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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回道。
“王爷既然送您回来,为什么不留宿呢?”迎蓝很是不解,今天王爷和王妃刚回府,她就感觉到王爷和王妃之间又更进了一步。
逐溪也疑惑的看向玉清,“既然两情相悦,又本是夫妻,为何不留宿?”
“王妃,王爷会不会是那方面不行?”迎蓝问道。
“那方面?哪是那方面?”玉清莫名其妙。
“我也不知道那方面是哪方面,”迎蓝一脸的憨笑,“上次偷听到闾丘大夫和孟大哥说话,城西邱家的大公子成婚几年,都未有一男半女,孟大哥问为什么,闾丘大夫说是大公子那方面有问题。”
玉清听得一头雾水,回到房间,懒懒的躺在床上。高演说一年,难道真的是因为那方面的问题么?哪那方面到底是哪方面,兰姨虽跟自己说过床帏之事,可是兰姨说的很简单,简单的她只知道成婚之后夫妻同眠。
若是真是如此,闾丘策应该知道,可是这话如何问闾丘策。算了,不想了,实在是想不明白,一年之后再说吧。
回味着方才的吻,甜甜入睡。翌日,日上三竿,玉清睡眼惺忪的走出屋外,见阳光媚好,不由得伸个懒腰。
迎蓝见娘娘起身,也不洗漱,急道,“王妃还是先洗漱吧,王爷正等王妃用早膳呢。”
玉清猛的想起,在京城时,高演只要在府里,都会等她一起用早膳,没想到,回到了朔州,他还是等她,心中温暖。抬步就要向门口走去,一想到自己还未洗漱,头发也为绾起,急急的催促迎蓝。
迎蓝被娘娘催的也慌了手脚,倒是逐溪,有条不紊的帮玉清更衣,绾起长发。玉清不等逐溪插上珠翠,仅拿起玳瑁钗插在发髻,转身就向水榭走去。
通往水榭的回廊,蜿蜒迂回。玉清脚步轻盈欢快,一脸春风。抬眸望向水榭,见高演正满面笑容的看着她,忽地放慢脚步,暗自嘲笑自己,欢喜的过了头。
走到高演的面前,“怎么不让人叫醒我。”
“扰了你清梦,岂不是我的罪过,”高演含笑道,拉着玉清坐下,“方才见你走的挺轻快的,怎么突然慢了下来。”
玉清努努嘴,刚才的眉飞色舞,怕是全被他看见了,“走的快,是怕你等的着急,谁知你一点也不着急。”
高演看着玉清如绸柔亮的发髻上,只有玳瑁钗熠熠生光,打趣道,“你不是得了意外之财么?怎么发髻上只有玳瑁钗,如此素净。”
玉清瞥了一眼高演,“我那一百多箱的嫁妆相较于你的私产,只是九牛一毛,我得省着点用,万一那天,你把我赶出王府,我还得置点田产养活自己。”
“放心,你的钱比我多,”高演看着玉清发髻上的玳瑁钗,笑道,“就算有一天被赶出去,也只会是我。”
玉清不解的看向高演,正色道,“谁也不出去。”
“好,谁也不出去,” 高演动容,这句话是约定,是誓言,刮了一下玉清的鼻子,笑道,“对了,答应我的事情,做了么?”
玉清一愣,旋即想起木偶人像的事,“还没呢,这才刚回来。”
“我只是提醒你,别忘了就行。”
“知道了。”玉清蹙着秀眉望了一眼高演。
坐在院中,玉清一手持着刻刀,一手握着椴木,已有半个时辰,迟迟下不了刀。雕刻人像不难,雕刻自己的人像也不难,问题是要送给他,就难了。
迎蓝看着娘娘目光呆滞,非常不解的看向逐溪,“王妃这是怎么了?”
逐溪望向玉清,淡笑道,“她是自己在为难自己。”
玉清听到逐溪的话,感叹,“到底是逐溪了解我。”
该如何雕刻?是该雕刻的漂亮点呢,还是雕刻的丑点呢?雕刻的好看些,高演会不会嘲笑自己臭美;雕刻的丑些,高演会不会又说自己虚伪,玉清想想头都大了,真的是左右为难。
对着镜子雕刻,也不可能雕刻的刚刚好,一点差别没有。有一点点差别,就要考虑美丑的问题,哎呦,怎么这么难呢。
正在玉清胡思乱想的时候,迎蓝走了过来,将手中的纸递给她,“王妃,这是王爷刚刚派人送来的。”
玉清接过纸,铺陈开来,不看也就罢了,看了,真想找个洞钻进去。
“王妃,王爷画的是谁啊?”迎蓝端详着画像,愕然道,“怎么那么像王妃呢?”
逐溪走了过来,看着纸上的画像,心中惊讶,确实是王妃,只是这身装扮实在难以理解。
高演笔下的玉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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