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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不能!”
“这不是你能控制的事,再说怎么样也轮不上你,你就别肖想鄢先生了,人要学会珍惜眼前人。”
李理悻悻然地拍了一把周助的脑袋作罢,走之前说:“放你一个月假,这期间我会找人替你,他做得好的话你就永远不用回来了。”
周助早有心理准备,这种结果算好的了,于是只很坦然自若地说了句,“我真的尽力了。”但有些事不是尽力就够的,就像不管是宋先生还是顾先生都尽了所有的力,但也没能得到他们老板的哪怕一半的爱情。
鄢凛其实是个爱无能患者,这是他当了他那么久助理得出的一个结论。
晚上乔明明拖着鄢凛出来喝酒,或者说他拉鄢凛出来看他喝酒更合适,因为鄢凛现在红白酒基本都不沾了,偶尔他抿一口完全没有度数的东西都能有人大惊小怪好久。
乔明明瞧着有点感伤,他注视着鄢凛波澜不惊的脸,摇晃那颗看似愚蠢实则精明的脑袋,“你有心事,你不仅有心事,你还不跟我说了。”
鄢凛手上转着一个空酒杯,黑灰系的衣服让他看上去很清冷,灯光下那张脸却又让人觉得暖煦,有些矛盾的气息。他突然伸手拍了拍乔明明的肩,“我不记得我曾跟你说过心事。”
“好吧,我们不纠结这个,你现在还会和人说心事吗?”
“没意外的话不会。”
“那你觉得就算你不说我们也会懂你吗?”
“偶尔。”
乔明明又喝下一杯,然后推开酒杯,下巴垫在刚刚酒杯呆过的地方,凉津津地渗着他的皮肤,他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总觉得范冬离对宋繁心思不一般。”
乔明明基本不连名带姓喊他们三个中的任何一个,但最近,这种倾向越来越明显了,鄢凛说:“ 你真的知道你在说什么?”
乔明明将半张脸压在吧台上挤到扁,拿另外半张英俊逼人的脸对着鄢凛,撩起眼皮,“没有人比我更清楚。”
鄢凛点头,“你在说一个成天和你出双入对的人心里住着别人。”
乔明明笑,“哈哈哈,真他妈好玩是不是。”
鄢凛没点头,只道:“是你的就是你的。”
乔明明特别认真地盯住他,“那你觉得你是谁的?”
“是不是感觉自己被切割成了好几个?”
“你到底爱谁?”
乔明明一连三个问题扔出来,鄢凛一个都回答不上,但也有可能是不想答。
为什么都在要一个答案?
鄢凛认命地当起了老妈子,扶着烂醉如泥的乔明明离开酒吧,将人塞进他车子里,然后亲自把人送回了附近乔明明的一间公寓。乘电梯上去,电梯开的时候他见到了一个人,形如鬼魅的范冬离。鄢凛见他站在门外,淡淡问了句,“没钥匙吗?”
范冬离很顺手地接过了乔明明,鄢凛从乔明明身上拿出钥匙,开门一起进了里面。
他们一起将乔明明安顿好后回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下,看样子似乎有促膝长谈的架势。
“我感觉,好久没有弄懂过你了。”范冬离这样说。
“我亦是。”
范冬离不知道鄢凛是在说他也弄不懂他自己还是他也很久没弄懂他范冬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他们说的每句话都开始语焉不详。而他们想的也越来越多,随便的一句话被扔出来,都可以分解出许多种不同的意思。
偶尔会想,朋友做到这个份上,好好的几份感情变成这样,还真有点难以接受。
不过再难接受又如何,都是慢慢会习惯的。
“你真的喜欢顾优吗?”这句话一问出来范冬离自己就先皱起了眉头,“这不是我该问的,但是他你打算怎么办?”
鄢凛闭了闭眼又睁开,等着范冬离的下文。
“他最近情况有点糟,不,好像是从那座岛上回来就……我说不上来,总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再这样下去,说抑郁都是轻的了,我担心……”
范冬离揉着自己的头发,“事到如今,帮帮他吧,帮他戒掉你。”
究竟是谁欠了谁?
……
好像又过去了不短的一段时间,李理都已经重新习惯了自己上面有人的感觉,但再也没发生过什么鄢凛在会议途中接私人电话不小心碰到扩音传出顾优声音的事,如果不是她知道现在还确确实实有一个叫顾优的人是她老板的恋人,她都会觉得之前所有爱恨纠葛都是过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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