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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金很多。有几十万吧。
——说个准数?
——我没数,我想刘建安一定有记录。
——你是指刘建安的财务记录?
——他都说明了许多无法解释的收入。
——我们也跟你去过的银行谈过了,你告诉他们除了你自己任何人未经许可不得打开保险箱。你还跟冯秋芳说不要把此事告诉任何人,甚至不告诉局里的人。
——我不想让任何人接近那笔钱。这是物证。我告诉她在我深入调查前保持沉默。这是为了她自身的安全,直到我查出谁是幕后操纵者。
——还是你想争取时间把这笔钱窃为已有,刘建安死了,冯秋芳显然不知道她丈夫有一个保险箱,你就成了惟一知道钱在那儿的人。郑相林死死地盯着她,他的小眼睛就像两颗子弹向她射去。
——令人费解的是刘建安死后你打开了装有数万元的保险箱,而保险箱是他以假名租用的,几乎就在同时,你控制的账户注入了几十万元。熊庆升尖声插进来。
——如果你出于某种原因想说我为了那保险箱里的钱把刘建安杀了,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她打电话请我帮忙。她要不告诉我,我根本就不知道刘建安有一个保险箱。直到刘建安死后我才知道保险箱里装的是什么。
——这是你的说法。熊庆升说。
——这是我知道的。司徒秀尊火气十足地答道。她看着郑相林:“我被正式指控了吗?”
郑相林靠在椅子上,双手托着后脑勺:“你必须意识到这一切是多么糟糕。如果你坐在我的位置上,你会得出什么样的结论呢?请你告诉我?”
——我能看出你的怀疑是如何得来的。但是如果你给我机会————你被停职了,司徒秀尊,立刻生效。郑相林合上卷宗站起来。
——停职?我还没有被正式指控呢。你甚至没有任何具体的证据能说明我做错了什么。可你们竟停了我的职?司徒秀尊感到挺震惊。
——这不太糟糕,你应该感激才对。熊庆升说。
——郑相林,司徒秀尊说着从椅子上站起来:“你把我从这项任务中弄走我能理解。你可以把我调到别处,由你来调查,但不要停我的职。局里所有的人都会以为我有罪。这不对。”
郑相林的脸色一点也没有缓和:“请把你的证件和武器交给熊庆升。无论什么原因,你都不得离开本地区。”
司徒秀尊面无血色,她倒在椅子上。伤心不是伤心,而是愤怒的不能再愤怒了。
郑相林走到门口。“你极为可疑的行为,以及有个人被谋杀,还有身份不明的人假扮梁城市检察院的人的报告,都不允许我做出只把你调开的选择,司徒秀尊。如果像你声称的那样,你是无辜的,那么你会被重新任命,工资、职务和职责都不会改变。而我会绝对确保对你的名声不会造成永久性的毁坏。假如你有罪,好吧,你比多数人更知道等待你的是什么。”郑相林随手关上了门。
司徒秀尊站起来要走,但熊庆升挡住了她的去路。
——证件和枪。现在交出来。
司徒秀尊掏出证件和枪递了过去,好像交出的是她自己的一个孩子。她看着熊庆升喜气洋洋的样子。“嘿,熊庆升,别太高兴了。我被宣布无罪的时候,你会看上去连傻瓜也不如的。
——宣布无罪?今天结束以前你要不被软禁就算幸运了。可我们不想让这个案子泄露出去。如果你想逃跑,我们会监视的。所以想也别想。
——我做梦也不会那样想。等我要回我的枪和我的徽章的时候,我要留在这儿,再看看你的脸色。别担心,我是不会让你拍我的马屁的。
——秀尊,你就当我是一个王八蛋!你以为我有权收你的枪呀?你的能力我了解,别人也了解,你得想想,这毛病出在了哪里?人心难测呀!
司徒秀尊还想说什么,听他这么一说,是的,不能怪他,他也不容易!
熊庆升瞅着她,她望着他。
良久,熊庆升摇摇头,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司徒秀尊知道,整个检察院的人都知道,王副院长嫉妒她,恨不能把她挤出检察院。可是她已经来到了反贪局,那么她没有理由嫉妒她了呀?
司徒秀尊穿过门厅,出了大楼,感觉好像整个局里的每一双眼睛都在盯着她。她什么也没说,毅然决然地离开了检察院办公大楼。
当她走出大门,难以控制自己的极度伤心,泪水汹涌地滚落下来。她有点儿茫茫然,也有点愤愤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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