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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术‘舞之魅’,勾魂摄魄,蛊惑人心。
蕊丽张大嘴,怔怔地望着眼前的蒙面人,只见他一双如墨黑瞳影影绰绰、神秘叵测,五官轮廓宛如异域雕像般深邃分明,黝深的肌肤肌肉扎实紧绷,散发着原始的诱惑。
“你需要男人,所以每夜利用酒精麻痹自己,但酒精不能代替男人,枕头被子也不能替代男人的安慰。。。就让我来帮你,蕊丽,让我给你真正的快乐,帮你忘掉一切伤心的过往,好么?”劳伦斯微笑着屈身向前,动作利落地撩起蕊丽一条长腿,那一纵高山峻岭仿若钢筋铁骨铸成的号角,不由分说地单刀直入,一剑刺穿靶心。
“混账。。。流氓。。。”蕊丽仰首,大呼小叫,声音尖细,刺人耳膜,但很快,她叫着叫着,恶毒的咒骂渐渐演变为断断续续的呻吟,不再拳打脚踢,企图挣破魅丝。
劳伦斯低笑,十分笃定地将蕊丽从半空放了下来,松脱的魅丝缠绕在蕊丽的丰满胸膛上,更添一番风情。
蕊丽心底的万丈空虚,终于被填补了,当她被男人英伟的体魄压下地去,滚倒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当男人紧紧地抱着她,**翻覆,热烈交缠,久违的冲浪一波接着一波没顶而来,她觉得很满足,满足到产生一股错觉,仿佛又回到了曾经与泽西不分昼夜嬉戏玩乐的美好时光,不由自主地,她主动攀附劳伦斯的肩膀,转移阵地,骑虎马上,反守为攻。
劳伦斯微微一诧,接着莞尔道:
“原来你这么厉害,怪不得,我起初看你一身黑袍怎么都不顺眼,总是忍不住想要扒下来。”
蕊丽的激烈索要引得劳伦斯不得不以全副精神应战,终于结束的时候两人都是挥汗如雨,筋疲力尽。
“你究竟是谁?”待蕊丽三分酒醒,想起方才发生的一切,只觉如云坠雾一般恍然:“为何外面没有一个人进来?”
“女祭司大动肝火,谁敢进来?那群小巫女们被你的臭脾气吓得躲到山脚下去了。莫担心,你方才的浪荡欢叫,这里除了我,只有三尺神明听见。”劳伦斯的唇落在蕊丽的雪峰上,含着一枚昂首峭立的丹蔻半吮半吸,半啃半咬:“身为女子,你的床头风着实彪悍,莫说是神族第一,哪怕放到蛮荒妖族,怕也是找不到能比你更厉害的女子。”
她那么厉害,那么懂得讨男人欢心又有何用,泽西仍是不肯再多看她一眼。
劳伦斯心细如发,见蕊丽一副黯然神情,便将她的心思猜了**分:
“是不是很不甘心?是不是很想一雪前耻?”
“不甘心又怎样,想雪耻又如何,我根本做不到。”蕊丽幽怨地捶打大理石地面,恨恨道:“我杀不了那只狐狸精。。。她总是被那么多男人保护着。。。泽西、苏兰特、亚连,甚至修格,一个个都为她神魂颠倒泽西这个大笨蛋!大笨蛋!大笨蛋!只有我才是真正地爱他、心疼他呀,他怎么就不明白呢?!”
“想要泽西回头,还不简单么。”劳伦斯抬起蕊丽的下巴,两道视线犹如长钉一般钉住她的眼,语调忽然变得极其低柔,低柔地令人心生魅惑:“只要,你听我的,我就能把泽西带回你身边。”
“当真。。。么。。。”蕊丽只觉一阵晕眩,劳伦斯的黑眸仿佛一块巨型磁铁,将她三魂六魄都吸了进去,偏偏她又移不开眼。渐渐地,她的目光呆滞起来,木讷道:“是,我什么都听你的。”
“这就对了,好姑娘。”劳伦斯轻笑,吐出一连串魅丝,只见一只只小妖沿着魅丝分布到神殿各个角落,随后隐身不见。
“还有什么地方能比神族的祭神坛更掩人耳目,且又结集强大术力之气,用来培育妖孽真是再适合不过了。”劳伦斯吻住蕊丽,撬开她的唇瓣,种下魅丝:“往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了,无论身还是心。。。懂么?”
“是,主人。”
☆、黎明前的黑暗(一)
在岁月漫长又短暂的荒河中;我们无时不刻在相遇、相知、相惜、相恋;而后;幸运的也许就此相守,不够幸运的则就此分离;各自走向下一站寻找新的幸福。
一花一叶一世界;一生一世一双人。
试问;我们要经过多少悲欢离合、阴晴圆缺、擦肩而过、归去来兮,方能拨开重重迷雾;觅得心中的那个身影;方能懂得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情感、最诚挚的思念、最刻骨铭心的爱恋?
很多人也许一辈子也遇不到那个人;一辈子都犹如一口枯井般无光无热了无生趣;还有些人,爱过也被爱过;但若是问及最爱何人,恐怕也是难以回答;唯有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