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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开眼睛的时候,才发现母亲正站在床边,满脸关切地看着我。
见到我醒来,母亲随即关切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听到母亲的话,我点点头,看看窗外,发现天色已经蒙蒙亮了,不觉是坐起身来,抹抹额头的冷汗,准备起床。
擦汗的时候,我方才发现我虽然做了噩梦,但是身体上的那种酸疼感觉没有了,头脑也因为冷汗的原因,被风一吹,变得十分清醒。
这说明我的烧已经退了,只是胃里还是有些冰凉,感觉前心贴后背,那滋味非常难受。
母亲伸手试了试我的额头,也是点点头道:“烧退了就好,本来还想给你叫叫呢,现在看来是不用了。”
听到母亲的话,我点了点头,和母亲说我要起床,结果没承想,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胃里一阵痉挛,往床边一趴,吐出了一口黄绿相间的酸水。
见到这个状况,母亲一惊,连忙给我拍了拍背,一边拍,一边对我道:“看样子烧是退了,结果胃又着凉,你这孩子,还真是不省心,身体本来就不好,还跟着老人家去闹腾,他弄的那些东西,是寻常人能摸的么?这可不,身体吃不消吧。”
我嘴里吐着苦水,感觉极为难受,那酸臭的气味一直往鼻子里钻,太过污秽,连忙挣扎着起身穿好衣服,晃荡着去拿铁锹和扫帚,准备把那脏水扫掉。
“你放着吧,我来扫,你去堂屋坐着,等下我给你放点指血,寒气出了,也就没事了。”我点了点头,出去堂屋坐下来。
父亲也早就起来了,这会子正在院子里忙活着,见到我,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点点头,就转身继续干活去了。不择手段
父亲这一点让我有些敬重,一般来说,对于我的决定,他不会说太多,只会在一些关键的时候,给我一些建议。
当下我捂着胸口,不自觉摸到昨晚父亲给我挂着的那个桃木铃,方才发现那桃木铃一片冰冷,掏出来看了一下,发现上面居然隐约有水迹,似乎夜里放在外面淋了露水一般,情状极为奇怪。
我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正琢磨着,母亲把我吐的酸水收拾掉了,然后端着一个针线筐子走了出来,在我旁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看到我手里的桃木铃,母亲皱了皱眉头,让我把桃木铃收起来。
我说这东西很凉,好像还湿了。
听到我的话,母亲有些疑惑地看了看那桃木铃,然后就喊父亲过来,问那桃木铃怎么回事。
父亲把那桃木铃搁手摸了摸,接着却是点点头道:“对的,这桃木铃可以吸收阴气,这模样,想必是把他体内的阴气给吸收了,不碍事的。”
“嗯,”听到这话,母亲这才点点头,让父亲继续干活去,然后她自己则是抓起我手,看了看,对我道:“忍着点。”
我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有点不忍心去看,因为我知道那感觉会很疼。
说起来,母亲接下来将会做什么?说出来其实有些不可思议,她这是要给我的指尖放血,也就是用针在我的指头挨个扎下去,每个都要扎出血来才行。
这个方法有点残忍,但是据说可以治疗一些内寒体虚的病,就比如我现在这个样子,胃里一片冰冷,正好是适合扎针放血的症状。
这东西说起来,针灸不是针灸,手术不是手术,我真不知道它的原理是什么,但是从小到大,我真的没少被这样扎过。
说起来也神奇,每次我胃痛或者是拉肚子的时候,吃药都吃不好,但是只要一扎针,基本上隔天就好了,很奇怪的一件事情。终极进化
对于这个东西的原理,我也曾经认真思考过,觉得可能是人体每过一段时间就会累积一些寒气或者是火气,然后十指连心,指尖放血,首先可以通过放血排除人体内的一些淤积的寒热之气和毒素,然后最重要的一个作用就是可以通过这种钻心的疼痛,刺激人体内脏的机能,特别是肠胃的有节奏收缩,基本上等于是手动让肠胃蠕动起来,恢复活力,然后,这样一来,即便是消化不良,之后也就变“良”了。
当下母亲捏紧我左手的中指,一针扎下去,我下意识地眯眼去看,发现这老娘们也够狠的,一下子扎进去一个米粒深,足足三毫米左右长,立时我疼得手臂下意识地往回抽,身上也禁不住有些哆嗦,但是母亲却死死抓着我的手指,让我没法抽走,尔后她拔了针,把我手一翻,让我的指肚对着地面,然后用力一捏一挤,立时几滴乌黑的血滴到了地上。
说真的,当时看到那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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