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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卫风,奉可汗之命在此迎候苏毗使节。”
闻言,后面的副使再次抬眼望向卫子君,面色竟有片刻熏红。
“久闻左贤王大名,今日得见真容实乃三生有幸,贤王睿智勇猛,洪福齐天,历经大难,必有后福。”
卫子君大笑,“节下过誉了,本王实难担当,我若洪福齐天,那我突厥可汗位置何在?”
“这。。。。。。小使口误,多谢贤王提点。”辗噶尔波孙略有尴尬。
“无妨。节下心意,本王心领,请!”卫子君潇洒伸出手臂,做了个请的手势。
宴席上,卫子君坐于主座,左侧坐着苏毗使节,右侧坐着西突厥大臣们。
“今日贵使前来,我可汗本欲亲自相陪,怎奈偶感风寒,略有微恙,只好命本王给贵使接风。”卫子君手执酒杯,向辗噶尔波孙示意。“节下,我等众臣陪您饮了这一杯。”
“多谢可汗及贤王款待,今日为和亲一事前来,我苏毗女王特备薄礼,却没料到可汗体有微恙,只是这礼物,女王交代要亲自赠与可汗。”辗噶尔波孙颇感为难地道。
卫子君微微一笑,“节下不必忧心,明日朝堂之上,节下献上礼物便可。”
情知她不过是想见国主一面,却用此伎俩,本来阿史那欲谷也是要见她的。
“如此,多谢左贤王。”辗噶尔波孙面露笑意,轻吐口气。正端起酒杯,旁边一直跟随的艳丽女子向她耳语几句,前者即稍楞一下。
辗噶尔波孙放下酒杯,对卫子君道:“小使谢左贤王百忙陪同,让我的副使代我给贤王满上一杯。”
话落,那艳丽女子已起身,来到卫子君身侧,端起酒壶,将后者空杯注满。
“有劳姑娘了。”卫子君侧头一笑,柔和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响起,女子手一抖,一股酒液滑出,淋在卫子君衣襟。
女子慌忙用手去擦那酒渍,却没去想一双手怎能擦干那湿渍,待回过神来去扯丝帕,惊觉头已经埋在卫子君的怀里了,一股暗香伴着胸口的热气扑来,女子越发脸红心慌,竟僵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卫子君低头看那慌乱的人儿,有些想笑,又有些怜惜,轻轻捉住扯着衣襟上的手,“无妨,姑娘不用擦了。”
女子慌乱抬头,正对上卫子君一双清澈眼眸。片刻失神,然后猛的起身,跌跌撞撞的回去了。
在座的,凡是明眼人都看得出那女子因何慌乱不堪。贺鲁更是面色冰冷,一眼接着一眼地狠狠剜着卫子君。
这妖精,迷惑男人还不够,女人也不放过。
整个宴席上,那女子都是不住地偷偷瞟着卫子君。贺鲁见状,实在看不下去了,阴寒着一张脸提前离席了。
宴席持续到亥时方散,卫子君拖着微醺步履走向睡帐,先去看看迭云和刘云德,他们已经睡下了。
“王,您回来了!”使女见她回来,忙上前迎接。
“嗯!巴哈迩,你去睡吧。”卫子君揉揉额角,头有些沉。
“王,奴已经将水热过几遍了,您先洗浴吧。”巴哈迩深知这个左贤王的习惯,只把换洗的衣物放在桶边,便守在门外。
卫子君一直有着每日沐浴的习惯,即便到了这寒冷的地方,依旧难改旧习。
这疲乏的身躯,的确应该泡泡了,走向室内,脱去外袍,泡进水里。
热浪涌来,身心都舒畅起来,几乎要沉沉睡去,忽听外面隐隐说话声,接着脚步声传来。卫子君警觉地挺直脊背,因为她听到那脚步声是朝着室内而来。
浴间的门吱扭被打开,卫子君大惊,因为有些小醉,竟然忘记了闩门。此时的她酒醒了一半儿,飞快抓住旁边衣物盖在胸前,向门口喝问道:“谁?”
贺鲁踱着方步走了进来,随手带上门。“左贤王真会享受啊!听闻左贤王洗浴时不许人近身,不知是否身体有何缺陷?还是有何见不得人的地方?”边说着边一步步向前踱来。
卫子君紧张地抱着衣物,棉袍已经被水浸湿,“叶护大人,深夜来访可是有事?若没有特别的事,还请叶护先回。”
“哈哈哈。。。。。。我当然有事,我今日特意前来便是要一睹左贤王风采,看看你又什么是见不得人的,左贤王该不会让我失望吧。”
卫子君闻言大惊,这贺鲁是来报复她了,存心来要她难堪。“叶护大人,人的裸体自然是见不得人的!叶护想看吗?”
贺鲁闻言,愣了愣,站住了。本来是想叫他难堪,却没想到他这般从容。但,真的可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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