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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闻得一股烤羊头的味道,卫子君心一慌,上前一把扯出南宫阙的头颅,拼命拍打,直到那缕青烟渐渐消退。。。。。。
望着那片几乎烧秃的后脑,卫子君明智的爬起身,不顾一切地仓惶地逃出山洞。一个绝代佳人,就这样毁在她手里,那份心虚催得她加快逃跑的步伐,不敢去理会身后传来的那声怒吼。
跑至洞外,就见到了守在哪里的特飒露,卫子君心头一热,抱住了特飒露的头。翻身上马,一路狂奔。
行至中途,遇到贺鲁带来的一队人马。
“看到你能活着回来真是叫人高兴啊。早知如此,可汗也不用心急火燎地派人找你了。”那眼中一闪而逝的惊喜转瞬即被冰冷覆盖,好似根本未有发生。“快回去看看可汗吧,他得知你一人跑去送死。失踪了半日,顿时急火攻心,已经晕厥了。”
卫子君闻言,心中一紧,催马急奔汗庭而去。
抛下特飒露,奔入可汗牙帐。伸手拨开围在床榻前的御医,俯身过去。
正在服药的阿史那欲谷,见到她,陡然推开面前的药碗,爬起床榻,一把将她抱在怀内。
他真的怕了,怕再一次失去他,那样的痛,他没有力气再承受一次。
紧紧抱着那身躯,终于,可以这样的抱住他,他的身躯好柔软,好温暖,让人想把这幅身子揉到心里去。
他的风。。。。。。
卫子君从阿史那欲谷那里出来时,已是晚上,由于突然的晕厥,他的病情加重了。
这病情加重的原因是因为她,心里除了一丝愧疚,更多了一丝心疼。
可惜迭云只精于外伤,对这陈年老疾却是无能为力,她要找个大昱名医来为他医治,他必须好好活下去,她才能放心地回去鹿领谷。
沉思间加快了脚上步伐,她急于回到自己帐内好好洗一洗,尽管这身上滴血未沾。
虽以内力逼开了那些血,但这身体却充满了血腥杀戮的气息,她需要好好洗洗,换身衣服。
在走至一处毡帐时,她突然停下了脚步,耳边闻到一丝常人无法察觉的异响。抬头望去,见夜色中几条人影由毡帐上空飞过,直奔可汗牙帐而去。看那轻功,几个人都是身手不凡。
卫子君心头一紧,提力尾随而去。
见那几人,在可汗牙帐顶部停住,用匕首划开了帐顶,显然,这些人的目的是阿史那欲谷。
卫子君飞身上去,与几人打斗在一起。
上面的打斗声惊醒了下面的附离,捉刺客的叫喊此起彼伏,几个武功高强的附离也飞上来加入了其中。
那些人见情况不妙,四散逸开,卫子君正要追去,忽见一人出现在帐顶,手持弓箭,瞄向帐内。
“住手——”她大喊一声,以她能使出的最快的速度冲上去。未料想,那人眼见失利,陡然翻手,将箭锋转向了她,利箭破弓而出,咻咻鸣叫,疾射而来。
全力冲上来的卫子君,连一个愣神的机会都没有,脑中瞬间闪过两个字——坏了!
就在等待箭中的一刻两条身影如闪电射来,人突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带离。只听得“噗”的一声,那支箭没入了那股强大的力量。
“刘云德——”卫子君惊呼一声。
旁边的贺鲁显然没有刘云德的速度快,眼见她被刘云德抱在怀内,眼中滑过一丝落寞。
“说,你是受了谁的指使?”
那被俘的黑衣人抬起头颅,看了看阿史那步真,看了看阿史那欲谷,又将那些大臣扫了一圈,最后,目光定在一人身上。
“左贤王——属下有罪啊,属下辜负了贤王。”说完便七窍流血,倒地而亡。
卫子君愣怔地望着那人,脸上一片迷茫之色,随即,眸中幽光一闪,清明立现。
“左贤王,你可有何话说吗?”阿史那步真扬起一张冷厉的脸,望向一脸平静的卫子君。
卫子君一笑,“达头设想让我说什么呢?”
“请你解释下这刺客方才所言,是何意?”
“达头设讲笑了,他说的话,只有他明白是何意,别人的心思,卫风又如何猜得到呢?”
“哈哈哈哈——左贤王,你还有何狡辩的吗?证据确凿,你还想摆脱干系吗?只怕,由不得你了。”阿史那步真笑过之后,抬头瞥了眼阿史那欲谷的脸色。
“达头设倒是说说,卫风与何事难逃干系?又有何证据证明卫风有何不妥?”
“事以至此,还想狡辩,贤王你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