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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有很多苏联导演在北京。我们请他们看《中华女儿》。一个是拍《解放了的中国》的导演,还有一个故事片的导演格拉季莫夫。当时周扬同志、茅盾同志都在场,他们问:“这个电影我们可不可以拿走?”周扬同志说:“可以,可以。”
1951年我随中国代表团到苏联去。在这之前《中华女儿》已经在苏联上演了,演出之后,拍《乡村女教师》的顿斯克依导演,后来他拍了《伟大的公民》、高尔基的《母亲》,给我写了一封信来,还送了我一件礼物,一个圆形酒壶。
他在这封信里,说特别欣赏一个镜头。就是胡秀芝入党的时候,我用了一个镜头,红旗底下一个镜头是牡丹,最美的花。我去的时候,影片已经翻译成苏联话了,翻译得好极了。录音录得非常有感情。对比之下我发现中国的录音有点舞台腔。另外他替我剪辑,压缩了。毕竟是大师,他重新剪辑的非常精彩,我学了很多东西。
后来我到基辅去看他,一见面他就拍着我的脑袋说:“小孩子。”我送给他一个刻着他的名字的印章。他也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的。他那时正在导演高尔基的《母亲》。我就说:“我回去要拍一个中国的《母亲》。”他说:“好啊。”回来以后,我拍了《母亲》,张瑞芳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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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撞火车的“拼命三郎”(1)
从《中华女儿》到《母亲》中间还拍了一个片子。
我有一个特点,就是领导交给我的任务我一律接受,不讲价钱,只要领导说给我拍,好,我就拍。我当作学习,熟悉业务的机会,当做练习。给我任务我就拍,所以我拍了一些也不是那么好的。甚至于有一部电影,宣传总路线的,一个多月必须拍完,连剧本都没有,只有一个舞台剧叫《春风吹到诺敏河》,东北的,写合作化。那会儿我们党宣传合作社,为配合这个宣传,要拍这部影片。舞台剧的原作者是安波(这个同志牺牲了),我拿着这个剧本跟海默合作把舞台剧改成电影,两天两夜没睡觉,然后又四天四夜没睡觉分镜头,八天八夜没睡觉,第九天开拍。
外景在长春电影制片厂附近的四十里的农村。白天拍完外景,吃过晚饭,坐着大汽车回到电影厂拍房子里的戏。拍完戏12点了,坐着大汽车回到农村去睡觉,天亮了起床拍外景。
这么拍了几天,人非常疲劳,连司机都疲劳。有一天晚上,拍完戏要回去了,我们有两辆车,一个吉普车、一个大卡车,卡车坐工作人员、演员;我还有摄影师坐吉普车,摄影机也放在吉普车上。大卡车拉着演员已经走了,演男主角的演员我没让走,我说:“你跟我坐小车舒服一点。”我们把胶片送到洗印车间,手续办好了,才坐车走。
离电影厂十几里路有一个火车岔道口。那个岔口不是正规的道口。因为在那儿附近建设长春第一汽车制造厂,正在施工,运土、运料都从那儿走,没有人管。我们过这个岔口时,摄影师、我的助理都睡觉了,男主角在我旁边坐着也睡了,只有我和司机两个人没有睡觉。当时司机实际上也在半睡状态。我在考虑明天应该拍什么,几个镜头怎么拍。我正想着,刚走到铁路这儿,只听火车“咣啷,咣啷“开过来了。我说:“火车!”话音刚落,“咣!”火车就给汽车撞了。
汽车压在火车道上,火车前边不是有那么一个铁东西挡着吗?汽车就挂在上面,跟着跑,而且横着滚。我心里清楚极了,撞火车了,全要牺牲了。头脑清楚极了,只觉得一会儿这个压在我身上了,一会儿那个打在我身上了,里边三四个人都在我身上“墩猴子”,像小孩玩哑铃似的。人在里边,“咣啷,咣啷”,车转来转去,最后“哗啦”一下,耳边就是“噶啦,噶啦”的声响,灯一亮一灭,车窗子滚过去又滚过来。我清醒极了,我想整个都要牺牲了,司机疲劳了,我也很疲劳了,不应该。我要早看见火车的灯光,就不应该上火车道。后边“哗啦”一下,汽车大梁断了,都拧成麻花了,把汽车弄散扔出去了。
我趴在地上想怎么回事?啊,汽车撞火车了。可是我的汽车呢?我几次遇险,感觉人在那时候最聪明。汽车在哪儿?我一下子趴在地平线上,通过地平线找汽车。一看远处,当时是夜里三点钟,有一个影子,那是汽车。我就跑,可刚站起来就摔倒了,我也受伤了。我爬过去,一看,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