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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件!”
“噫!你说说看?”
“当事人是否心甘情愿!”
“什么?你不愿意?”
“正是如此!”
“为什么?”
“贵派的作为残忍而邪恶!”
贵妇人粉腮倏变,红、白、紫、绿四等婢女花容失色。
“甘棠,你说话该有分寸!”
“晚辈就事而论!”
“你给老身解释明白!”
“贵派为了适应第五个条件,不惜杀人……”
“住口,你信口胡言。”
甘棠明知已落虎口,不从便是死,但决不甘心屈身魔道,毫无惧色地道:“请问晚辈怎会死后还阳?”
贵妇眉头一蹩,容色稍零道:“你误会了!”
“这是误会?”
“不错,试想,老身如果以这种手段物色人选,何必迟到三十年后的今日,况且本门祖师所立的这些规矩,含有一个缘字在内,全讲求际遇巧合,岂能故意杀人,本门不敢自诩名门正派,但也非邪门异端!”
“哪晚辈遭遇狙袭,该作何解释?”
“也许是你仇家所为!”
“晚辈自问未结怨于人。”
“老身以人格担保,替你查出下手之人!”
“如此说来,晚辈的性命是贵门下所救的了?”
“可以这么说!”
“晚辈敬告失言之罪,并谢救命之恩!”
说着起身深深一礼。
“不必,至于被救之后,你所受点穴之苦,却是本门所为!”
甘棠大惑不解地道:“那又为什么?”
“与第五个条件有关!”
“愿闻其详!”
“因为本门武功,不同于一般武学常轨,另有蹊径,所以第五个条件的目的,是取一个人在生机停顿以后,另以奇术还以生机,但气血运行的方式,业已完全改变,你现在不妨试试看!”
甘棠依言一提气,登时气血反窜逆行,剧痛攻心,与七日前在山坡上的情形一般无二,忙不迭地散去真力,但已出了一身冷汗。
这种气血反常运行的情况,使甘棠内心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愤慨,如此一来,他已无法修习其他的武功,而非从“天绝门”不可,这对一个自尊心很强的人来说,是无法忍受的屈辱,虽然在表面上他有人穷志短的表现,但潜意识里,他的性格是相当刚傲的,当下冷冷道:“晚辈虽受贵门救命大恩,但也被毁去一生。”
贵妇人诚挚地道:“老身只是着重这一个‘缘’字,与本门的接续,如果你执意不从,仍可使你回复原来之身,决不勉强!”
这一说,甘棠反而软化了,他念及自己漂泊江湖,一事无成,血仇在身,无法言报,要练成超人身手,何处去寻明师呢?况且,救命之恩是无法否定的,如说际遇,这也可算是奇遇中的奇遇了!
贵妇人沉凝十分的又道:“甘棠,从与不从,在你一句话,如果不愿意,老身立刻派人送你出宫。”
甘棠心中在细细咀嚼着那个“缘”字,踌躇再三,毅然颔首道:“晚辈应命!”
贵妇人登时面泛喜色,欣然道:“好!老身为本门庆幸,也感谢祖师在天之灵。孩子,你说你父母双亡,孤孑一身,对吗?”
“是的!”
“老身还有句不知进退的话……”
“请明示。”
“老身行年七十有八,也是孤孑一身……”
甘棠简直不相信这事实,这看上去风韵依稀的徐娘,会是七十八岁的人,心中骇异,无法以言语形容,然则,对方说这话的用意何在呢?难道……
“孩子,你愿意给老身一个名份么?”
“名份?”
“是的,三十年来,老身渴望有人唤一声母亲!”
话声中,充满了一种慈母失子的悲哀,也代表了一个母亲天性上的需要,她曾说三十年前,她丈夫与儿子上下两代掌门齐遭不幸,虽然没有说出详情,但那惨痛与空虚是不待言的。
这并非无理的希冀,而且善良天性的反应与延续。
甘棠大受感动,离座曲膝道:“孩儿拜见义母!”
贵妇人骤然双目滚泪,是惊喜亦是伤感,颤声道:“孩子,起来,如今你是一门的继任人了,照惯例公共的场合,你仍应称为娘为太夫人!”
“孩儿遵命!”
拜毕起身,四婢不待吩咐,齐齐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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