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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时候,他只能看着锦帝把她带走,因为,也在那时,他才知道,锦帝是她的父皇。
她的身上,有着锦国皇室的图纹,这种图纹,唯有用锦国特制的药水相涂,才会显现。
那一日,为了证明她的身份,锦帝却是这么做了,他看到,她右边的局膀处,果然映现出一种刻有锦国凤记的图案,那金色的风,灼疼了他的眼,也刺疼了他的心。
她,真的是锦国公主,还是让锦帝纡尊降贵来药谷的公主,可见锦帝对她的重视程度。
至于,她的母亲为何要离开锦帝,锦帝又怎样找到山谷,这些,他都不知道,在其后,亦没有去查过。
只知道,锦帝对她的重视,应该来源于对其母亲的珍视,这种珍视足够让她在宫闱内好好地成长,而在宫外待到十岁方被带回的公主,或许,没有任何的过去,与未睎谷无关,同样是好的,所以,锦帝必会用帝王的手腕,将这一切掩藏起来。
那一日,他看看她依依不舍地离开谷底,他的心,很疼。
也在那一日,他想,在锦帝老去前,他该为她的徒弟做点什么,譬如,让她继续幸福着,由天下最强大的男子守候。
但,他却是忽略了她的想法,原来,那么年幼的她,就曾看到,她母亲因为锦帝,所受的疼痛。
只可惜,他不知道。
他知道的仅是,她无忧快乐的一面,而没有触及到她隐藏起来的悲伤。
这,终是酿成了她的逃婚,酿成了后来,措手不及的一切。
“师父,虽然你是我师父,但,不是你认为最好的,就是徒弟要的,母亲等了父皇一辈子,到最后,她死了,父皇过了三年才来接我们。那时,一切都晚了。可,哪怕我再怎么拒绝,现在,还是走上了她的老路——”剩下的话,她再说不下去,其实,连这句话,她都说得断断续续。
“我不想说了,你走吧。好歹,你是我师父,也教会我很多,可从今以后,我想做的事,走的路,还请师父不要干涉。”她冷了声音,也恢复平静。
可,他能走吗?
她意外的收回了以前的记忆,这对她来说,不啻是难以承受的,更何况,现在,她成了西陵夙的嫔妃,恢复记忆的那一刻,也是最痛苦的时分。
其实,一切,终究是他造成的。
包括现在的她,也是他一时不忍,造成了如今她的痛楚。
他总以为,她不会再收回这些记忆,毕竟,这些记忆将被永久的封锁起来。
但,谁会想到,那密宗的丹药,确是能炼制成功呢?
“奕茗,我说过,我想要你幸福,但我不知道,觞帝的迎娶会让你这样反感,其实,如果当初你告诉师父,师父再怎样,都不会让你不开心下去,你又何必,要逃离锦宫呢?”有些话,他还是想说清琏,因为,他不知道,一转身,就此出去以后,是否还有机会说。
“我说,有用吗?哪怕你是觞国的国师,能改变觞帝的心意吗?或者说,即便你可以,我父皇难道会眼睁睁地看着,这么好一个联姻机会失去,到头来,我在锦宫里又待得下去吗?呵,那时我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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