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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遗爱的话继续传来,“孩儿无奈,只好自己一个人看书打发时间,立志要成为父亲那样的肱骨之臣。后来孩儿想到,小的时候只要孩儿一闯祸,父亲便会好好训斥自己,所以,所以孩儿。。。。。。”
房玄龄此时的声音有些颤抖:“所以,所以你就故意闯祸,就是为了和为父独处一段时间。哪怕被我责骂也愿意?”
房遗爱默然地点了点头。
一时间房间静了下来,父子二人的呼吸都有些紊乱,房遗爱并没有真的欺骗房玄龄,确实说的是真事,但是却加入自己前世的情感,那是一种渴望亲情的感情。显然房玄龄听出了房遗爱语气中的对父亲的孺慕之情,所以自然深信不疑。
许久,房玄龄才缓缓开口道:“你恨为父吗?”话语中连房玄龄都没有察觉到一股紧张,生怕听到自己不敢听到的答案。
“父亲何出此言,孩儿怎么会恨父亲,以前或许有些不忿,但是在孩儿明事理之后,孩儿只会感到自豪,孩儿的父亲是大唐的宰相,这不仅仅是一种身份和地位,更是一种责任。父亲身上肩负的是万民的期望,大家不在,小家如何长存?”
房玄龄不知何时紧耸的肩膀悄然放松了下来。望着对面丰神俊朗的房遗爱。房玄龄顿时豪兴大发,在心里大叫道:这就是我房玄龄的儿子!
夜已经深了,房府的书房里的灯火似乎还在摇曳不停,只知道不时地从里面传来阵阵笑声。
第二天,房遗爱早早地被冬梅冬雪叫醒,今天是陪太子上学的日子。出了房府门。坐在马车上,旁边的房明一脸的喜意,看着房遗爱仿佛看一个猴一样。房遗爱被看的受不了:“房明,你怎么总盯着我看?
房明总算可以说话了:“少爷,你是去陪太子读书去了。”
“对啊,怎么了。”
房明一脸激动:“少爷,是太子啊!”
“太子怎么了,我还不是小书童。”
“少爷,那可是太子的书童啊。”
房遗爱一脸鄙视:“那还不是书童。”
房明明显被房遗爱这句话噎住了,明明知道房遗爱说的不对,一脸急切地想辩驳,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急的抓耳挠腮。怎么自己的少爷不知道这其中的好处呢。
房遗爱的思绪显然已经飞到远处了,想起今天早上房玄龄拽着自己给自己讲一些陪太子的注意事项,那个絮絮叨叨的样子和卢氏有一拼。房遗爱没有丝毫厌烦反而感觉到温馨,显然昨晚父子二人的彻夜长谈有了作用。
不过房遗爱很快思绪就飞到了别的地方,房遗爱想起了自己的小高阳,不知道她是否知道已经被李世民赐婚给自己的事情,不知道她会不会很开心唉,以后自己见她也岂不是会不方便了,那自己该怎么调戏自己的小高阳呢?人生岂不是没有一点趣味了?
房明看着自己一脸傻笑的少爷,凭他那小脑袋瓜子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何少爷对于陪太子读书丝毫不感兴趣,更愿意一个人发呆傻笑?莫非少年俊杰皆是如此?
东宫位于太极宫的东侧,东宫分为许多大殿,太子接待大臣则在明德殿,学习则是房遗爱即将前往的崇文殿。若不是有小太监领路,凭借房遗爱这个路痴肯定找不到路。
崇文殿内,李承乾正襟危坐正在看书,房遗爱踏门而入:hello,高明兄。”
李承乾看见房遗爱到来也是一脸笑意,昨天晚上那个一袭青袍,惊才艳艳的房遗爱已经深深烙印到李承乾的心中。不得不说人与人之间真是奇妙,有些人第一眼看见就觉得厌恶,有些人却是看见对方的第一眼就恨不得引为知己。
李承乾也不知道为何如此,也许在别人眼中房遗爱有些骄狂,不知礼节,不讨人喜欢。但在李承乾眼中却是说不出的名士风流。也许是房遗爱的形式不拘,随性而为,那股从身上散发出的洒脱,内敛,不羁,自由。是李承乾深深渴望着的。
李承乾一脸迷惑:“俊哥,何为哈喽啊?
房遗爱心里窃笑不已,表面上却是一脸正经:“这哈喽啊是极西之地拂罗国的话,意思就是你好。”
“俊哥果然大才,连这蛮夷之国的话都会说。”
“高明兄客气。我只不过是喜欢钻研一些杂书罢了。”
几番客套后,房遗爱指指自己手中的食盒:“高明兄,我带来一些吃食。一起尝尝吧。”
李承乾望着房遗爱食盒内卖相极佳的菜肴,似有些意动,却转眼开口道:“俊哥,请恕为兄不能吃这些吃食?”
房遗爱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