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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并非是老鼠所为,而是敌人作了手脚,心说:“要是那时落的不是灰尘,而是暗器之类,自己恐早已没命了!”
黑煞神韩锦已知敌人是隐身檐下,简直把自己几人视为无物,白花蛇和火鸽子两人的单刀,被人家拔去,尚能即时惊觉撤身,可笑自己被愚弄了,兀自不觉,还在骂他们两人呢?其实自己连他们都不如了。
黑煞神韩锦这么一想,就不单是惊骇,而且心中惭愧,好在刚才自己弄了一脸灰,他们并不知道。
黑煞神老坚巨滑,自然不将这份惭愧摆在面上,而且将心中的惧怕掩盖起来。
故意哼了一声,说:“这娘们竟敢来戏弄我等,她不是说前途相见吗?好!我们且放过今夜,倒要看看谁行谁不行。”
白花蛇见到这纸条,倒反而安了心了,人家已经说明了,不愿在这客栈内动手,明日且先别管他,今儿夜里准定无事。
五人都奔波了一天,这又折腾了半夜,黑煞神即命大家归寝,什么话都留到明日再说。
不言这里各人垂头丧气,且说黑煞神猜想的果然不错,那胡锦雯确实隐身在檐下,黑煞神一仰面的时候,趁他吐气的当儿,撒了他满嘴满鼻子的灰,白花蛇吴良和火鸽子洪开两人到了下面时,仍运用在中那晚的手法,巧又巧在两人都用珍珠倒卷帘的身法。
因此,胡锦雯轻轻易易地,就将两人的单刀拔在手中,他们撤身一逃,胡锦雯也跟踵坠上了他们,本来胡锦雯还不知道他们的房间,因花豹子和浪里钻两人,先奔到房门,回头一看,黑煞神和白花蛇等三人,已越过后院而去了,不知是何事故,这才又赶了下去。
这一来,无异把房间告诉了胡锦雯,她是艺高人胆大,进门点着灯,做了手脚,直到五人从屋上跳落院中,这才由后窗飘身而出,而且并没马上离开。
一直守着后窗,五人进屋,见把他们愚弄得不亦乐乎,忍不住失口笑出声来。
胡锦雯一出声,却也不敢再停留了,这才一溜烟般回到前院屋中,这时薛云娘已将灯点着了,胡锦雯在窗下戏弄那三人,薛云娘早已看得清楚,对她的大胆和机智,又佩服又激赏,真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五个贼人吓跑了,当时只差那么点儿,没有笑出声来。
胡锦雯回房后,两人又大笑一阵,这才就寝。
一宿无话,第二天,天不亮时,黑煞神等二十来骑,就离店往南,奔了绿竹塘。
所有的人早得黑煞神的嘱咐,经过前院时,都要噤声,但虽说如此,那音响也小不了。
且说薛云娘一天半夜不曾合眼,又因有胡锦雯在身旁,增加了安全感,就放心的大睡,而且睡得好熟,一觉醒来,已是天光在亮,睁开眼来,顿觉冬阳耀眼,原来太阳已爬得满高了,时已不早,赶快一翻身坐起,一看,身旁空空的,胡锦雯早已起身了
薛云娘以为她只是起身出屋去了,也没在意,那知她出盥洗已毕,仍未见胡锦雯回房,恰好那伙计的送茶水进屋,薛云娘还没问呢,那伙计的进得门来,眼珠儿左溜右转,笑着说:“姑娘,你不是有一位同伴呢?怎么不见了,早晨这一大阵子的工夫,通没见人。”
薛云娘心说:“巧啦!正要问他呢?他倒先问我了。”
这一问,自是问得薛云娘哑口无言,而且这一来,已可知道,胡锦雯离去的时间,已不少了,若说不知,岂不会引起伙计的疑窦,但又不知如何回答方好,正在作难,一抬头,见胡锦雯正打从院中而来,满面寒笑。
薛云娘一指,说:“那不是来了!”
伙计的连忙退到门边,让开道:“姑娘起身得好早,敢是一早就出去了。”
胡锦雯闻言,脸一沉,说:“你问这话怎么着,难道我出去了,还得向店里告假?”
伙计的多话,不过是无事找话,想讨个好儿,哪知马屁拍到马退子上了,赶紧哈腰谄笑说:“没的话,我是说姑娘起得太早侍候不到!”
胡锦雯一挥手,说:“去吧!去吧!”
等伙计的离房,胡锦雯顺手关上房门,就对薛云娘道:“江湖中有句俗话:车船店脚衙,十九无好人,说不定就是盗匪的眼线,这江宁离江浦不远,谁知他和黑煞神没通声气呢?对这种人,最要小心。”
薛云娘嘴一嘟,说:“瞧你,几时起身了也不叫我,还说呢?”
胡锦雯见她娇憨,上前搂着她道:“我的小妹子,我瞧你睡得那么香甜,怎忍心叫醒你呀!”
薛云娘扭了扭腰,要笑没笑出来,忙把她的手推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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