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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的,他竟应了。
“但在那之前……”他眉头微挑,从腰间掏出一柄钥匙,在莲夙眼前悠悠晃过,然后一口吞入腹中:“先把地牢钥匙藏好。”
莲夙的脸登时绿了。
天枢俯身对着她,拍了拍她绿的油亮的面孔:“怎样……还要不要我了?”
莲夙笑得有些勉强,徐徐道来:“刚才……有只鸟飞过。”
天枢眉头一挑,以眼神示意她继续说。
“然后……然后它似乎是吃多了……就稍微在你上方行了个方便……”
天枢的脸有些绿了。
“这个吧……好巧不巧吧……你懂的。”
她再说不下去,只得以目光示意,满眼只剩三个字,你懂的……而天枢的脑海中也仅剩下你懂的这三字绕梁不绝经久不散……
天枢的脸彻底绿了……
“哇!”此声……真可谓石破天惊,响彻一方……
此夜,莲夙扶着吐的面色发黄的天枢回了魔界玉精阁。
望着渐近的玉精阁,此时此刻她有种大义凛然的感觉……
想我一世英明,毁于一夜啊啊……
这碎了一地的究竟是月光还是节操?
正是良宵,两根红烛悄然燃烧,红帐暖熏。
她扶他坐下,点燃兽耳香炉中的水沉香,醇厚微甜的味道缭绕开来。
在这样旖旎的气氛下,两人……
两人……
两人对着红烛对酌了一夜,喝的五坛酒见底。
天枢是正常的健康的健全的男人,也不是没想做点什么,可还没等他动手,就被她瞪了回去,凉凉来一句:有妇之夫,或有夫之妇。
不是莲夙吐字不清晰,实在是他眼前,两根红烛都变成了四个,四个又成了十六个……
前生今世,很多人,很多事都变了,比如身份,比如立场……
但又有很多东西未变,数千年后的今日还一如初见,比如……天枢的沾酒即醉。
若仅是沾酒即醉还不算什么,而且这人诚实得很,醉了就说醉了。
可重点是……这人一边说醉了,一边去捞下一坛,拦都拦不住。
所以莲夙不过灌了他一口,接下来就看他自己灌自己,还边灌边喊:“醉了……真的喝不下了……”
喝到兴头上,天枢一手搭着她的肩膀:“来!给贫道……亲一个!”
莲夙脸绿了,但念及地牢中受苦受难的师父,脸又黑了……
她垂首……
屋内很静很静,烛火摇曳……
天枢的那双桃花眼似蒙了层雾,迷离的很,她静静看着……缓缓的闭上眼……
她听到自己的节操又一次碎了一地的声音……
眼前的心魔是熟的,是红烧,是清蒸的,是……
是可以吃的……她安慰自己,蜻蜓点水般擦过他的脸颊。
他摸了摸她亲过的地方,似有些不满的嘀咕几句。
“美人!来个舌吻!”
登时青筋暴跳,莲夙一把从他手中夺过酒坛,轰然砸在他头上。
“嘭……”他的身躯颤了颤,应声而倒,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莲夙揉了揉尚还在暴跳的额角感慨世界……安静了……
曾有位前辈说得好:暴力不能解决一切。
如今莲夙觉得自己说的更好:一切都能用暴力解决。
再不理他,她径直向地牢的方向奔去。
天枢想对了,她是为地牢中的去的。
但他又想简单了,她要的不是钥匙。
她可不认为曾经是主神的心魔会轻车简从到走着去地牢,还很亲民的像一个仙,一个魔那样用钥匙开锁。
作为一个神,完全随时可以撕裂空间,想出现在哪就出现在哪,省时省力。
而她此去,不过是想趁他不备借点他的气息,天枢生性多疑,她没有把握在他清醒时将这一切做到天衣无缝,思来想去,她偶然想起他沾酒既醉,索幸,这一夜的节操没有白碎……
用从他那窃来的一缕气息将自己包裹好,很轻松的就破开了锁上的禁制。
地牢内黑暗潮湿铁,青苔无声蔓延,铁锈斑驳了栏杆。
偶尔有一两只老鼠虫类路过,却在看到她的刹那仓皇逃窜,有胆小的甚至瘫倒在原地,一动动不了,索性眼一闭装死,然后被赶来的稍微大胆一些的亲戚友鼠叼着尾巴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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