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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便跌入谷底,这两日夜溟都与钱无双宿在一间房内,当真可恶至极,虽然她并没有听到什么可疑的声响,但是那样亲密的举动还是让她妒火中烧。
云之亦拉起霓裳的手,向着楼上走去,已经这么晚了,再不休息,明日便不必起身了。
霓裳这次并没有阻止他,而是任由他拉着向楼上走去,在经过玉芙蓉身边的时候,霓裳故意撞了下玉芙蓉的身子,便扬长而去。
那得意的模样,更让玉芙蓉气不打一处来,这个钱无双与这个红衣女子当真是欺人太甚。
待四人都离开甲板,进了楼上,玉芙蓉这才冷冷开口道,“准备得如何了?”
她身后不远处突然出现一人,恭敬地跪在地上,“回主人,一切准备就绪,随时便可行动。”
“切记,万不可在主人面前做这件事,更不可在云之面前做,剩下的该怎么办,你明白的。”玉芙蓉说着,便冷冷地盯着楼上,那刚刚亮起的灯光处。
“属下明白,主人还有何吩咐?”那人闻言,眼珠一转,立时会意,但仍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玉芙蓉摆摆手道,“无事了,你退下吧,切记不要让任何人发现你们的行踪。”
“是!”那人说完,便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的消失不见,似乎当真如鬼魅一样。
玉芙蓉再度看了一眼那相继亮起灯光的两间房,而后便转身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中途遇到正在说笑的洛弦等人,她冷冷地将三人训斥一顿,而后便以一派主母的姿态从三人面前走过,将三人弄得有些莫名其妙。
其实玉芙蓉与洛弦等人的地位是一样的,只是她自我感觉良好,觉得夜溟定会因为她立下大功而娶她,以后她便是所有人的主母,这样的好事,她怎么可能会放弃,所以,现如今便开始端起主母的架子来。
待她走进房间后,洛弦上下打量一番那紧闭的房门,长眉轻挑道,“她是不是有些太异想天开了。”
“主母的人选早定,她没希望的。”逍遥一语中的,并不打算在这件事上多作发言。
景焕却笑着摇头道,“我倒觉得,她有可能会成功,因为攻其不备,出其不意嘛。”
听到这话,三人相视一笑,都对于这句话的意思了然于心,接下来,便是等待的时间了,玉芙蓉等待着最好的时机将钱无双与霓裳杀掉,而他们,则在等待玉芙蓉出手。
楼船在一片静谧中驶向远方,而原本玉芙蓉等人坐过的小船此时正往岸边驶去,他们接了这一单生意,便可休息几日,不必日日在岸边等着接客人渡河,但是他们却没想到,真正的杀机正向他们接近。
待到小船驶向岸边,正准备靠岸之时,却突然听到一阵阵破空之声,船老大还来不及反应,便感觉到脖颈间被什么东西划过,他后知后觉的低下头去,已是晚了,他的脖子此时被长剑划开一道长长的伤口,而在他低下头来之时,那喷涌而出的血便直接要了他的命。
船老大轰然倒在甲板上,水手们见状都惊得瞪大双眼,似乎没想到怎么会突然遇到这种事,而他们也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被一道道如同鬼魅的身影一剑毙命。
待到整艘船上的人都死于非命之后,那些杀人的凶手便出现在甲板上,方才他们的出现如同鬼魅,现如今他们的出现却像是地狱的修罗一般,因为他们的长剑上皆是鲜红的血,甚至有些人的长剑上的还有血在滴落。
众人检查一遍,发现船上并无生还的人,而后便将船上的火把直接抛到甲板上,将整艘船都付之一炬,杀人者则迅速离开,在那暗夜中,在那宽阔的河面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楼船渐渐驶入远方,天微亮,这一夜,钱无双并没睡好,因为她总感觉有些不舒服,却又说不清道不明,于是她便趁着夜溟还未起身的时候,独自一人先起床,这房间内只有一张床,但是夜溟与她却并未睡在一起,而是钱无双睡床,夜溟睡在软榻上,二人就算再怎么不顾忌,也要注意一下钱无双的名节。
咳咳,想到这里,钱无双便觉得身子抖,还名节,都已经跟夜溟在一起共同住在一间房两夜了,哪里还有名节,还亏得他厚着脸皮说什么名节。
嗔怪的瞪了一眼仍在熟睡的夜溟,她便悄悄的走出房间,来到甲板上,此时天色未完全亮,只有一道两道的霞光自厚厚的云层中射出,看上去甚是漂亮。
她来到船首处,正极目眺望远方之时,却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转头一看,原来是同样睡不着的霓裳,她二人目光相撞,同时会意一笑,钱无双伸手拉过霓裳的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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