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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了一句。
她忽然就来了气:“让你收着就收着,哪那么多话!”
她一把抓过聂深的手,把玉坠塞在他手里:“术数的事你不懂!反正你拿着就对了!”
呃?
聂深疑惑地看着素来小大人似的郡主突然任性起来,硬要给他塞东西,有点莫名其妙。唔,也许女孩子就是这样的?好像听雨楼里有些女子,也是这样一时笑一时怒,好好的说着话又非要逼人动手……女孩子,真难懂。
他也不打算去研究女孩子的复杂心思。这辈子,能让他系怀的只有一个人,而那人却不在了……
“好吧。”
既然她坚持,大概也是有缘故的。他没有再说什么,随手就将玉坠收进怀中。
云若辰紧紧抿着唇,背过身低低说了句,你多保重。
片刻后,她感觉到那股熟悉的气息已消失在屋里。而她苦苦忍了许久的一行泪,终于一滴一滴溢出,打湿了脸颊。
第一百零二章 流言升级
腊八过后,宫里准备过年的活动更多了。
段贵妃每天都忙着处理各种事务,云若辰看着都替她累。不过段贵妃也是女强人型的,那么多繁杂的事务处理起来一丝不乱,轻重缓急都分得很清楚,少有听到人说她做的不好。
云若辰想,段贵妃要是没生在这会儿,换到现代也会是企业女高管吧。嗯,总觉得她管人的时候挺威风的样子。
云若辰自己不是走这种精明强干路线的,她比较喜欢扮猪吃虎。与人越多越爱抖威风的段贵妃等相比,云若辰是人越多的时候越不爱出风头,在人群中总是很沉默。
她还是适合在背后阴人啦,嘻嘻。
没想到她这种性情却被段贵妃和其他娘娘还有女官们认为是“贞静淑德”,很是赞赏的样子,连老皇帝都夸过她一句“有静气”。
好吧,你们尽管夸吧,我兜得住。
云若辰很不谦虚地得瑟中。
但她也不是经常心情这么好的,因为聂深跟她说的事,一直梗在她心里。于是她每次见到陈嫔的时候感觉都很古怪。
陈嫔本来因为有孕而神采飞扬,经常兴致勃勃地来静心殿给皇帝请安。不过有一次云若辰在静心殿外与她相遇时,发现陈嫔的面相有了些新改变。
在外人看来,那只是因为怀孕引起的脸部浮肿,是福相。
然而在看云若辰这有心人眼里,却看出她两颊法令纹变深,虽然改变很微小,却不是很好的兆头啊。
不妥,真的很不妥。
更不妥的是,她怎么也推算不出这事的发展轨迹。因先天绝脉而失去了修练先天元气的可能,使得她的修为只剩十分之一不到,许多略高深的术法都没法施展。稍微想推演深入些,脆弱的经脉就开始造反,血气翻涌不止。
云若辰真恨自己这具不中用的身体,也在默默期盼着时间快些过去。等她与叶慎言都满了十二岁,那时,或许就能有法子将这先天绝脉打通也说不定。
不然的话,她有可能活不过十八岁。
当云若辰在深宫中为这样那样的事情烦恼时,她亲爱的父王却过得很开心。
腊八次日,他依照云若辰所说的那般,直截了当地对户部的大佬们说“不”。
他说经过他深思熟虑后,还是不该劝皇上削减内宫过年的开销,而且他把这事还上升到了“国体”的高度——当然也是云若辰教的。
太平盛世,四海升平,过年宫里却烧不起花炮,你们这是给皇上招黑么!你们想干啥呢,想告诉那些番邦咱们大庆穷了吗?
他侃侃而谈,全然不是平时那番唯唯诺诺人家说什么就听什么的无用模样,直接站到国家高度指责这些户部大佬们没事找事。
其实太子那个汗啊,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背上都是湿的呢,生怕这些重臣们扑过来把他狠狠教训一番。
就像父皇训斥他那样严厉。
但他还是鼓足勇气说完了,心里只想着女儿的话“父王,您想一辈子当他们的傀儡吗”。
他也是有自尊的啊。哪个皇帝乐意当臣子们的扯线木偶呢,即使再差劲的皇帝都渴望着自己君临天下的风光。
结果,真的没有人敢反驳他!
所有人都被他的“翻脸”惊呆了,这还是那个脾气绵软、存在感超低的太子殿下吗?
太子第一次发现,强硬的感觉好爽。对,辰儿说的太对了。他是太子,是一国储君,应该是他来制定游戏规则,凭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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