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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明白没有!”李班长显然对大家的回答不满意又重复问了一遍。“明白!”大家声音提高了八度。
李班长抱着行李过来,让贵子和大家收起被褥一次往后挪了一个位置,自己把被子铺在紧挨门口的位置。大家看着李班长几分钟的时间把被子叠的豆腐块是的,贵子好生羡慕问班长:“以后我们都得这样叠被子吗?”
班长说:“都得这样叠,开始大家叠的很慢,也跌不好,练一段时间就好了。”班长叠完被子又把自己的牙具摆在牙具窗的上一层第一个位置,对大家说“把你们挎包里的牙具取出来按照我摆放的标准依次摆在台上。”
大家纷纷行动效仿班长的摆法将牙具摆上。
班长看着摆的牙具牙刷朝哪点头的都有,显然不是很满意,对大家说:“先这样吧,明天人员到齐了我再教大家摆,晚上谁起夜去厕所告诉我一声,回来也要打招呼!”
大家齐说是。贵子想班长把头是把我们跑了不成,上个厕所还得请假,管天管地,拉屎放屁还真的有人管了。
第一次睡在部队的炕上,贵子感觉被子暖暖的,班长熄灯不久就进入了梦乡。
半夜一阵吵杂声把贵子惊醒,睁眼一看又来了一批新兵,是吉林的,他们说话地方味很浓,贵子有好多话没听懂。
接下来的日子没有贵子想象的那样美好,四菜一汤的场面只有礼拜天改善伙食才会出现,再就是每月底的一次大的伙食改善。每天早晚高粱米饭,中午二米饭,一菜一汤出现在中午和晚上,早上是咸菜。虽然不如人意,但这并没影响贵子的食欲,照样一顿四、五碗往下干。
………【第二十四章 新兵蛋子】………
第二十四章新兵蛋子。
新兵训练以前贵子只是听别人讲如何如何艰苦,这回身临其境让他终于明白新兵是怎样炼成的了。每天一二三四叫着,连个五也没有,歌曲都是四分之二拍的进行曲,没有抒情没有浪漫,训练间隙休息都得站着,你想蹲一下,坐一下歇息疲劳的双腿,换来的是班长“脚踢”和“皮带抽”,枯燥乏味的生活整天围绕着活力旺盛的他们。
贵子三下五除二将碗里的最后一口饭吞下,放下碗到处寻找扫帚,也好表现一把。但他里里外外翻了个遍,连个扫帚毛也没找到,自言自语到:“还能上天不是?”
自从班长号召大家做好人好事一来,宿舍墙壁上挂着的“好人好事登记本”就没得歇息,你登完了我记,密密麻麻,各种字体粉墨登场,你捧我吹。宿舍的地面从一小时一扫慢慢演变成五分钟一扫,特别是班长在宿舍的时候,有几个表现突出的同志你抢我夺,其架势呈欲将扫帚夺碎一分多个人人有机会表现的状态,地面光光仍有人制造你扫完了我扫前赴后继的的场面。还有厨房的下水道堵得时候,是勇士们大显身手的最佳时机,本来一两个人就能干的活,非得一帮子人大冬天个个脱掉棉袄露出臂膀,人人你抢我争的将手放入冰冷的下水道感受一下。当然不是班长非要你干,是荣誉,环境,气氛所造成。
贵子眼里看不惯,心里不服气,那算什么能耐,表面文章,形式主义,不管贵子看的惯还是看不惯,训练照样进行,一日三餐照样吃,地面照样抢着干,好人好事本上照样没有贵子的名字。
“妈的!什么事?这是!老子想表现一次吧扫帚还不配合。”贵子一边洗着衣服一边对接水的苏旺旺说。贵子对晚上藏扫帚的事非常气愤,只能对苏旺旺牢骚。
“那有什么办法?依我看还是入乡随俗吧!”苏旺旺一边揉着上衣说。
“我最看不惯那个姓辛的小子,平时懒得像猪,一见了班长就精神,比见了爹还亲,你抢着扫地没人拦你,还把扫帚藏起来了”。
“那小子整个一马屁精,没看到天天给班长递烟抽,对象邮来的茶叶还倒给班长一半”。
“我在想班长是不是靠这种表现熬过来的,是的话我们在新兵连就没有出头之日了”
“班长也不是……”苏旺旺正在接着说班长如何就听到贵子咳嗽一声立刻停住话题。
洗漱室进来三名同志,都端着洗衣盆,今天是礼拜天洗衣服的人自然多。
贵子双手冻得通红,叫苏旺旺帮他拧衣服,两人各把一头,直拧的衣服冒出细细的水泡凝聚成水滴慢慢往下滴……
营房里杨树上光秃秃的树枝被风吹的嗖嗖直叫,还是初冬的天气,已冷的让人寒战,贵子将衣服挂在凉衣绳上,刚转身衣服就冻成片,风吹过被衣片当回的声音犹如气枪子弹打碎了啤酒瓶哈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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