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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皎皎听着花灯,想着因为总在王府有规矩压着,三从四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她看到这里才知道,原来,外头的世界那么精彩。
她点点头,眼中露出了向往的笑意:“那明日,我叫香茶陪我好好的玩一玩。”
月母一听就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定是在王府里压抑坏了,她笑吟吟道:“你宫家的哥哥啊,他一早就在咱家候着了,就想着见见你,这不,前几日还帮着你爹……”
“娘……”月皎皎低着头打断了她,“女儿已经嫁人了……”
月母见着她委屈的模样,心里虽然又急又气,可到底没有发作出来,但又不得不提醒她:“傻女儿,今日你省亲,你丈夫可来送你了?”
她咬着下唇,摇了摇头,本想就这么算了,可听着月母口中对赵夺的埋怨,这才知道省亲没有夫家来送,那是大事!轻者是说这个女人不受宠;重者,人们会怀疑这个女人婚内不忠,白白的毁了姑娘家清白的名声。
她不知道只不过因为他没来送,连带着月家的声誉都将在烟阳城里颜面扫地,可又下意识的想替他辩解:
“他只是最近太忙了……只是……”她说着,连声音都低了下去:“他这几天都忙得没回来过,连觉也没好好的睡过……”
月母听着她这般的维护那个男人,晓得女儿年轻,爱上了就不管不顾,不晓得在爱情里,如果迷失了自己,那将什么也没有了。
言语中的失望夹杂着心疼:“我怎么听说,你在王府过得很不好,你瘦成这样,他可有心疼?”
月皎皎不愿意叫赵夺在月母心中的印象变差,忙替他打圆场:“他对我很好……对我……”她赶忙搜寻着那些他对她好的蛛丝马迹:“他给我……给我送过荷花……还给我……他……”她实在想不出什么了,只能不停地说着“他”……
月母叹了口气,“他既对你好,那你怎么瘦成了这样?莫不是那康王爷不仅脾气不好,连眼神也不太好?”
月皎皎发觉自己的话出现了错漏,可依旧咬着牙撒谎:“他不是,他最近真的太忙了,连吃饭的时间都不够……”
话才说道一半,帘子外头那个熟悉的身影依旧高大,本该在她口中忙得脚不沾地的康王爷,此刻却挽着一个她没见过的女人,那样温柔细心地替她挽了挽额间的碎发,连给那女人的一个吻都是情意绵绵、丝毫不在意旁人眼光的。
两人俨然一对金童玉女,他耐心的给她挑着只有夫妻才会互相赠送的凤凰和玉簪。
月皎皎的一张小脸在见赵夺的那一刻,瞬间变得煞白,她的脑袋“嗡”的一声快要炸了,想安静一会儿,但无论如何平静不下来。
她的眼珠像生了锈的锁心,落在他的脊背上再也转不动了。
慌乱只是一下。
有清凉的风吹过来,女子的帕子随着风飘到空中,雪白的像一只无助的蝴蝶。
他回头想替她寻回帕子的那一个回眸,窗帘像是变成了烫手的滚油,烫的月皎皎的手猛然缩了回来。
厚重的锦缎遮蔽了马车所有的光线,月皎皎一双小手握的骨节发白,黏腻的冷汗、指甲陷进掌心的疼痛、内心无止境的荒凉……
她伏在月母的怀里,无助的哭了出来。
车轮依旧在转动,带走了她痛苦到窒息的心。
带不走的,是赵夺停留在原地、震惊的心乱意短。
☆、第三十八章
月府仿佛特别的远,马车又在城里行驶了好几圈才停下来。
月皎皎用手揉着哭的红红的眼睛,依旧疼的火辣辣的。
有温热的毛巾递了进来。
那是一双很好看的手,骨节修长却不突出,白皙却不柔弱。
送毛巾的人嗓音也很好听,低沉富有磁性,言语中尽是无尽的心疼与温柔:
“把这个敷在眼睛上,过一会就不疼了。”
月皎皎也不管是谁了,总之现在应该是自己的家了,因为这样细心的举动,叫她内心最柔软的一面狠狠地翻搅着,她伸手接过毛巾,说了一声谢谢便敷在了眼睛上。
那双手的主人并不真的踏上马车,只一会便伸手探了探毛巾的温度,觉得有些凉了,便又帮她换了一块。
她的眼睛真的很疼,所以由着那个人照顾她。
这么细心,是管家吗?
正午的阳光并不热辣刺眼,门帘掀开之前的黑暗却也叫她适应了一会。
她正欲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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