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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顾自说了句:“嗯,没发烧。”
然后就火气全消窝窝囊囊的走回了盥洗室。
接着我没听见小孩的声音,估计他应该就在外面老老实实的呆着,想着有事待会儿再理顺,把盥洗室的门关上了之后,就默默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开始发愁,大清早做事就不顺,我今年是犯太岁了?
一联想到刚才我吞口水的样子,我先是觉得心理受到了不可磨灭的创伤,接着就开始寻思这口吐沫咽下去死是死不了,但是免不得拉拉肚子什么的愁苦事。拉肚子没什么,但是耽误工作啊。
等到好好的把一腔苦水和担忧默默的倒完,拧开盥洗室的门之后,发现小孩果真就没动窝,只是换了个姿势——他蹲在地上了。还是抱团的那种。
这是要人哄的姿态?
想到在盥洗室里差点憋不住火的小益,我觉得很头大。当然我是指上面的那个能够思考并且克制欲望的头。
怎么哄?
原来我不会哄人,后来会了,也秉承着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的理念,生气吵骂挽着袖子干了一架,晚上只要在家拖上床来一次就好的事。完了大家都精疲力竭的时候,说到生气的地方也都没力气了,了解了解事情的所谓真相,再结一结彼此的心结,完事一两句发自肺腑的情话哄哄,齐活。
现在这个情况我着实搞不懂,况且,就小孩那脾气,说不定就等着我蹲下去谈心道歉,再跳起来咬死我呢。
于是我准备就维持现如今的局面,敌不动我不动,反正上班暂时不会迟到,我不吃亏。而且,我觉得小孩十有□是装的。
静观其变。
等待向来是很漫长的,特别是这个等待是干瞪眼和别人耗时间,如果耗时间的同时彼此的心情都不怎么畅快,那结果显而易见不太好。
我现在就是这样一个状态。过个五分钟我觉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五分钟之后我觉得眼皮开始跳来跳去,一种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与此同时,蹲在地上的小孩开始一抽一抽的动肩膀。
发羊癫疯了?
我憋不住了,用脚尖点了点小孩的肩膀,然后看见小孩笑得眼泪花子都出来了,保持着一种被人衣角踹的爽歪歪的姿势瘫软在地上。
我心头不好的预感跟更加强烈了。
“禽兽。”
我心里正惊,摸出手机总觉得不对味,于是听到他叫唤淡淡应了一声,:“嗯。”
这接近两个多月以来我都被他叫习惯了,从他嘴里换其他的说不定我还不适应。记得他有一次惹急了直接骂我带名字,我还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第二天一早他又神清气爽的一口一个禽兽的叫得很亲热是怎么调节的。总而言之一句话,这死小孩,忒别扭了。
“现在已经七点四十了。”
“不可…”我突然停下来了。埋头看了看,手机和手表的时间都是七点十四,然后突然大脑里有什么东西接通了一样,问小孩:“死小孩,你动什么手脚了,小心回来我抽你。”
边说边拉衣服往外走,连个翻白眼的时间都不敢留。今天如果迟到,代价绝对是昨天讨来的假期会泡汤。一想到秃顶上司可能不衣冠只禽兽的拍我肩膀,笑呵呵的告诉我假期木有了,我心里就有一种把小孩头上的毛拔掉把领导的头油给他抹上去的王八之气。
有益我的事怎么不见小孩干,损我的事一天一干。总有一天我得全部干回来,至于这个干和那个干的区别,看情况而定了。
走出门的瞬间听见小孩在后面喊:“活该。”
我嘴角抽一抽,不知道怎么得罪他了。昨晚我没干什么出格的事,就是唠叨了点,还不是为他好,这个要怎么形容好?
到我到停车场打开车子,再把钥匙二次插入钥匙孔之后,才想起那句话——狗咬吕洞宾。附送的是我摸下巴的猥琐一笑。
开到半道上之后,我发觉自己犯了一个错误,我忘记了把时间修正,于是现在两眼一抹黑,只能把车内收音打开,调到交通频道,期待运气好遇见报时能够掐住时间赶去上班,太慢了要迟到,太快了不利于人生安全和社会稳定。结果往常动不动就报时的电台今天一点响动都没有,恨得我牙痒痒,也不知道是不是牙痒的时候没控制好右脚的力度,眼看着是红灯,警察又在我面前,我带着我的车就滑过了停止线,半个车头都露在白色的线外。
现在想倒车回去,可能性真是小到没边了。看着一边朝我走过来,一边打手势的交警同志,我脸色都快青了。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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