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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新童以为他要干嘛,只见霍宜安松开手不知从哪儿变出那药盒子,放在陈新童腿上。
“……”
陈新童一时不敢说话。
“怕疼?”霍宜安按住他的手,示意他继续打领带。
领带打好了,陈新童小心翼翼地说:“我第一次,当然怕疼。”
霍宜安顿了顿,被戳中什么,片刻后笑一下,了然地点点头:“其实你不用吃,我昨晚没想过咱们要到这一步。”
“……”
陈新童顿时脸上臊得挂不住,什么意思,他这意思是自己猴急猴急的把他霸王硬上弓了?
霍宜安停顿了会儿,像是不谙世事,又装作不求甚解似的,促狭地问:“那你吃了药,有觉得不疼吗?”
事已至此了,陈新童索性豁出脸皮:“不疼,老板,一点也不疼。”
那个早上,霍宜安得到了个“一点也不疼”结论,理所当然地再没有在陈新童身上多花半分钟时间,着装整齐的去上班。
他走了以后,陈新童长出一口气,重新瘫倒在床上,感到身心俱疲。
霍宜安把他想得太能了,要是他不吃药,生理和心理上估计都承受不了,毕竟把霍宜安的下半身握在手里,放到嘴里,和塞到身体里完全是三回事,特别是后者,那针对于前两者而言,是质的飞跃。
要让他在没有药的情况下表现得像昨晚那样如饥似渴,恐怕把他变成个女人还更快一点。
陈新童不想留在霍宜安的房间里,更何况阳光还越来越晃眼,他很想回到自己家去,窝在自己床上。
那张床虽然没有霍宜安这张软,不过那里的空气可不会像霍宜安这里的,即便他人走了,还没有完全轻松下来,还带着种不容挑战般的凝结感。
但过了没有三秒钟,陈新童就很有自知之明地想到,自己所谓的那个家,还是霍宜安给他的。
要不是霍宜安,他现在还住在此时会吵得沸反盈天的小巷子里,老房子掉灰,但若开窗通风吹灰,又能闻到巷子里经久不散的油烟味,那种油烟的味道是陈旧的焦糊。
他艰难地爬下来,挪到窗户前把帘子拉上,窗帘布很厚,房间里终于变得幽暗而静谧。
陈新童的力气也用完了,不得不认命地重新躺回床上。
他的本意只是躺一会儿,却在胡思乱想中又睡着了,等再醒过来,已经接近下午两点。
这会儿陈新童身上真正有了些力气,捞起浴袍裹住自己,虽然身上干爽,不过还是要到浴室洗个澡,他路过浴室镜子,又忍不住折回来看,慢慢一点点拉下浴袍,检查起自己身上星星点点的印子来。
等到完全看清楚,陈新童感觉自己像是被烧熟的螃蟹,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的发烫——
霍宜安把他咬得一塌糊涂。
特别是在不会露出来的地方,被他又亲又吮,都变成了紫色。
真看不出来,他对霍宜安有这种程度的吸引力吗?毕竟霍宜安又没有吃药。
陈新童在自己脸上拍一把,制止自己的胡思乱想。
他对霍宜安那样投怀送抱,又是霍宜安的包养对象,如果场景对调,换做霍宜安对他热情四射,他恐怕也会如此,和有没有吸引力没什么关系。
浴袍一脱,他往淋浴底下走去,花洒里的水珠立刻四散,把他包围了。
洗完澡,本来想用霍宜安家的厨房给自己做顿扎实的午饭,后来还是没付诸行动,只是从厨房里拿出点现成的吃的热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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