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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玉清双眼朦胧,如烟波飘渺,怔怔的看着高演。高演的一番话,让玉清安静许多,一颗心慢慢回落原处。
“真的,”见玉清情绪平稳许多,高演单臂环着玉清,如此之近,可以闻到她身上的体香,缕缕飘入鼻尖,让人沉醉。玉清的泪水如珍珠,滴滴落在了他的心上,不由得用指腹拭去她的泪水,“我没有骗你。”
是没有骗她,只是还有许多的细节,没有如实相告。玉清的娘虽然获救,但是病的很重,应是被掳去的这段时间,受了不少的折磨。
“山道年真的愿意替我娘治病?他能治好我娘的病么?”玉清静静的望着高演。
玉清的双眸如一碧清澈的池水,池水上浟湙潋滟,化在高演心中层浪迭起,不一样的情绪荡在胸怀,“放心,我可以保证山道年会替你娘治病,至于能不能治好,我不敢说。以他医圣的名号,又是闾丘策的师兄,即便不能彻底医好你娘的病,至少也有法子能稳住你娘的病。”
“也好,”玉清的心宽慰了不少,虽没听说过医圣山道年的名字,但是他既是闾丘策的师兄,应该会有法子医治娘的病。
“等你娘的病有所好转,我们就去看她。”
我们——他在说我们——这是承诺么?凝眸望向高演,朗如明月的双眸里,好像有个小小的自己。猛的发现还在他的怀里,不由得向后稍退一步,脸颊发烫,耳根发热,低眉敛首时,微不可见的点了一下头。
这微一低头的温柔,绵绵的缠在了他的心上。红晕浮出,绯色延入颈上,看的高演目中别有光彩,心旌摇曳。定定心后放开双臂,走到书案旁,修长的手指有律的敲打着书桌,“玉清,你可想过,是谁掳去你娘?”
是谁?爹说过会照顾娘是假,以娘来挟制她是真,但绝不会伤害娘,“是大娘。”
“这就对了,回报的人说,是在相府不远的一处密室找到你娘。”
大娘一直视娘为眼中钉,只是对自己颇为顾忌,不敢明目张胆的找娘的麻烦,迁居到落雪轩后,大娘很少来过,原以为大娘看开了,没想到她的远嫁,倒是让大娘有机可乘。
“高演,”没想到他为自己已经做了这么多,“谢谢你。”
玉清的轻唤,萦绕在高演的心头,高演心神一震,一抹如春风般的微笑,半点不由人的挂在嘴角,“玉清,你可知,我为什么不送你娘来朔州?”
听曹嬷嬷说,闾丘策有着医仙的名号,又是医圣山道年的师弟,这一仙一圣,医术应是不分上下,娘完全可以来朔州医治,他却将娘送去抚州,是何原因,“大娘掳去娘,不论爹一开始是否知道,现在娘不见了,爹肯定知道。爹一定会派人去追,追的方向一定是朔州,只是,爹怎么也不会想到,娘与他背道而驰,去了抚州。到底是你想的周到。”
流波盈动,潋滟生辉,高演看在眼里,心神飘荡,目露欣赏,“聪明如你。”
☆、写家书一画生两意 赏桂花携手除细作(下)
似烟非烟的微云,托衬着疏星淡月,浓浓夜色深沉,不见飞檐翘角,只有廊檐下的灯笼勾勒出王府的轮廓。
锦云亭里,玉清遥望远处,静谧的夜晚,似乎能听见秋风拂过的声音,“逐溪,我今天去见了高演。”
“我知道。”逐溪淡道。
“你不想知道我们说了什么?”玉清并不看她,将目光投在了黑幕之中。
“说不想知道,你会信么?”逐溪一点也不客气,这也是她的真实想法。
“我娘已经不在落雪轩,去了抚州。”玉清侧首,淡淡的望着逐溪。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逐溪微怔。
“我有两套说辞,不知道你会信哪个。”
逐溪没有说话,静静的望着玉清,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一是,你我朝夕相处,与其被你察觉,不如坦白相告,说不定还可以获取你的信任;二是,我相信你不会告诉我爹,我更相信你会站在我这边。”
紧紧地盯着逐溪的目光,似乎想从逐溪的深如潭水的目光中,抓到一丝蛛丝马迹,可惜的是,逐溪目中的潭水在漆黑的夜色中,变得更加幽深。
逐溪抬眸望向天际,良久之后说道,“我都信。”
玉清淡淡一笑,对待逐溪,坦诚更容易打动她的心。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逐溪声音幽沉。
“这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