼蹙眉沉思的男人以及他的右臂,果然在右肩胛处用黑色的布条扎着,鲜血混迹在一片漆黑中看不真切。
“受伤了”清卉淡淡地问到。
“嗯!”萧佑霖舔了舔发白的嘴唇,应了一声。
“枪伤?严不严重?”清卉又追问了一句,眼睛却在附近的草丛里搜寻起来。
萧佑霖用深不见底的黑眸瞥了一眼右肩,满不在乎地说:“小伤而已!”
清卉见男人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一时也无法判断他伤势的程度,随口说道:“等下到了青村我帮你看看,我是外科医生!”,
这下到轮到萧佑霖惊讶了,他不由多看了身边这个看上去娇娇弱弱的女子几眼,嘴里笑着说:“女外科医生?到是不多见!”
清卉没有搭话,突然弯下腰,看着草丛里一株开着紫色小花的植物勾起了嘴角。
作者有话要说:
☆、夜惊魂(上)
张明赫以为清卉来了娇小姐无聊的闲情逸致,在这紧要关头起了欣赏野花的心思,便不满地想喝止,却被萧佑霖一抬手阻止了。
只见清卉蹲在地上也不嫌脏,伸出纤纤十指刨起了地面,不一会儿便挖出一个灰不溜秋的根状茎,用手帕包了小心翼翼地揣在怀里,然后才没事人一样冲身后的男人说道:“走吧!”
白白让自己身份显赫的主子等了好一会儿,连个解释也没有,张明赫气得瞪着清卉纤细的背影直运气。
萧佑霖却并不以为然,几步赶上清卉好奇地问:“那是什么?”
清卉也并不藏着掖着,简洁地答道:“白芨!”
白芨其实是一种中药,它的根状茎有止血生肌止痛的功效。楚家的众多生意里有好几家中药铺,清卉从小就喜欢跟着父亲到药铺闲逛,所以认得不少有用的草药。她想着萧佑霖受了枪伤,眼前又没有现成的药,只能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止血的草药,果然被她在路边发现了一种。清卉也不是不知道张明赫刚才对自己的不满,但她就是那种做事不喜多费口舌只用事实讲话的人,因此也不多做解释,任张明赫误会自己。
夜还不算深,但是在野外已经是漆黑一片。虽是春天,野地里的风仍夹带着凉意向他们袭来。清卉的外套留在了车里,此刻又冷又饿,还想着父亲此刻一定急坏了,不禁心烦意乱起来。她下意识地用手环抱着自己继续在仿佛永远也没有尽头的荒原上闷头行走。
“今天夜里怕是赶不到青村了,前面似乎有灯光,不如我们借住一晚!”因此地是川南进出靖州的要地,因此萧佑霖很是仔细研究过一番,此刻见身边的女孩脸上写满了疲惫和沮丧,不由出口安抚,并且不动声色地和清卉交换了位置,挡住了风吹来的方向。等清卉抬头望去时,身前只看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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